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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秦立還真是謹慎,我平日裡未曾展露出多高的天資,他依舊要這般準備,這還真是。。。。。。”
心中思緒,陳鴻宇卻也沒有反對。
換做他人可能會心生懼意,畢竟這秦立明顯是有備而來,不知道還有些什麼手段。
但是對他來說,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手段都是土雞瓦狗,造不成一絲阻攔。
此時的秦立,看似強大無比,但實際上對他來說只是一個紙老虎。
與此同時,明廉書院諸多學子也是憂心忡忡。
“東湖畫舫盛行的詞有很多,但是這東湖月算是一個流傳不太廣泛的詞牌名。”
“這東湖月調名取自當朝名士劉策的《東湖覽古》‘只今唯有東湖月,曾照吳王宮裡人’。”
雖然自從數年前這東湖月的曲子就開始逐漸流行起來,但是還是不受諸多士子重視。
許平本就很少來這種地方,平日裡對詩詞也無太多研究,此時卻又要去做東湖月的詞,這真是……。”
臺上,秦立將明廉書院諸多學子的反應盡收眼底,瞧見他們眼底的擔憂,心中卻是愈發暢快了起來。
“詩詞一道並非小道,有了經過長輩校正後的詞,如今已經是勝券在握了。”
思緒間,秦立展顏一笑,高聲道:“許兄,既然已經選好了詞牌名,那我們便開始吧!”
看到秦立臉上的躍躍欲試之色,陳鴻宇心中好笑,淡然道:“可以,那就開始吧!”
說罷,他便開始沉思起來。今時局面,卻是要花一點心思了。
這秦立既然有備而來,那麼他拿出的詞必然水平極高,自己也需好生思量,拿出一份可以壓秦立一頭的詞來。
不過,倒是由於秦立的一番作為,即便自己作的詞水平遠遠超出實封秀才,也不會惹人懷疑是他人所作。
正在思緒間,卻見得那秦立已經已經對著侍女道:“取筆墨來!”
此時,士子之中也是一片譁然。
“這秦立本就出身不低,從小天資聰穎不說,還受到了很好的培養。
沒想到,我還是低估了他,今日竟然五步成詞!”
“秦兄果然厲害,虎父無犬子啊!”
聽的這些士子的聲音入耳,陳鴻宇心中嘆了一口氣。
“這秦立,還真是裝的一手好逼!”
如果把他換做尋常明廉書院內院學子,今日恐怕真的要淪為秦立的踏腳石,極大增長對方的聲名。
畢竟,一個明廉書院內院學子都是天資卓絕之輩,必然是府試前五十名的存在。
而且,這府試還是京都府的府試,含金量極高,被這秦立一腳踩下去,可是真的揚名了。
但可惜的是,秦立眼神不好,偏偏選中了他。
聽見秦立吩咐,很快就有侍女將筆墨紙硯取來。
秦立也毫不客氣,龍飛鳳舞,很快就將所作的詞寫了下來,並且由侍女誦讀,引得一陣陣讚歎聲響起。
此時,秦立好像才看到了陳鴻宇一般,笑問道:“許兄,可是做好了準備?我讓這侍女為你準備筆墨紙硯吧!”
他早就調查過陳鴻宇,文賦上天資不錯,在明廉書院名列前茅,但是在詩詞上就是一般般了,從來沒有表現過什麼出眾的能力。
也是因此,他才挑選了陳鴻宇來當做對手。
文賦上的天資可以保證其在府試名列前茅,夠資格做踏腳石,詩詞上的天資又可以保證他能夠穩穩踩一腳。
見到秦立眼中的自信之色,陳鴻宇略微有些好笑,但還是點點頭:“秦兄既然能夠五步成詩,那我又怎麼會落後太多。
七步八步成不了,但是這走幾十步的時間下來,也應當作好了。”
說著,士子之中傳出一陣笑聲。
“這許平平日裡接觸不多,只是隱隱聽聞在明廉書院地位不低,但是如今看來為人卻是幽默風趣的緊!”
“是極是極,也不知秦立為何盯上了明廉書院一系,莫非是涉及到了政事堂中的相公?”
“確實有著可能,家父這幾日歸來也曾說過,宰相一系與明廉系卻是有著爭執,可能是宰相借親侄之手壓了壓明廉書院諸多學子的聲名,藉此敲打一番明廉系的相公們。”
雖然參加文會的學子眾多,但是出身不低的學子也不少,有人開始討論內情。
就在這時,有著一道身影朝著鬥詞的地方行去,卻是李秋月。
“東湖四大名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