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雪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家都會對外守口如瓶,可對內就……鬆懈得很。其實皇帝半夜和他的老婆們說了些啥,幹了些啥,我們這些人都知道,更不用說……”
他嘿嘿地笑。
“我才發現,原來你是個老不正經。”那十冷笑。
“哪有那麼多正經?”老者一臉不屑,“大多的正經都裝出來的。什麼聖人君子,你問問他們,他們的後代是怎麼傳下來的?還不是靠幹那些不正經的事?”
“你這話又不對了。”那十一本正經地糾正,“繁衍後代的事,是最正經不過的事,怎麼不正經了?”
“那你到大街上給我繁衍後代一個看看,看憲兵抓不抓你,行人罵不罵你。”老者冷笑。
“你這純是抬槓。”那十搖頭。
“你傷成這樣,沒問題?”老者打量著他的傷口。
“小傷。”那十一臉不在乎,“不耽誤喝酒。”
“就等你這句話!”老者哈哈大笑,把桌上大大小小的酒瓶一起往那十這邊一推。
那十看著酒瓶,微微一笑,拎起了最烈的一種酒。
“從這個開始?”他問。
“好!”老者一拍桌子,“不愧是少年人,有志氣!”
兩人一人一瓶,也不講究什麼品酒之道了,拎著瓶子對嘴灌,一邊灌一邊山南海北地聊著閒天。
那十身上的傷口,慢慢地結疤,慢慢地癒合。
“話說,你這是跑到誰家耍流氓挨的揍?”老者問。
“太子家。”那十說。
“扯淡!”老者大怒,“太子的母親早就去世了,太子又沒結婚,你跟誰耍的流氓?”
“太子啊。”那十邊喝邊說。
“你還好那口兒?”老者一時大驚。
“你才扯淡。”那十邊喝邊說,“當初在譚家晚會上,不小心得罪了那個混賬東西,他就派人追殺我。那你說,我無端端的被他的人殺掉,能甘心?”
“不能。”老者搖頭。
“是啊,所以我就把他派來的人幹掉了。”那十說,“你說,這是不是正當防衛?”
“絕對的正當防衛!”老者點頭。
那十邊喝邊說:“可太子這傢伙氣量太小,小肚雞腸,也不知是遺傳了誰的狗屁性格,這又派人來追殺我。我這一路走得呀……辛苦著呢。”
嘆了口氣,又喝了一大口。
“你這話的意思,是讓我感恩?”老者問。
“我要不是為了陪風燭殘年的寂寞老人,用得著拋頭露面走上大街,給太子手下大好的機會?”那十一口喝乾了瓶中酒。
老者哼了一聲:“少來這套!是你自己願意出來。”
“我喝完了。”那十搖著空酒瓶,“你要麼認輸,要麼快趕上來。”
老者大怒:“這點便宜你的也要佔?我一個風燭殘年的老人家,你就不能……”
“不能。”那十認真地打斷他,“朋友之間,貴在平等。拿你當朋友才這麼對你。”
“有幾分道理啊……”老者思索半天,一狠心,舉起酒瓶仰起脖子一通灌。
這一瓶酒才全下肚,那十已經又開啟一瓶遞了過來。
老者苦臉接過,這次學乖了,再不敢佔那十便宜,那十喝一口他就追一口,一口也不肯落下。
皇城之內,太子府中,皇太子亞叔寓正品著美酒,觀賞著舞女香豔的舞蹈,等待著好訊息。
“殿下,肖瀾這個人,還是很識時務的。”身邊人低聲說。
“是啊。”亞叔寓緩緩點頭,“今晚,是那十;明晚,就是那九。”
他笑了起來:“這是多麼美妙的一件事?到時我會將她哥的頭割下來,做成酒杯,倒滿美酒,讓她一滴不剩地喝下去。至於她……過段時間,我會將她埋在我的玫瑰園裡,想來吸了她的血,那些玫瑰會開得更嬌豔吧。”
“殿下的點子可真是有創意,令人驚豔。”身邊人恭維。
“你告訴肖瀾。”亞叔寓說,“忠誠於我的人,自然能得到他們想要的一切。像肖野這樣不識時務的老東西太多了,令人厭煩,像肖瀾這樣有為的年輕人太少了,本太子要豎立幾個典型。本太子要讓世人知道,順我者昌,逆我者……”
沒等他說完,已經有人匆匆入內來報:“殿下,派出去的人回來了。”
亞叔寓來了精神,揮手示意舞女退下,對來報者說:“讓他們把那十帶過來!”
報信人表情有些怪,但沒說話,退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