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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什麼也沒聽見……”她不住小聲嘀咕著,自我安慰。
“宮裡怎麼看?”那十突然問。
老者笑:“你不是不關心嗎?”
“本來不關心。”那十說,“但你老是誘導我,我就覺得我似乎應該關心一下了。”
“怎麼看?”老者搖頭,“愛誰誰吧。誰死去,誰活下來;誰勝利,誰失敗,都沒什麼區別。你會在意螞蟻群裡是哪一夥螞蟻佔了上風嗎?不不不,不不不……”
“他們可不是螞蟻。”那十說,“他們是足以影響到整個帝國的人。”
“那又如何?”老者反問。“什麼帝國?本來就是螞蟻的帝國。”
那十一時語塞。
“喝酒。”老者舉杯。
寂靜的夜裡,有風聲起。
鐵甲在靜夜中緩緩而動,不發出任何金屬之聲。但戰士們在黑暗中快速移動,卻帶起了一陣陣的風。
接著,槍聲響起,打破了帝都之夜的寧靜。
聽到槍聲的人們驚恐地躲進了屋裡,熄了燈,不敢去看,也不敢去聽。
他們知道,這是帝國最強大的兩個家族的血戰。
他們知道,這會死無數的人。
明天早上,只會有一個家族依然存在。那會是誰?
更遠處,憲兵隊的車排成了隊,一個個憲兵揹著步槍,嚴陣以待。
“將軍。”副將問王勳,“他們有些過分了吧?在帝都,怎麼能大規模地使用火器?萬一驚到了大帝……”
“不會驚到大帝的。”王勳說。
副將有些不解。
不會驚到大帝的。
因為今夜大帝不在宮中,而在宮外。他所在的那個地方,就算能聽到槍聲,那也是另一種槍的“槍聲”。
但大帝志不在那些風月。
他志在於酒,志在於與一個少年對坐而談,沒大沒小,沒尊沒卑。
“將軍,我們怎麼辦?”副將問。
“靜候。”王勳說。
副將一臉驚訝,然後說:“可是將軍,如果上頭知道我們在衝突中毫無作為,只怕會……”
“沒有什麼只怕,也沒有什麼會。”王勳說著轉過頭,看著自己的副將,微笑著低聲問:“林家給了你多少?”
副將一時臉色發白,急忙搖頭。
但不等他辯解,王勳已經抬起幾根指頭,低聲說:“林同給了我這個數。”
副將驚訝得瞪大了眼睛。
“你是我的人,我對你沒什麼可隱瞞的。”王勳說,“這場血戰與你我無關,與憲兵隊也無關,與帝都的治安更無關。所以我們只要安靜地看著就好。”
“可是……”副將還要說話,王勳抬手打斷。
“沒有可是。”他嚴肅地說,“我們雖然誰也不幫,但其實已經是在幫肖家了。”
“為什麼?”副將不解。
“因為,肖家是天定的勝者。”王勳說。
副將一臉懵圈。
突然間有炮聲起,副將被嚇了一跳。
是真的一跳,頭將車頂都撞出了一個坑來。
酒店裡,老者似乎有所聞,抬起醒眼朦朧的頭,望向窗外遠方。
“聽到什麼了?”那十問。
“有人打炮。”老者說。
“廢話。”那十笑,“樓下哪天沒人打炮?”
一老一少,相視大笑。
老者突然神秘兮兮地俯下身子,抬手示意那十湊近。當那十把頭湊過來時,老者認真地低聲問:“你說實話,你打過炮沒?”
“你就是個老不正經。”那十搖頭。
“沒開封的小處男。”老者大笑,“你這樣不行啊!要不然讓女總管過來,給你找個姑娘?”
“我家裡最不缺的就是姑娘。”那十認真地說。
“吹牛。”老者笑。
炮聲再起,兩人似乎都沒聽到。
但大半個帝都的人都聽到了那炮聲。
林家莊園中,林同氣急敗壞地怒罵:“憲兵們在幹什麼?老子花了那麼多錢,連一個通風報信也買不來嗎?還是說肖野那老東西真這麼有本事,能完全避開憲兵隊的狗鼻子?”
管家慌張地和幾個下人一起幫他穿好了全套的鎧甲,林同雙拳一撞,火花四濺。
幾個面色陰沉的重甲戰士,早已在屋裡站定。
“諸位。”林同說,“肖家敢小看我們林家的力量,那就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