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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逸風坐在手術室外,眼睛死死的盯著手術室上的亮著的紅色的燈。√
手不由的攥的緊緊的,直到溢位了汗他才微微鬆開。靠在椅子上覺得莫名的心慌。
孩子保不住了……直覺告訴他,孩子保不住了,他拍拍自己的頭,不能亂想。
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他起身在手術室門前走來走去,他腦子裡亂哄哄。
突然手術室的燈滅了,沒多久,一個醫生走出來,莫逸風像是黑暗中爬行的人,看到季一點亮光,激動的上去抓住那醫生的手。
那醫生摘下口罩,搖搖頭,莫逸風原本抱著一絲希望火苗,像是被一盆冷水澆了下來,剩下的只有冰冷的痛。
他木訥的鬆開那醫生的手,視線看向了手術室裡,臉上的失落和難過顯而易見。
“年輕人,孩子以後還可以要,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照顧她。”那醫生不忍心看莫逸風如此傷心,好心的勸說到。
“知道了,謝謝。”莫逸風聽到醫生的話,勉強的扯出一絲笑容說道,可內心的抽痛感,讓他此刻都不敢去呼吸,那是他和夏沫的孩子啊。
醫生唉聲嘆氣的搖搖頭,就離開了。
莫逸風走進手術室,空氣中的血腥味刺痛著他的每一處神經,化學醫療藥物讓他有些透不過氣來。
“丫頭,對不起,怪我沒有好好保護你。”莫逸風看著躺在手術檯上一動不動的夏沫,她面容枯黃,沒有生氣。
就像一朵要枯萎凋零的花朵,莫逸風寵溺的撫摸著她的臉頰,碰到她枯黃的臉頰時,心就像是被利器狠狠地扎進去一樣,疼痛感遍佈全身。
沒過多久,幾個護士把夏沫抬到病床上,推出了手術室,莫逸風趕緊跟了上去,生怕夏沫離開自己一會就會消失。
夜深了,醫院裡燈光依舊沒有熄滅,莫逸風看著躺在床上的夏沫,她閉著眼睛,皺著眉頭,薄唇偶爾微微動著,卻是沒發出什麼聲音。
莫逸風把耳朵貼近她,什麼都聽到,知道她肯定是做夢了,心疼的握著她冰冷的手。
黑夜,即使燈光四射,夜空明亮,月亮也比平常的圓。而坐在病床旁的莫逸風沒有心情去欣賞。
註定的不眠夜,莫逸風不敢閉上眼睛,他不敢想象夏沫醒過來了,要是知道腹中的孩子沒了。
她虛弱的身子能不能承受的住。他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卻是依舊不敢閉上眼睛。
“把燈關上,病人才能睡的安穩些。”早就站在門口的護士小姐,看著莫逸風心疼的看著床上的夏沫,好一會才說道。
莫逸風好一會才回過神,抬頭看著護士小姐,點點頭。他希望夏沫能好好休息,護士小姐幫莫逸風關上了燈就離開了。
黑暗中的莫逸風,盯著病床上的夏沫有些出神。他輕輕的握著夏沫的手,這樣夏沫一旦有什麼動靜他都會知道。
午夜了,莫逸風眼皮打架,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人,就睡一會,一會。
蒙上一層薄霧的天空,一抹暖陽從東邊初升而上,薄霧慢慢散開來,陽光肆意的奔跑。
照射在病房內,莫逸風陽光刺痛了眼睛,勉強的睜開眼睛,第一個反應就是抓著夏沫的手是空蕩蕩的。
不好的預感充斥著他的思緒,他清醒過來,直到看到躺在床上安然無恙的夏沫才安下心來。
她為什麼還沒醒?莫逸風看著依舊沉睡的夏沫,有些焦急她怎麼還沒醒過來。
莫逸風想著就有些心慌,想著夏沫是不是醒不過來了。隨即又在心裡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醫生,夏……我太太怎麼還沒醒過來。”莫逸風第一次在別人面前稱呼夏沫,有些不自然。
那醫生抬抬眼皮,看了看莫逸風,看自己手裡的東西,他對莫逸風除了鄙夷就什麼都不想說。
莫逸風看醫生遲遲不回答,沒有了平時的心高氣傲,沒有了平時的高冷和孤傲,而是用一種祈求的眼神看著醫生。
“你太太她昨天出血過多,要好好調養才行,年輕人別那麼心急。”醫生見莫逸風祈求的樣子,依舊沒好氣的說道。
說完就拿著手裡的病歷檔案,離開了。
莫逸風聽到醫生說的話,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竟然忘了夏沫昨天受傷了,怎麼可能恢復這麼快。
莫逸風回到夏沫所在的病房,看到了讓自己討厭的人,剛進門陰沉著臉對江河說道:“你來幹什麼。”
江河原本看著躺在床上還沒醒過來的夏沫,聽到莫逸風的聲音回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