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玩偶(H)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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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會呢?雙習裡面又軟又滑,還在戀戀不捨地吮著我,分明是還沒有被我餵飽。”
&esp;&esp;他貼近她,鼻尖抵上她的鼻尖:“再來一次吧?雙習。今天和客人聊得那麼開心,明明就很有精神,卻總是在我面前裝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知道我會心疼你,會放你去睡覺。”
&esp;&esp;“但是這次不行,雙習,我不喜歡被欺騙、被敷衍。”托起她的臀瓣,陽具稍微退出,又重重地頂進去,“而且,你只對我這樣。”
&esp;&esp;顧雙習被邊察纏著不放,被他半哄半強迫著,翻來覆去地又做了許久。
&esp;&esp;因著數次高潮,身體已完全被透支,再也榨不出一絲氣力來支撐她動作、或者思考。她只想脫離苦海,好好睡一覺。
&esp;&esp;可身上那具男體沉重得好似難以挪移,他拘著她、困著她,要她在登上高潮的瞬間,只能直視他的眼睛,看清其間偏執至極的情緒,及毫不掩飾的嫉妒。顧雙習頭腦昏沉、身體綿軟,每處肌膚皆被打上邊察的烙印,從子宮到大腿內側,全留下了星星點點的白濁精液。
&esp;&esp;直到他終於盡興,最後射在她體內;還要用手掌惡趣味地去按壓她的小腹,填滿子宮的精液一經壓迫,立刻令她再次痛撥出聲。
&esp;&esp;嗓音嘶啞、聲帶腫痛,全身上下都負了傷,她連翻身的力氣都無,整個人有如被肆意扯壞的洋娃娃,每一處窟窿裡都翻出斷線和棉花。
&esp;&esp;顧雙習閉上眼,疲倦地緩慢呼吸著。
&esp;&esp;她感覺到,邊察輕手輕腳地把她抱了起來,帶她去浴室洗澡、洗頭。他輕聲細語地與她說話,叫她“寶寶”,又叫她“雙習”,見每一個暱稱都無法喚起她的反應,便閉口不言,默默給她清洗身體。
&esp;&esp;擦乾身子、吹乾頭髮後,邊察又把她放在了窗畔的貴妃榻上,從櫃子裡取出藥膏,低眉順目地開始給她身上的創口上藥。
&esp;&esp;顧雙習覺得煩:他故意把她弄得傷痕累累,現在又裝出一副好人模樣,親手給她上藥,這樣做究竟有什麼意思?
&esp;&esp;她不想和他說話,只管沉默,隨便他去。反正他做這些事,全都是為了滿足他自己。
&esp;&esp;上罷了藥,邊察將她抱到了床上。腦袋甫一沾到枕頭,顧雙習便沉沉地睡了過去。
&esp;&esp;一夜無夢。醒來時,身上仍泛著疼,從腦袋到足尖,沒有一處不痛。顧雙習睜眼望著床帳頂端,默默苦笑:這副身軀還是太柔弱、太不經摧折了,一場性事便能叫她投降。
&esp;&esp;肚裡空空的感覺很難受,她想伸長手去夠床頭櫃上的按鈴,讓安琳琅給她送飯。光是“翻身”這個簡單動作,都能帶起一陣貫穿全身的痠麻脹痛,顧雙習蹙眉,勸告自己必須忍耐。
&esp;&esp;在一個手握強權的瘋子身邊,她不能指望主動出擊,她只能退讓。
&esp;&esp;剛把手臂伸出去,想要觸碰按鈴,臥室門先被開啟。她聽見邊察的聲音:“雙習。”然後他走過來,將裝有早餐的托盤擱在床頭櫃上。
&esp;&esp;他抱她起來,用枕頭墊在她身後,讓她舒舒服服地坐在床上——如果忽略流竄在全身上下的痛楚的話。
&esp;&esp;邊察問她想吃什麼?麵包還是土豆泥?土豆泥要不要再加點奶油?她沉默不語,想自己端碗,指尖的無力與顫抖提醒著她:她沒有逞強的資本。
&esp;&esp;索性自暴自棄,顧雙習隨便邊察端碗伸勺,親手給她餵飯。
&esp;&esp;吃罷了早飯,他又拿出藥膏,要給她抹藥。她順從他的動作與言語,將身體的每一處都攤開給他看,不含一絲情色與羞恥,純粹的展示。
&esp;&esp;倒是邊察,總顯得情難自持,常常正塗著藥呢,忽然落下親吻,愛憐又抱歉地吻她的淤青和傷疤:“對不起,雙習。”
&esp;&esp;她依然沉默以對,不理睬他的假惺惺。
&esp;&esp;等上完了藥,顧雙習將被子一卷,重新躺下了。
&esp;&esp;她只覺得很累、很困,需要多補充點兒睡眠,才有精力做別的事。思考也好、看書也好,說話也好、作畫也好,全部都要以充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