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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早飯的時候,肖婷和那九一起盯著那十看。
“你怎麼會這麼憔悴?”肖婷問。
“這一夜幾乎沒睡……”那十解釋。
那九瞪眼:“哥你幹什麼好事了?折騰自己來著?”
“看著她啊!”那十狠狠瞪了那九一眼後,指了指芝芝。
芝芝捧著個黃油麵包,吃得正開心。
“她昨晚……”肖婷欲言又止,打了個詢問的手勢。
“一直睡得很沉。”那十說,“早上太陽出來後不久她就醒了。我覺得,這應該是多年養成的習慣。”
“是得養成這種好習慣。”那九嘀咕,“不然的話……”
“但願她今後夜夜都睡得那麼早,又那麼好。”那十說。
吃過早飯,他們離開了這個城市,踏上了長途。
在他們離開旅館時,有一輛汽車跟了上來。
“頭兒,是要在城外動手嗎?”前排人問坐在後排左邊的改造人。
改造人穿著一件潔白的襯衫,抱著雙臂,坐姿端正。
“我昨天就對你們說過——他們只是誘餌。”他沉聲說,“我們真正的對手,一定隱藏在暗處,磨利了牙爪,在等著我們上鉤。”
“兄弟們都分散出去了,可找了一夜,也沒發現什麼線索。”前排的人說。
“如果這麼輕易就被發現,他就不算是高手了。”白襯衫冷冷一笑。“敢對西山堡的人下手,說明他不但是高手,而且背後還有勢力。他應該是算定了我們能在最短時間內找到他,所以才會用這三個普通人當餌,誘我們上當。如果我們貿然出擊,就會中他的計。誰知道他佈下的是怎樣的陷阱?不可不防。”
“頭兒英明。”前排的人點頭拍馬屁。
“那女人也在追蹤他們。”白襯衫說,“就讓她來替我們踩陷阱,試探敵人吧。”
“頭兒英明!”
汽車駛出城市,很快來到了大路上。一開始還好,近午時分,開始起風,路上塵土飛揚,有些嗆人,那九急忙升起了窗子。
但這樣一來,車子裡就變得悶熱,那九隻好不斷地升降車窗,尋找最合適的窗縫大小。
“這點汽車就沒有馬車好。”她賭氣地說,“馬車的話,可以全都擋上窗簾。”
肖婷笑:“如果是馬車,你就得坐到車廂外面去駕車,不但要被太陽曬,還得被這塵風吹。”
“世間安得兩全法?”那九嘟囔出一句古語。
“姐姐,這是什麼意思?”芝芝好奇地問。
“就是要麼悶死,要麼嗆死。”那九說,“你總得選一樣。”
“咱們停車到路邊休息不就好了?”芝芝說。
“好主意!”肖婷和那十異口同聲。
那九將車子開到路邊寬敞處,幾個人都走了出來,到林子裡避風避日頭。
“真是的。”那九嘀咕,“等這陣風過去再走不就好了?我也是一時弱智。”
“弱智女流嘛。”那十說。
那九狠狠瞪那十。
芝芝覺得好玩,咯咯地笑:“弱智女流!”
“你得意什麼?”那九又瞪她,“你也是女的,捱罵你也有份。”
芝芝才不管那麼多,只是看著她傻笑。
遠方,有人放下了手中的長筒望遠鏡。
“頭兒,他們似乎沒有走的意思。”他對身後人說。
頭兒是一個年輕的女人,身材苗條,該鼓的地方極鼓,該凹的地方很凹。斜劉海下,一對倒八字如彎刀般的眉,眼皮上的眼影很濃重,嘴唇上的口紅很鮮豔。
女人笑笑:“是故意引誘我們吧。”
“是否出手?”觀望者問。
“既然他們特意停了下來等我們,我們自然要去拜訪一下,否則,不是不禮貌?”女子笑。
“可是這樣會不會太莽撞了?”觀望者猶豫。
“別忘了,那傢伙也在追蹤,萬一被他搶了頭功,我的面子往哪裡放?好在那傢伙太過謹慎。”女子說,“所以我們才有機會。這三個小傢伙背後當然是有高手撐腰,他們只不過是誘餌。但那高手的計劃有破綻,如果我們動作夠快,完全可以吃掉誘餌之後立刻回家,讓釣魚者在我們身後吃土、懊惱。”
“確實如此。”觀望者急忙點頭。
“包圍他們!”女子跳上了一輛蒸汽摩托,一聲令下後,第一個發動摩托衝了出去。
後面,十幾輛摩托揚起煙塵,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