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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到家後,宋清濘終於得空和閔秋果整理馬車上的東西。
選出來了一些送給隔壁郝嬸子一家。
莫如菊的肚子也挺大了,預產期在過年的時候。
聽說林惜也懷了身孕,郝家這孩子一個接一個來,郝嬸子笑得見牙不見眼。
宋清濘也替嬸子和兩個嫂子開心,又給兩個未出生的寶寶送了幾匹布。
莫如菊端了兩碟糕點出來給她們吃,又問他們是不是真的要離開雲花村了。
前段時間莫北河將莫家的田地都佃了出去,明年開春,接手的農戶便會開始種他們家的田。
閔秋果也看向宋清濘,她還沒來得及問。
宋清濘看了她一眼,點頭。
“我們就在家裡留三日,等流水席結束後,就會啟程去京城。”
閔秋果聞言,心裡既開心又擔心。
京城那樣繁華的地方,又是天子腳下,誰不心生嚮往?
可她又擔心,去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他們會不會習慣,他們能不能把日子過好。
但見著清娘臉上的笑,她提著的心也微微放下。
是她傻了。
有二哥在,有清娘在,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呢?不過就是一家人換個地方一起生活罷了。
莫如菊拉著閔秋果的手,很是不捨。
林惜和郝嬸子也掉起了淚。
做了這麼多年的鄰居,突然就到頭了。等莫家一家子離開,往後再見面也不知道會是何年何月。
宋清濘想到自己的學館,裡頭需要有做事的夥計。
她看郝家一家子就很好,兩個嫂子生完孩子後可以管灶房,郝大哥郝二哥可以負責採買,郝叔郝嬸自然是要幫忙給兩個嫂子帶孩子的。
只是她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願意,目前學館還沒有開辦起來,到了京城後也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光景。
所以,一切都等學館開起來後再說,到時候再給郝嬸子他們來信,看他們願不願去。
大家圍在一起說了好些體己話,郝叔郝嬸讓他們今晚都過來吃飯,宋清濘她們自然是同意的。
回到家,就見莫北湖在劈柴,一把斧子被他耍的跟要砍人一樣,宋清濘離他遠了些,去敲響了莫北江的門。
莫北江見到門外的她,詢問何事。
宋清濘將一個荷包遞過去:“族長不是說要辦三天流水席嗎?我們這邊自然是要出一份銀子的,你拿去給族長吧。我尋思著我們家做甩手掌櫃,一切事宜都由族奶奶和族裡的伯孃嬸子忙活,可以多出一份銀子給他們做辛苦費。”
莫北江點頭:“好。”
見莫北江拿著銀子出了門,宋清濘便回到了自己房間整理東西。
其實她要帶走的就幾身換洗衣裳,再有就是幾幅自己作的畫和莫北海的畫。
想到莫北海,宋清濘去了他的房間。
都要走了,該給他好好整理,看哪些東西要包起來,不然等他們再回來時,都不知道會堆積多厚的灰。
還有耳房裡這兩面牆的手抄,都要帶走的,這些可都是寶貴的東西,莫北江和莫北湖能用得到。
宋清濘隨手拿了本手抄翻看,只感覺莫北海的字是寫的真好,那麼一個文弱的書生,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這麼一手遒勁有力的字。
等等,宋清濘的瞳孔倏然睜大,腦中閃過什麼。
她匆匆出回到自己的房裡。
再過來時,手中拿著褚君祈寫給她的那封信。
她將褚君祈的字跡和莫北海的仔細對比,對比來對比去,發現竟然一模一樣!
宋清濘心中詫異,她在現代也算學了多年的毛筆字,卻從沒見過兩個人的字跡能一模一樣,除非一方特意模仿,且模仿的本事十成十。
宋清濘不由又想起她和阿祈都做的那個夢,關於祈王和祈王妃在戰場上生死相隨後留下的那三句詩。
而莫北海留的那幅叫‘等待’的畫作,要求寫下的那三句詩和祈王祈王妃死前唸的一模一樣。
還有莫北海給原主留的那封信,被她眼淚浸糊了的後半部分到底寫的什麼?
莫北海應該是重生的,那他上一世和祈王祈王妃是什麼關係?與她和阿祈又是什麼關係?
宋清濘在兩邊書架上翻找了起來,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有用的線索。
可兩面牆的手抄翻閱下來,發現抄錄的都是書籍,並沒有日錄啥的。
宋清濘無奈,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