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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林的笑容在一霎那間,突然變得僵硬,雙眼裡迸發出難以剋制的怒火。
答應要娶一位女孩?這不扯淡嗎?
試問哪位女孩能比得上江南三大美女之一的江俐?他徐長風這是腦子被門夾了嗎?在場的同齡少年,無不向徐長風投出了鄙夷的目光,他們都認為徐長風這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難道徐長風還敢說自己答應要娶的女孩是展琉璃不成?
展琉璃,江南三大美女排行首位,要論其姿色,江俐的確是遜色於她。
咔!
江北林猛然發力,左手上青筋暴起,如細長的蚯蚓在上邊爬著。掌心握著的玉瓶在同一時間裂開,落了一地碎瓷片,絲絲寒氣撲上徐長風的臉龐。廳堂裡的氣氛,頓時變得躁動不安。
他江北林走南闖北這麼些年,什麼大風大浪沒經歷過?一個區區徐長風,竟然公然跟他叫板,他能不氣嗎?
“你再說一遍!”江北林手中依舊捏著殘留的碎瓷片,手掌卻沒有任何的傷痕。
“我拒絕。”徐長風面不改色,依舊很平淡地說著。
嗖!
江北林那暴起青筋的麒麟臂立馬衝著徐長風抓去,厚大有力的手掌猛地鎖住徐長風的脖子。
徐長風眉頭微皺,臉上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嘴巴緊閉,像是咬緊了牙關強忍著脖子處傳來的痛苦。
在場的所有人,以及伺候著的侍女,都不由得一驚。坐在徐長風身旁的那名寒門弟子,甚至是想拔腿就跑。別看先前江北林態度得還算和氣,可別忘了,他是高階修行者!
老虎不發威,只是還沒有能惹惱到他的怒火。
“家主不可!”劉管家見狀,連忙在一旁驚呼道。
隨著劉管家話音落下,江北林手中的青筋這才消散退去,隨意鬆開手掌,兩眼惡狠狠地瞪著徐長風。
此時廳堂上耳目眾多,若是徐長風真的在這出了什麼事情,他兄長定江王的名聲,定然會受到不小的影響。再者徐長風是如今唯一能夠化解江俐體內寒氣的人,他要是死了,自己的侄女也得跟著陪葬。
江北林揮手大喝,面色如虎道:“滾!都給我滾蛋!”
在場的少年們紛紛如受驚的小雞仔般,踮起腳尖落荒而逃。出廳堂時,有位寒門子弟不小心被門檻絆了一下,摔了個底朝天。
徐長風也沒有多做停留,同樣是起身快步走出廳堂。當他走出江家宅院後,門口空空如也,先前那些同齡子弟早已是溜之大吉。
徐長風回頭瞥了一眼塗了紅油的木門,心中暗想道:“展琉璃,當年彼此許諾的童言,你是否還會記得?”
在他孩童時期,的確是有一位女孩曾讓他許諾長大後要娶她為妻,只是童言無忌,誰又能料想到十年後是怎樣一個世界?
長長嘆了口氣,徐長風頭也不回走進了長安街市。他今天還有一項任務,去青竹劍院,遞送覃先生給他寫的推薦信。這才是徐長風心裡頭一直惦記的事情,他很渴望學劍。
長安作為盛世王朝之都城,論其繁華景象自然是不能三言兩語概括得完。每日都有各行各業的行人從五湖四海之中匯聚於此。故而曾有詩曰:此去長安路迢迢,長安不見使人愁。徐長風即便在長安待了這麼些年,也沒敢說自己能一眼看破這長安城。
“家主,就這麼把徐長風給放了?”徐長風等人離去後,劉管家對著江北林低聲問道。
“方才的確是我失禮了,若是我們再把人留住,那江湖上的流言蜚語就會如潮水般奔流不止。”
江北林搖搖頭,臉上露出一絲懊悔。畢竟好不容易才找到這麼一個人,他這畢竟事關他侄女的生死性命,憤怒也是理所當然。
他長長撥出一口氣,臉上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道:“那徐長風以為自己很得意,其實已經是泥菩薩自身難保了。牽扯進趙辛集的案件,我想今後這段時間監天司應該會重點‘關照’他,到那時候,自然有他求我們的機會。”
江北林自然不會輕易的把人放走,就是他兄長知道,那也得大發雷霆。更何況,今天這場子,江北林也得想法子找回來不是?只是他有點不知所措,對徐長風這油鹽不進的傢伙,還真差點拿不出主意來。
……
今日的監天司顯得格外熱鬧,人手比平時多了兩倍有餘,除了監天司的人手外,還有天牢,長安禁軍,朝廷方面的職員。
趙辛集越獄可不是什麼小事情,號稱堅固不破的天牢竟然出了這種大事情,還是讓一個最不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