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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這個大陣還沒有徹底啟動。”
郭星眼睛翻了翻道：“所以……拍起來手感不好？”
方牧搖頭道：“不是，沒有徹底運轉起來的大陣，不會完全勾連在一起。
這個時候破陣會有遺漏。
等它完全運轉起來之後，才碎得比較乾淨。”
郭星嘴角頓時一抽。
他萬萬沒想到，方牧最終的目的居然是刷成就。
‘你不是說沒興趣跟董天鵬一較長短了麼……’
沒等他繼續開口，方牧就已經走進了山門當中。
郭星連忙跟了上去。
當他跟著方牧走進了夏雲宗之後，才終於明白了什麼叫‘碎得比較乾淨’。
這裡幾乎處處都是殘垣斷壁。
狂暴的靈氣裹挾著破碎的花花草草在整個夏雲宗內肆虐不休。
一時間，郭星怎麼也無法將這宛如世界末日般的景象，跟方牧那輕描淡寫的一巴掌聯絡到一起。
他看了一會兒，便忍不住問道：“師父，這些都是你剛剛那一巴掌弄出來的？”
方牧淡淡道：“不錯，我本以為那一下可以徹底將這裡的大陣毀掉，沒想到還留了幾處地方。”
‘這麼說，成就沒有點亮？’
郭星眼角跳了跳道：“師父，這裡變化這麼大，為什麼我在外面只聽到了‘啪’的一聲？”
“因為那個時候，這裡跟外面並不在一個空間。”
方牧解釋了一句之後，又感嘆道：“萬山青當年佈置下的陣法，果然頗有獨到之處。”
‘獨到之處就是，沒有被你一巴掌徹底拍碎？’
郭星忽然覺得，自己這個師父好像又在凡爾賽了。
然而沒等他將這句話說出來，方牧就找到了他要找的人。
郭星只覺得眼前一閃，當他再次回過神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已經來到了一片廢墟的中央。
在他的身前，一個嘴角掛著鮮血的老者正盤膝而坐。
“你就是夏雲宗當代宗主燕風華？”
燕風華剛剛壓下體內暴動的靈氣，就聽到了方牧的聲音。
他當頓時被嚇得一個激靈，差點原地自爆。
再次將體內暴動的摁住之後，他才緩緩抬起頭。
燕風華苦笑了一聲，道：“聽聞魔君已經轉為了靈脩，不再如以往那般亂殺。
不知今日，我夏雲宗哪裡招惹了魔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