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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時候,龐柯摘下面具,走在熟悉的那條街上。

天已亮,但街上幾乎還沒有什麼行人,所以站在門邊的少年,就特別的顯眼。

龐柯停下,靜靜望著那十。

那十心有所感,轉過頭來,衝他一笑,然後迎了過去。

兩人在街頭相對而立,對視著。

“辛苦了一夜,很累吧?”那十問。

“辛苦了一夜,卻被人掠奪了勞動成果,讓人很不開心。”龐柯說。

“你怎麼知道是我?”那十問。

“還能是誰?”龐柯反問。

“那些女孩很害怕,我覺得早點讓她們和家人團聚比較好。”那十說。

“但若不能除盡這些人販子,她們終還會再次被拍賣。”龐柯說。

“話說你昨晚殺了不少人啊。”那十說。

龐柯微微一笑,不說話。

“我殺的人和你相比,簡直不值一提。”那十說,“憑什麼你就非要逮捕我?”

“因為我是執法者。”龐柯說,“我是在依照法律,履行我的義務,所以我是在執法。而你不是。所以你的所做所為,就是在亂法。”

“退休的執法者。”那十強調。

“那只是腐敗官僚做出的決定。”龐柯說,“因此,我並不承認。”

“有意思。”那十笑,“你一方面堅定地維護法律,一方面又在違反著法律。你不覺得自己太過矛盾嗎?你這種行為,就叫嚴於律人,寬於律己。”

“你和那人學了不少口舌上的功夫啊。”龐柯感嘆,“但沒有意義。”

“是啊,跟不想講道理的人講道理,確實沒有意義。”那十點頭。“但我還是想說——你所說與所為不一致,這本身就是一件極不公平的事。”

龐柯沉默了一陣,說:“等北山區的那些地下拍賣場都消失後,我會把自己關進監獄。”

那十認真地說:“其實我想說的是——你和我都沒有錯。”

“不。”龐柯搖頭,“私刑是罪,殺人也是罪。你必須受到懲罰,我……也一樣。”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偉大?”那十問。

“只是在做自己應該做的事而已。”龐柯說。

那十沉默了一會兒,說:“今天就這樣吧。我本想和你做一個了斷,但既然你的事業沒有完成,那你就先去忙吧。如果在那之後,你還是想將我送進監獄,我們再打。”

“打?”龐柯笑了。“年輕人,昨天的教訓不夠嗎?你是不是以為家裡有一個厲害的傢伙,你就可以橫行無忌了?你知不知道你隻身來挑釁是個很不明智的決定?”

“怎麼,你一定要現在了結這件事?”那十問。

“你走吧。”龐柯說,“你終究還算是好人。我會讓你親眼見證北山區人口市場的覆滅,見證法律與正義的公平,然後再讓你心甘情願地住進監獄。”

“哪有人會心甘情願地讓自己受苦?”那十搖頭,大步離去。

龐柯望著他的背影,搖了搖頭:“少年人,總以為自己是世界的中心。”

北山區月亮館慘案,轟動了全城,一時間,全城的憲兵精英都集中到了那裡。

一夜間,月亮館被清剿一空,除了那些女孩之外,所有參與地下人口拍賣的成員都被殺死,連那些進入拍賣場的富翁也無一生還。

這件事令北山區人心惶惶,所有的地下拍賣場同時關閉,不敢再做生意。

白天的時候,幾位憲兵隊長來到了龐柯的家中,懇請這位戴著輕便義肢的退休憲兵隊長再度出馬。

“我現在這個樣子,又能做些什麼?”龐柯坐在椅中嘆息。

晚上的時候,他再度戴上面具,穿上長大的風衣,戴上皮手套,走入夜色之中。

半個月後,北山區所有的地下人口拍賣場都被夷平,幾乎所有的人口販子都被殺死,好多熱衷於養奴調教的富翁,也悽慘死於家中。

無數女孩被解救,得與家人團聚。

無數富翁驚恐中主動釋放了奴隸,以求平安。

北山區變得一片蕭條。過去那些燈紅酒綠之地,變成了夜色中寂靜黑暗的廢墟,看上去彷彿黑夜中的巨怪,帶著幾分恐怖的氣息。

有憲兵在四下裡巡邏,三五成組,戰戰兢兢,端著步槍,警惕地觀察著四周,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舉槍瞄上半天。

他們也是人,是人,便也懂得害怕。

有汽車從旁邊經過,他們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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