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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就是，萬一人家說咱倆性別一樣，他改明兒還去變個性呢。”
&esp;&esp;“我看黎行這個勢頭，也不是沒這個可能。”
&esp;&esp;……
&esp;&esp;一日遊不了了之，黎行之後的求複合之路越發坎坷，更別提還多了個時刻會拱火的巫顏玉。
&esp;&esp;“他帶你去天師老巢！這不妥妥地要整死你麼。”巫顏玉見縫插針，“斷了斷了，趕緊斷了。”
&esp;&esp;季夏瞥了眼他手裡的拖把，將速凍包子一個個放進蒸箱，“兩個小時。”
&esp;&esp;巫顏玉：“什麼？”
&esp;&esp;“兩個小時，你還沒拖完地。”腳下那塊地已經來來回回拖了七八次，再拖就要拋光了。
&esp;&esp;巫顏玉順著他的目光低頭，又撒氣地用力擦兩下，“我下山可不是專門來擦地的。”
&esp;&esp;“那你來幹什麼？”
&esp;&esp;季夏問完之後，店內忽然安靜下來，關東煮咕嚕咕嚕沸騰。
&esp;&esp;巫顏玉又把手臂撐拖把杆上，微掀眼皮斜過去，避而不談他下山的理由，只問：“這些天你有沒有感覺身邊多了幾道視線，嗯……就是那種熾熱的，恨不得吃了你的視線。”
&esp;&esp;“沒有。”
&esp;&esp;“那就好。”巫顏玉舒了口氣，嘀咕：“那就是還沒被發現。”
&esp;&esp;季夏：“你說什麼？”
&esp;&esp;左右看看，女大學生和店長都不在，巫顏玉歪過身子，近乎伏在收銀臺上，小聲道：“你不是普通殭屍，活了很多年吧。”
&esp;&esp;季夏立刻錯開他的視線，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esp;&esp;“不說我也看得出來。”巫顏玉有點小得意，“別以為我不知道，那天晚上鎮子裡的殭屍是你乾的。”
&esp;&esp;“所以呢。”
&esp;&esp;“所以啊……”巫顏玉拖長了音，轉頭問他：“還記得那幾句麼？‘紅眼睛，金眼睛，跟我換換行不行’，如果我猜得沒錯，飼養殭屍的那個人要找的就是你。”
&esp;&esp;巫顏玉表情越發嚴肅，“雖然不是百分百肯定，也大差不差，你可要當心了，人類很狡猾的。”
&esp;&esp;“他找我做什麼？”
&esp;&esp;“血啊，殭屍血，可長生。”
&esp;&esp;季夏像看傻子似的瞥他一眼，拿起抹布擦乾收銀臺上的水漬，半天問：“誰告訴你的。”
&esp;&esp;巫顏玉：“？”
&esp;&esp;“誰告訴你能長生的。”季夏又重複一遍。
&esp;&esp;巫顏玉手指出去，“那天晚上，你，我，我們不是都聽到了麼？大鬍子說的。”
&esp;&esp;“那個人騙他的。”季夏道：“抽取我們的血液提取血清，確實可以清除活人身上的屍毒，但血不行，不管是注射還是直飲，只會……中毒。”
&esp;&esp;活人不能用？
&esp;&esp;巫顏玉糊塗了，“既然如此，那人為什麼還要殭屍血？”
&esp;&esp;季夏想了想，伸出兩根手指，“一種可能，那個人也不知道，只是從別的地方別的人口中錯誤聽說殭屍血可以長生，另一種，他本來就不是用在活人身上。”
&esp;&esp;“他要換給死人！”
&esp;&esp;
&esp;&esp;彼時已至初冬，夜裡總是格外寒冷。
&esp;&esp;朔風如期而至，吹動庭院四角環繞的柳樹，撲簌簌落下白霜。
&esp;&esp;手提燈籠也被吹得左搖右晃。
&esp;&esp;男人不為所動，捏了捏脖間的銀色項鍊照舊前行。來到院角推開倉庫門，往下是一截向下延伸看不見盡頭的階梯，越往下走，冷氣越足，漸漸地呵出的氣都成了白色。
&esp;&esp;這樣走了約有十分鐘，終於觸及臺階下一塊平整的地面。點亮昏暗壁燈，周圍影影綽綽地勉強能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