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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荊晨在這片區域經常打獵的緣故,導致六隻殭屍的食物來源越來越少,已經幾日沒吸血了。昨日讓荊晨跑掉之後它們捱了一夜的餓,所以荊晨一被扔進院落內,這幾隻殭屍立刻就興奮了。
“天啊。”荊晨看到六隻殭屍出來的時候,心一下子涼了大半截。昨日被他折下關節的三個殭屍,已經恢復了。
又回到了起點。
“就當是練習柔術的肉樁吧。”荊晨面無表情的自我安慰,只不過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
殭屍不知痛覺而且恢復能力又如此快,的確是上佳的陪練。
這一夜荊晨在生死的邊緣線上徘徊數次,他還要保證不被殭屍的指甲劃到,也不能被咬到,這比對付血蘭狂蟒時都要兇險異常。對付前者荊晨還不怕受傷,被咬穿都無所謂,但是面對殭屍,他絕對不能允許那樣的事情發生。大鼠在路上告訴過他,屍毒不同於世間的毒藥,武人無法免疫。
武人如果是中了毒,可以使用體內真氣將毒藥毒血逼出或者匯出體外,但中了屍毒的話就會萬分麻煩。
一夜驚險,荊晨還是挺了過來,不過肋骨卻斷了兩根,殭屍比昨日要兇猛的多。
從此後,荊晨每夜都要與殭屍一起在破院裡過夜。
一日傍晚,荊晨與大鼠離開後,二鼠三鼠出了山洞溜達。
“老三,你說老大是不是玩的太過了?讓那小子穿一身玄石重甲去惹殭屍,不是耗子舔貓臊處,嫌命長嗎?”二鼠說道。
“老大肯定是犯執拗了,當年沒勝過這小子的師父,現在估計是想把這小子教出個名堂來,來向凌落炫耀著說‘你的弟子還不如讓我來教’。另外說話做比喻不要用鼠類,聽著膈應。”三鼠撇撇嘴。
“今日既望,月滿天心,玄陰之氣最重,殭屍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我總覺得這小子有些危險。”二鼠眉頭微蹙,看著東方的一輪圓月。
此時雖然尚是黃昏,但圓月已從東方升起,日月同現。
“老大應該有分寸的。”
“走,我們也去看看。”二鼠攛掇著。
“去瞅瞅,這小子天資不錯啊,就是境界有點低了。”三鼠應道。
兩隻白毛碩鼠穿著人類的大褲衩,也向殭屍所在的方向奔去。
荊晨這半個月來每日都要經歷生死考驗,雖然驚險,但他柔術上的基礎也在這樣的歷練中被夯的結實,如今僅憑柔術他就能和壓制修為的二鼠三鼠鬥個有來有回。
有一次荊晨還用十字鎖喉手把二鼠的胳膊給卸了,把二鼠氣得直接解開壓制把他毒打了一頓。
現在的荊晨即便穿上玄石重甲也能有不錯的體力,這些都是拜大鼠的折磨所賜,荊晨雖然嘴上有時候叫罵著,但心裡對大鼠著實感激,他能感覺自己在變強。
尋找山海寶典,是需要資本的,這個資本就是自身的實力。
夜空壯闊,萬里不見一點雲,穹廬懸月墜星,煞是美麗,當中一個白玉盤,皓潔的光芒映耀凡間。
月曜之夜,一座破舊的院落之中卻是陰氣森森。
荊晨被六隻殭屍圍在中心,他眼觀四路,耳聞八方,一直以來他在面對這群殭屍的時候都不敢有任何的放鬆,今夜他分明感覺這六隻殭屍似乎與以往有些不同了。
三十里外,二鼠三鼠正在趕往殭屍巢穴的路上。
“等等,我聞到了一股血腥味。”二鼠停下腳步,鼻子翕動著。
“哪裡?去看看怎麼回事。”三鼠道。
“那個方向。”二鼠抬手一指,隨即就跑了過去。
兩鼠走了一里多,來到一片樹林間。
“這是……”
林間一塊開闊的地方,一片狼藉。地上橫七豎八的陳列著銅錢劍、三清鈴和道符等諸多器物,滿地殘燭斷香遺落。在後方兩棵大樹樹枝上還掛罥著寫滿符籙的長條黃布,一直垂落到樹根處。樹下一張壇桌傾倒,其周圍白米香灰符紙遍地。
“方士的手筆。”二鼠與三鼠對視一眼。
“這裡有兩具屍體。”二鼠走到壇桌後面,發現了兩具死屍。
“是方士。”三鼠看到了屍體上的衣物,辨別出了死者的身份。地上的兩具屍體身上穿著黃色的道袍,頭戴乾坤冠,是俗世裡方士的裝束。
“我感覺這兩個像是小方士,應該還沒出師。”二鼠觀察了一番,地上的屍體非常年輕,明顯道行不高。
“是被殭屍咬死的。”三鼠蹲身檢視了屍體,發現兩具屍體的脖頸處有著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