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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我背後是觀復子,可還敢到這裡來鬧事,說明他背後有人支援。”那十說,“如果是他自己的背景,那麼昨天在觀門前他就會直接發作,不會拖到今天。所以我認為,他是得到了觀內大人物的授意,才敢來鬧事。”
兩個少女瞪大眼睛,一時不能理解。
芝芝聽不懂這些,自己在那裡擺弄那本冊子。
天秋冷笑:“這事簡單。天一觀跟觀復子一系,應該不是一黨。觀復子把那十弄到這裡來,沒安好心。而天一觀的人疑心那十是觀復子的眼線,自然要對付那十。”
那九和肖婷看著她,眼裡有幾分佩服。
那九忍不住問:“你在西山堡時,跟申妙他們是不是也這麼內鬥?”
“有人的地方就有利益的衝突。”天秋說,“有利益衝空的地方就有廝殺。有見血的,也有不見血的。”
正說著,敲門聲起,那十過去開門,見門外站的是幾個年長的道人。
“幾位是?”那十問。
“執法處的執法道人。”領頭的一個沉著臉說。
“找我什麼事?”那十問。
“詢問昨夜和今早發生的一些事。”領頭的說。
“請進吧。”那十恭敬地開門相迎,把幾人請進了客廳。
姑娘們急忙起身迎接。
領養的道士皺眉:“鶯鶯燕燕的,哪裡像是修道之士所居之地?”
那九白了他一眼,想懟幾句,肖婷急忙衝她擺手。
“那十,昨晚你是否私闖門禁,還用槍威脅守門人?”一個道士厲聲問。
“內務處沒跟您說?”那十一臉驚訝,“可他們跟我說,這些事由他們負責,說誰來質問我都不用理呀。”
幾個道士皺眉,領頭的說:“那不提這事。我問你,你昨天晚上有沒有毆打同門師兄?”
那十急忙搖頭,一臉誠懇:“並沒有。”
“睜眼說謊!你沒打人,那些人又是怎麼受的傷?”一個道士厲聲問。
“那您得問我的女奴。”那十一指天秋。
天秋心裡恨恨,表面卻一臉恭敬,站起來說:“報告幾位道士大人,昨天晚上有一群道士對我耍流氓,我一怒之下教訓了他們一頓,跟我家……主人……無關。”
說完假裝抹眼淚:“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姑娘,不就是長得漂亮些了嗎?他們就過來調戲,這裡到底是修道的地方,還是流氓窩?幾位大人可得為我作主……”
她是西山堡女將,在西山堡內早習慣了跟另外幾將內鬥,這套東西,輕車熟路,不用別人教,反能教別人。
“耍流氓?”一個道士一怔,隨即動怒:“可不能胡亂指責修道之人!”
“修道之人就不是人了?”那九動了氣,高聲說:“他們瞪大眼珠子看我家女奴內衣的時候,哪裡像是修道之士了?”
肖婷急忙擺手。
那九不管不顧:“不服你們把昨晚那些道士找來,問問他們看沒看清我家女奴內衣是什麼顏色樣式?”
天秋急忙一通假哭,哭得苗條身形起起伏伏,看得幾個道人一時心猿意馬。
領頭的道士一陣咳嗽,驚醒了那幾個道人,擺手說:“也不說這個了。早上又是怎麼回事?”
他看著那十:“早上是不是你動手打了人?”
“您不說,我還正要去執法處找您報告呢!”那十急忙說,“今天一早,郭皓就帶著一群人來砸破了我的院門——這院子雖然是我住著,但其實是咱們天一觀的公物不是?他砸我的門無所謂,可砸毀了咱們觀裡的公物就不對了。我說了他幾句,他就打我,真是太囂張,太不講理了!不過我可沒動手啊!”
“那他怎麼受的傷?”一個道士氣急敗壞地厲聲問。
“我動的是腳。”那十無比認真地說。
說著抬起右腳,指著說:“就這隻。”
那道士氣憤怒喝:“你好大膽子,拿我們執法道人消遣開心嗎?”
“不敢不敢!”那十嚇得連連擺手,臉色蒼白地辯解:“我這不是為了盡力配合幾位的調查,把事情說得一清二楚嘛。”
領頭道人臉色鐵青,擺了擺手:“你說他們毀壞公物在先,可有什麼證據?”
“您問內務處吧。”那十說,“他們剛給我換的新門。然後您可以再問問郭皓,看他怎麼說。”
領頭道人沉默一陣,站了起來。
“這就走了?”那十急忙也站了起來,誠懇地說:“我如果有錯,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