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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這比試,你真有把握?”
“說不上。”那十說,“不過我有優勢。”
“什麼優勢?”凌瀟瀟好奇地問。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那十說,“真要比醫道高下,那可得用上很長一段時間。像這種當場分勝負的比試,其實對我更有利,對他們反而不利。”
“有道理。”凌瀟瀟嬌笑著點頭。“也就是說,我們已經贏定了?”
“也不能這麼說吧。”那十說,“反正我會盡力。”
“拜託了。”風華絕倫語氣鄭重。
“您放心。”那十點頭。
“你的病人要去哪裡找?”凌瀟瀟問。
“現成的。”那十笑了起來,“剛才那兩個被我打傷的傢伙,傷得都不輕。用他們就好。”
“別胡來。”凌瀟瀟緊張了起來,“他們是對方的人,哪裡會配合你?到時候明明你治好了他們,他們卻非要裝病,你有什麼辦法?”
“我自有辦法。您放心好了。”那十一笑。
夫妻兩人對視一眼,都有些不大放心。
夜色轉眼至。
房間裡,那十取出銀針,一枚枚地檢查著,不斷將內氣送入針中。
銀針細長,末端略粗,便於用手指捏握捻動,也便於武者將內氣送入針中。
內氣進入略粗的末端,再沿著針向前流動,如同在容器內流動的水。
那十觀察著,感受著,默默地思索著不借助於物而將內氣外放的方法。
應該和銀針傳導相似吧。
他放下銀針,開始嘗試著透過毛孔將內氣向外釋放,但試了幾次,總是失敗。
毛孔細小,而內氣如同洪流,衝過來後如同水遇紗網,直接就透了過去,溢位紗網後,就失了前進之力,重又被紗網吸回。
只有在紗網外再置一根銀針,才能讓這水流順針流動,一直傳向外界。
“看來還是缺少功法。”那十喃喃自語。
敲門聲響,開啟門,見是風凌。
那十怕驚動了裡屋已經睡熟的芝芝,就揮手示意風凌跟自己到陽臺上聊。
“真有把握?”風凌站在欄杆前,有些緊張地問。
“還好吧。”那十說,“反正就算輸了,頂多我轉身就跑,才不給他們磕頭。”
風凌一笑:“你這人,好像什麼事都能看得開。”
“如果你曾在十二歲的時候沒了父母,守著空空的錢袋和飢餓哭泣的妹妹不知所措過,那這世上真就沒什麼事會讓你看不開了。”那十說。
風凌沉默了一陣,說:“把你牽連進來,真對不起。”
“沒什麼。”那十說,“如果我不願意,任誰也沒辦法讓我為之費心費力。”
他拍拍風凌的肩膀:“我主要是看好你。加油。”
風凌聽出他另有所指,面色微微一紅:“但她好像一點感覺也沒有。”
“她才十五啊。”那十說,“還小呢。”
“我媽是十六歲生的我。”風凌說。
“……”
“是真的。”
“你總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像凌姐姐一樣吧?”
“你說我真有希望嗎?”
“雖然堅持並不一定能成功,但不堅持的話,肯定不能成功。”那十說。
“好,那我努力。”風凌點頭。
夜色裡,草地上,有一個身影靜靜坐著,在看著天空發呆。
那十拍拍風凌肩膀:“我幫你忙,你也幫我忙。”
“要怎麼幫?”風凌不解。
“有多遠走多遠。”那十揮揮手,然後如同一隻靈活的豹子一樣,從陽臺跳了下去,落到院子裡。
風凌這才看到院中靜坐的女子,一怔之後笑了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陽臺。
那十緩步走到明新雨身邊,怕嚇著她,先笑了笑:“一個人在看星星?”
“不,是看天。”明新雨答。
有啥區別?
那十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抬頭望著天。
這裡是紅山城的中心區,沒有各種工廠,也沒有林立的煙囪,所以天空的顏色還算好。
“天上不全是星星?”那十說。
明新雨笑笑,問:“你睡不著?”
“在做明天比試的準備,出來透透氣,看到你在,就過來了。”那十說。
然後問:“你呢?是睡不著,還是有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