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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十下了車,看到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年輕女人和打扮入時的年輕男人,很少見到風家晚會上那些不知是真端莊還是裝端莊的中年貴族,更不用說年紀更大的老傢伙了。
這讓人很有新鮮感。
風吹來,滿滿的香氣,味道卻不止來自於那些年輕女子。
男人們身上也噴了各種各樣的香水,氣味很淡,但卻有著極強的誘惑力。
“歡迎來到寒舍。”韋查理笑著向那十等人躬身一禮。
“子爵這裡如果叫寒舍,那天下間就沒有什麼豪宅了。”那十說。
“您這是恭維。”韋查理說。
今夜,他穿了一身潔白的禮服,燈光照在絲制的布料上,泛起一層層柔和的光,讓他看起來如同神明。
現場眾人之中,也只有明新雨能與他媲美。
許多人站在或遠或近的地方,好奇地打量著那十,以及那十家的美女們,有人羨慕,有人嫉妒。
“請吧。”韋查理在前引路,將一行人引入了大廳中。
大廳中也全都是年輕的貴族男男女女,有侍者行於其間,遞送著美酒與點心。人們三五成群結成一個個小圈子,又不停地流動互換,不斷地和大廳中相識或不太相識的人打著招呼,聊著城裡的種種秘聞。
那十一行人進入大廳,自然又引起了不小的波動,人們紛紛望了過來,然後和院中人們一樣,帶著種種難言的心理,低聲議論起那十來。
一時間,那十成了全場的焦點。
“聽說了嗎?他那可是拯救了風家的功臣。”有女人一邊看那十,一邊對身邊人說。
“算了吧。在我看來,那不過是風家的手段,捧他而已。”有男人對此不屑一顧。
“風家為什麼要捧他?”女人不解。
“不過是因為他背後的勢力。”男人說,“風家現在處於特殊時期,需要拉攏這樣的人幫忙而已。”
“那也說明他有真本事啊。”女人說。
“真本事?”男人笑,“他背後的那些人,也只會幫他撐撐場面而已,真要流血拼命的話,他們一定避之不及。誰也不是傻子。所以你看,風家權力轉移的那一次,本應該是血流成河,結果卻根本沒打起來。”
“風雲際遇就是膽子小,被人一嚇就讓了位,爭也不敢爭一下。否則,那晚被除掉的就不是他,而是風華絕倫了。”另一個男人說。
“沒錯。”先前說話的男人點頭,“這些老東西們都如此,沒有進取心,膽子小得可憐,早晚要在歲月中枯朽。我們就不同了……”
話題再度轉移,聊起了別的。
那十行走於大廳中,四處觀望,覺得韋查理家的舞會確實比風家的晚會更有趣些。
風家的晚會,處處透著莊嚴的氣息,不論是場景的佈置還是對客人的招待,都太過正統。韋查理家的舞會則不然,處處透著自由隨意的氣息,人們盡情地笑,盡情地鬧,小丑、喜劇演員、風塵女子、滑稽舞者,穿插其中,還有魔術師行走於各處,表演著街頭魔術,真是熱鬧極了。
“那十先生!”
突然有人大步走來,竟然是溫斯伯爵。
到處洋溢著年輕氣息的大廳中,突然見到這麼一位五十多歲的老者,讓人感覺有些不協調。
溫斯伯爵卻絲毫不在意協不協調的事,他大步而來,笑著和那十握手,低聲說:“老實說,相比於風家的晚會,我更喜歡子爵的舞會。”
“蒙您厚愛,不勝榮幸。”韋查理微笑一禮。
“人啊,就應該多和年輕人呆在一起。”溫斯笑著說。
那十雖然不喜歡溫斯,但周圍全是陌生的面孔,也就是他還算是個熟人,韋查理轉身去招呼別人時,他就自然而然地和溫斯聊了起來。
“那十先生聽說了嗎?”
“我這些天一直呆在賓館裡,對外界的事不大知道。您指的是什麼?”
“風雲際遇父子得傳染病去世了。”溫斯伯爵說,“我以為憑風家跟您的交情,他們應該會通知您。”
“並沒有。”那十搖頭。
果然,風家是在那一夜動了手。有貝理幫忙,這場血戰一定進行得有驚無險,並沒有傳出太大動靜,所以也沒成為全城議論的焦點。
又或者,是城裡人早已習慣了這種程度的貴族內鬥廝殺。
“人生就是如此。”溫斯說,“說不定什麼時候一個血管爆開,又或者一個小病毒鑽進了身體,人就得一命嗚呼。所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