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消失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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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我會把你的承諾記一輩子，即便你反悔，我也會用盡辦法，將你留在我的身邊。”
&esp;&esp;邊察撫上她的大腿，不摻雜情色意味，只有審慎：“不論是給你戴上腳鐐，還是乾脆把你的腿打斷。”
&esp;&esp;又握住她的手，緩慢而柔和地揉捏：“或者把四肢一起廢掉，使你再也沒有自理能力、只能仰仗著我生活。”
&esp;&esp;又矇住她的眼睛，感受著她的睫毛掃過他的掌心的細膩觸覺：“或者用藥毒瞎你的眼睛，使你變成盲人，我會把你照顧得很好，你除了盲眼，不會再有別的遺憾。”
&esp;&esp;“但是那樣，不就沒有辦法好好地陪伴您了嗎？”
&esp;&esp;顧雙習柔柔地回道。
&esp;&esp;她握住他的手掌，把它從她的眼上挪下來。她知道自己眼睛生得漂亮，也知道邊察喜歡她的這雙眼，她將這把武器運用自如：“把我的腿打斷，我就沒法陪著您散步；把我的四肢廢掉，我就再也不能擁抱您；把我的眼睛毒瞎，我就無法像現在這樣看見您……”
&esp;&esp;“那樣的我，除了一息尚存，與死物又有什麼區別？”她垂下眼睫，像泫然欲泣，“還是說，您就是喜歡與死物無異的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