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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布俊在那裡跟老頭子磨嘰發脾氣。
回到家時,天也快黑了,肖婷出去學射擊也回來了,正和那九一起張羅晚飯。
金甲少女推門而出,張口就是那句:“我餓了。”
“死要飯的!”那九在廚房裡嘟囔。
肖婷嚇得急忙捂她嘴。
“怕什麼?”那九不以為意,“你們不在家時,我罵得比這狠。”
金甲少女走到餐桌前坐下,看了那十一眼,問:“心情不好?”
“嗯。”那十應了一聲,也坐了下來,“遇見了一個可惡的奸商。”
金甲少女沒有接話的意思,只是在那裡呆坐著,那十看看她,見她沒有聊天的興趣,知道她只是隨口一問,就沒再往下說。
不久肖婷和那九端來飯菜,幾人邊吃邊聊,那十說起今天古董鋪的遭遇,肖婷說:“你不應該這麼著急。古董商人就是這樣,你越著急,他越不急,等著不斷往上抬價。”
“真是奸商。”那九嘀咕。
“他們這一行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肖婷說。
“我可跟他耗不起。”那十皺眉。
“你不說他那個孫子挺聽你話的嗎?”那九說。
“還好。”那十點頭。
“讓他偷出來給你!”那九說。
“你這想法很是有創意啊。”那十皺眉。“跟誰學的?”
“你唄。”那九指著他。那十一陣無語。
“管他怎樣,有用就好。”那九說,“到時你教他孫子幾招拳法,就當銀針是學費了。”
“也好。”那十笑了笑。
第二天一早,那十來到古董店前等著,不久見布俊出來,便隔著街向他招手。布俊見到他,立時滿面喜色,急忙跑了過來。
“昨天我跟我爺爺吵了一架……”他說。
那十擺手:“交給你件事,能做好嗎?”
“能!”布俊立正敬禮。
“打聽好銀針的事,然後把它給我偷出來。”那十說。
“保證完成任務!”布俊答應得極是痛快。
“明天這個時候我來取。”那十說完,轉身而去。
“一……”布俊剛想叫“一拳大哥”,但想到那十不想被別人知道這事,就急忙追上去,謹慎地問:“偶像,您能教我打拳嗎?”
“可以教你幾招。”那十點頭。
布俊一臉欣喜,敬禮後跑了。
第二天一早,那十早早過來,等了許久,才見這小子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他向布俊招手,布俊急忙跑了過來,將一個筷子盒般的小木盒遞給那十:“都在這裡了。”
那十開啟一看,只見有五枚細長銀針整齊地排列在盒子裡,正是武道總述上畫的那種刺穴銀針。
“太好了!”他拍拍布俊的頭,“小子幹得不錯!”
“什麼時候能教我打拳?”布俊一臉興奮。
“現在。”那十說。
將布俊帶到古董鋪後面的空地,教了他一些站樁的技巧,不想這小子卻不識貨,一臉不滿意地嘟囔說學拳為啥卻要傻站著。
那十自然也沒打算教他什麼系統的拳法,乾脆投其所好,教他如何出拳踢腿,又陪他練了一會兒。
習武這種事,只有在真正的對抗中進行才有成效,有那十陪他練,他自然能找到進步的感覺,練了兩個小時,極是興奮。
跟他分手後,那十回到家裡,在房間裡拿著銀針看了又看。
這東西扎進身體裡,不會出血?
一定很痛吧?
那十猶豫了片刻,終還是沒有勇氣直接扎自己。
武道總述裡講得明白,許多穴位很是關鍵,如果搞不好一通亂扎,可能不但不會打通經絡,還會自傷其身,到時再落下什麼毛病,得不償失。
得找人在他們身上試驗試驗。
那十琢磨。
找什麼人呢?
這是件令人發愁的事。
突然間,他想起了不久前夜裡的遭遇。
鐵渣街也好,金砂區其他地方也好,一到夜裡,就有某一類人四處流竄,挑選喝醉的人或是落單的人下手。
就是他們了!
那十早就幹慣了黑吃黑的事,現在不過是撿回老本行,輕車熟路。
入夜後,那十出了門,專挑那些黑暗的小巷轉,結果一無所獲。
這些搶劫犯都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