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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子監易司業遇刺,兇手竟為覃先生之徒!
這條簡短的訊息,竟然在一夜之間猶如風暴一般席捲了整座長安城。至少在盛世王朝開國以來,這還是絕無僅有的事情。
易國安,徐長風,這兩人都是與覃先生有著十分特殊關係之人。而徐長風僅僅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怎麼能幹出拔劍殺人這等殘酷之事?哪怕很多人對此都是頗為懷疑,但鐵一般的事實擺在面前,又還能說什麼呢?只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正所謂三人成虎。才沒過去多久時間,竟然有人傳出了徐長風刺殺的真相。
“國子監易司業乃是本次科考的出題人,而徐長風這個時候出現在國子監,還能是什麼原因?定然是想要藉著覃先生的關係,找上易司業尋要科考試卷,誰想易司業沒答應,徐長風一怒之下,拔劍殺人。別忘了,他可是青竹劍院的修行者呢!”
在這人山人海的江湖之中,總會流傳著各式各樣的流言蜚語。而在易國安遇刺一事上,徐長風為了科考答案而刺殺的傳言,更加受世人相信。
“這徐長風還是覃先生的弟子呢,竟然幹出這般喪失人性的事情,真是把覃先生的臉面丟盡了啊……”
“可不是嗎,覃先生怕也是看走眼了,否則怎麼可能會選這一樣個人當他的弟子?”
……
長安城內一座小小的青竹劍院內,更是炸開了鍋。
“你們聽說了嗎?徐長風殺人了!”
“真的假的?不可能吧……”
“對對對,我也聽說了,他殺了國子監的易司業。你們沒發現今天徐長風沒來上早課嗎?”
“別說徐長風了,你看現在都什麼時候了,教習不也是沒來嗎?”
一時間,學堂裡學子們皆在紛紛議論此事。
馬嚴正心急如焚地坐在位子上,他使勁的撓頭,卻始終也想不出來這究竟是怎麼個一回事。他與徐長風經歷過生死之戰,他知道徐長風是重情重義的男子漢,絕對不會做出這種骯髒卑鄙之事。
“這絕對是冤枉!”馬嚴低聲喃喃道。
可如今鐵證如山,徐長風此時應該也已經被打入大牢了,就算想要為他鳴冤,他也不瞭解事情的經過,這該如何是好?
“馬嚴!”
正當馬嚴一籌莫展之際,一道嚴肅的聲音叫住了他。
馬嚴抬頭一看,只見韋雪瀅站在了他面前,眼角有些發黑,像是沒睡好的樣子,臉上的焦慮並不比他少幾分。
韋雪瀅似乎是急壞了,連忙說道,“你還坐在這兒幹什麼?趕緊想辦法啊!徐長風他不可能殺人。”
自從昨夜得知這個訊息後,韋雪亦幾乎一夜沒有睡著,恨不得立馬飛奔到學堂找徐長風當面質問。所以今天她一早就趕來了學堂,可盼星星盼月亮,始終盼不到徐長風出現。
這時候她才恍然大悟,徐長風既然殺了人,他還怎麼來劍院?
“我不正想著辦法嗎?”馬嚴一臉愁苦地說道,他沉默了一會,猛然拍案站了起來,“我想到一個人!”
韋雪瀅眼前一亮,追問道:“誰?”
“龍師姐!”
馬嚴話還未落下,便已經轉身衝出了學堂之外。
“恭喜魏哥,從此那徐長風將永遠消失在你的眼前了。”黃子玄看著離去的馬嚴與韋雪瀅,不禁笑盈盈地走到了魏長亭身旁。
魏長亭此時正樂著,見黃子玄走過來,更是眉開眼笑地說,“等到那土包子斬首的時候,你記得給我去搶個好位置,我很想看看他臨死前會是個什麼樣的表情。”
殺人本就是王朝裡的重罪,更何況徐長風所殺之人還是國子監司業,這不讓他以死償命,那簡直是天理難容!
黃子玄靈機一動,低聲問道:“魏哥,你說我是不是再去請一位畫師?”
魏長亭一聽,露出了更為精彩的表情,“聰明!這事情就交給你了……”
魏長亭心裡頭暗暗想到:“跟我鬥?你還太嫩了。我早晚會把韋雪瀅搞到手,若是來得及,說不準還能摟著她的腰一同去看徐長風行刑。”
那場面,想想就令人激情澎湃。
此刻龍語心剛好走在練劍場之上,只見馬嚴風風火火地朝著她疾馳而來,韋雪瀅也緊跟其後。
“龍師姐!”
馬嚴還未來到龍語心身前便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好在練劍場上沒什麼人,否則定會用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盯著兩人看。
馬嚴來到龍語心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