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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提著的東西全驚的掉在了地上。
“清拓!!!”她沒忍住又喊出了這個名字。
張南嶼見到她也挺意外。
他上前躬身施了一禮道:“宋姑娘,我們又見面了。在下一直在尋姑娘和君公子,想報答當日在中州的救命之恩。”
救命之恩?
張淑容和王寶珠忙問是怎麼回事?
張南嶼將事情娓娓道來,兩人聽完,感慨萬千。
宋姐姐真的是張府的福星,都已經將他們一家人輪個的救了一遍了。
不,還不止一遍……
宋清濘聽到他們的對話,回過神來,她怎麼又忘了,這公子姓張名南嶼,不是宋清拓。
但看著這張一模一樣的臉,她還是頻頻出神。
之前在中州時,張南嶼說自己一直替義父在京中打理生意,她完全沒想到,他會是張伯伯的義子。
在張淑容和王寶珠的解釋下,張南嶼這才知道,她們說過很多次的救命恩人,竟然就是宋姑娘。
張南嶼再次朝宋清濘躬身施禮:“宋姑娘對張家的大恩大德,南嶼沒齒難忘。不知宋姑娘可有什麼需要在下幫你做的?南嶼定然盡心盡力、赴湯蹈火。”
宋清濘還沒來得及出聲,王寶珠便已經代為回答。
“南嶼哥,還真有!你一定要替我們好好報答宋姐姐。”
王寶珠開始繪聲繪色的描述宋清濘的豐功偉績,把她開辦的清遠學院渲染的幾乎神乎其神。
宋清濘看著她激動的模樣,心裡猜測外頭百姓將她傳成了三頭六臂,會不會是寶珠的功勞。
張南嶼聽完再看宋清濘時,眼中已經帶了濃濃的欣賞。
“宋姑娘當真如傳言所說,是一位相當了不得的奇女子。”
宋清濘:“……”
她邀請張南嶼去學院聽培訓課,要與他講解分院的一些注意事宜。
張南嶼立馬同意了。
很快,宋清濘就發現了,張南嶼與現代的宋清拓不止長相一樣,連腦子和思維模式都相差無幾。
張南嶼聽完培訓課,察覺到了清遠學院現在管理上的一些漏洞。
他不好在培訓課上直接道出來讓宋清濘沒臉,所以晚上才來到隔壁莫府,要提醒她幾句。
在現代,宋清拓也是這般,發現了培訓機構有什麼管理上的紕漏,都會私下提醒宋清濘,再給出可實行性的建議。
如今,人已經不再是當初的人,卻與她又找回了當初的相處模式。
宋清濘送張南嶼離開時,就站在書房門口靜靜的看著他離去的背影。
“好看嗎?”
背後傳來一道陰惻惻的嗓音。
宋清濘轉頭,就對上了醋缸黑沉的臉。
她輕車熟路的將人摟住,開始哄:“還是阿祈最好看。”
醋缸開口控訴她,還帶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
“這幾日你與他相處的時間比和我還多!!!”
宋清濘歪頭做思考狀,搖頭糾正他:“那還是和阿祈相處的時間比較多的,畢竟我們晚上睡一個被窩。”
褚君祈聞言,立馬就開心了。
他摟著她,得意道:“寧兒晚上和我睡一個被窩,已經被我先定下了!那些個來翹牆角的,想都別想!”
宋清濘被他這模樣逗得哭笑不得,趴在他懷裡,輕拍他的後背。
其實她一直沒想明白,為何阿祈看上去好像對她患得患失的,明明他知道她愛他呀。
難道是婚前恐懼症?
還真有可能,再過半年他們就要成婚了,宋清濘想到這,心中莫名也有了些緊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