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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友先前所言可一定要作數,老夫願意降服,還請道友從輕處置。”
陳鴻宇臉上錯愕之色一閃而過,回道:“這是自然,只要道友將你所知道的一些玄冥宗情況如實彙報,我必定請高層從輕發落,不重懲罰於你。
不然,那些敵對的築基期修士在深海靈礦之中是何待遇,相比以道友的實力身份也是知道的。
這禁靈鐐銬的威力可不是好受的。”
“這是自然!”周仁義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說話間,玄元控水珠之中一道靈水凝聚的鎖鏈延伸而出,將周仁義全身上下牢牢束縛。
同時,陳鴻宇確認其已經被束縛住,又上前在他體內下了禁制,阻止其動用法力。
“這!”周仁義有些錯愕的感受了一下體記憶體在的禁制,然後苦笑道:“我如今體內受了不輕的傷勢,道友將我體內經脈丹田經脈鎮封,法力氣血運轉受阻,傷勢會進一步加重的。
還望道友看在我主動降服的份上,解開些許禁制!”
聞言,陳鴻宇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自儲物袋之中取出一顆快要落灰的二階上品療傷丹藥,然後塞入他的嘴中。
“有一說一,道友若是早早就放棄抵抗,我自然會盡力請家族長輩說話。
但是道友你如今是看我那靈獸騰出了手,有著生死之機這才束手就擒。
說的不好聽一點,你這就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早一點放棄抵抗不就行了。
至於現在,也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說著,陳鴻宇一手提著被束縛的周仁義,一邊躍上了陳蛟頭頂。
來到藍德清身旁,又用玄元控水珠將被他束縛住的那些修士和靈獸全部束縛,藍德清這才收了術法,將變回木杖的法器拿在了手中。
“藍師兄,大恩不言謝,這次可是多虧了你。若不是你一出現直接將他們最為依仗到陣法破除,恐怕今日最好的結果就是我們一起撤回島上了。”
“無妨!”藍德清擺了擺手,笑道:“你我第一次相見,便有著一種相見恨晚之感。因此你我師兄弟二人雖然只是相識數年,但是交情卻是不淺。
這只是一件小事罷了,當不得什麼恩情,我這青木島建設之初,師弟你可沒少幫我。”
說話間,兩人朝著青木島趕去。
“嘖,這些玄冥宗弟子還真是窮鬼,除了這周仁義都不怎麼富裕,就有幾件法器和尋常的備用丹藥。”
陳鴻宇將這些玄冥宗弟子搜刮一番,連上法器等等物品加在一塊摺合計算總共不到兩萬靈石。
直接被他二一添作五,和藍德清一人一半分了。
“陳師弟,此事可不是小事,這些玄冥宗弟子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了。
也是他們運氣不好,偏偏從我們這裡潛入,碰上了我們兩人,如果是從其他薄弱一些的防線潛入,恐怕是能造成不小損失。”
藍德清喝了一口茶,指了指跪坐在地上的化晶老叟道:“這事情,我們還是應當及早報告玄靈島才是。”
“這是自然,此時正好是在師兄你這青木島是,一會兒就有勞煩師兄了開啟島上的傳訊法陣了。”
藍德清擺擺手,接著兩人一邊恢復體內法力,一邊探討修行上的見解。
轉眼之間,就是兩個時辰過去。
陳鴻宇這才和一臉回味的陳鴻宇朝著青木島島中央走去。
“每每和師弟你坐而論道,總是能夠得到許多角度清奇的獨特見解。”
“師謬讚,和師兄論道師弟也是收穫良多!可能,這是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天才吧!”陳鴻宇感慨道。
藍德清眨了眨眼,憋出來幾個字:“師弟所言甚是!”
一邊說笑,一邊已經來到了青木島是的靈脈核心之處。
“見過島主,見過陳島主!”島嶼上的一二階修士見到兩人也是紛紛行禮,對於陳鴻宇也並不陌生。
片刻之後,傳訊法陣開啟,陳鴻宇連忙將此次玄冥宗弟子潛入事宜詳細的彙報上去,並且還提示讓玄靈島及早派人來將這幾個存活的玄冥宗修士接回玄靈島。
做完這些,陳鴻宇又在青木島是呆了片刻,便準備趕回靈龜島坐鎮。
“藍師兄,如今已經是多事之秋,恐怕大戰不日就要爆發,一旦察覺不對一定要及時聯絡師弟。”陳鴻宇言辭懇切。
他這一世,除了那些家族和北玄峰一系的長輩和師兄弟之外,單純從他處結識的朋友之中,除了大乾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