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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路人欣喜地看著手中的金幣連忙點頭,暗道這新來的真是會快活。
荊晨被帶到一處樓閣前,站在樓閣外,一陣香風撲到荊晨面上,這裡是寨中男人洩.欲之所。
裡面的女子鮮有搔首弄姿的韻味,這些女子本是良家,奈何被擄來夜夜遭受凌虐,根本沒有逃出生天的希望。在沒有了女性尊嚴的生活中,她們也慢慢地去詮釋苟且一詞的含義。
城裡也有座妓院,荊晨與平陽一起從那門前走過,平陽說過什麼,荊晨也記不分明瞭,只知道當時給他的感觸挺深。
荊晨微微皺眉,進了樓閣。接待他的是個二十三四的女子,女子沒有多說話,在房裡將衣衫盡數褪下,躺到了床上,美目中沒有絲毫波瀾。荊晨在女子的脂粉奩中取了一些脂粉帶走又拿走了一枚銅鏡。走到門口時,他又轉身折到床邊,將床邊的被子攤開覆住女子的胴.體。
“彆著涼了。”
荊晨走後半晌,女子的美目中似有光亮,還從來沒有一個男人來到她這裡不碰她的,那臉上的一道淚痕沿眼角逃進雲鬢中。
“為防萬一,還是需要這些的。”荊晨看著手中脂粉,拳頭握的咯咯作響,這些女子在這裡過得不是人的日子啊。方才那個女子雙目無神,跟一個活死人一樣,哀莫大於心死,她現在就像一具帶有體溫的屍體,供寨中的馬賊放縱愛慾。
回到房屋後荊晨對著銅鏡,手指蘸了一些微淡的脂粉塗在臉上,原本就白淨的面龐逐漸成了一種妖異的白。
“這般模樣還真是又淫又賤,真跟西門慶差不多了。”荊晨看著銅鏡裡的自己,調侃道。
以前他在格鬥場打拳時為了遮蓋傷痕以水粉塗面,被他五師兄說像西門慶,後來荊晨才知道,西門慶是古今第一淫賊。
不過也是那段時日,在凌霜和小小的幫助下,他學會了使用姑娘家的脂粉化妝,現在已經能夠做到根本看不出妝容了。
“大概戌時了。”荊晨喃喃道。
龍門寨大廳。在燈火明亮的大廳中,入眼的是一個虎皮王座,一個身著白袍的男子單手支腮坐在上面,男子約莫三十歲,不怒自威,一雙鷹目炯炯有神。此人就是龍門寨首領張狂。
“大哥我們在路上耽誤了時間,這才回來晚了。”說話者正是那獨眼馬賊,這獨眼馬賊原來是龍門寨二當家朱龍。
朱龍站在大廳中央,其後站著兩個少女,其中一個身著淡藍長裙,另一個身穿絳色丫鬟服飾,她們兩個正是潔彩坊的小芸小姐和丫鬟馨兒。
這二人站在大廳上一動不動,似是被人點了穴道,她們姣好面容上都是恐慌和驚懼,本就白嫩的臉龐也變得更加煞白起來。
畢竟兩個美貌的女子被一群馬賊擄了,用腳趾頭想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不遠處站著四個男子,其中一個正是被荊晨一腳踢翻的魎鬼。這四個男子對面是考核荊晨入夥資格的四個守寨人。而王座下面的客座上坐著一個光頭青年和一個小女孩。
“哦?怎麼了?”張狂聽到朱龍的彙報後緩緩正坐。
“損失了六個兄弟,其中一個還是牛管家的侄子。”朱龍道。
“什麼?”張狂聞言一驚,他們龍門寨的馬賊身手在方圓幾百裡都是能數得著的,怎麼會一下子損失了六個人。
“那是個高手。本來兄弟們得手後便要回來了,大概酉時六刻,那神秘高手趁我目光注視前方時斬了牛二的頭,另一個兄弟也憑空消失了,之後又在前面製造騷亂,我一個扭頭又損失了四個兄弟。”
朱龍隨後便把路上遇見的事情詳細跟張狂說了。
“你也不知道是誰幹的?”張狂問道。
“我連對方的身影都沒見著。”朱龍如實道。
張狂面色凝重,廳下的八個男子也是面面相覷。
“一拳打倒一棵兩人合抱的大樹……你遇到的可能是武門弟子或者散人。”張狂緩緩說道。
眾人一聽此話都緊張起來了,武門弟子怎麼會管馬賊的事情,他們又不理會俗世裡的爭鬥。
至於散人就更奇怪了,龍門寨的馬賊雖然狂妄,但也知道什麼樣的人不能惹,他們雖是馬賊但跟散人根本就沒有樑子。
便在此時廳外忽然有一道咳嗽聲音響起。廳內眾人循聲看去,荊晨在眾目睽睽之下踏著步子進了廳門。
守寨人老四一看荊晨來了,臉上有了幾分不快,心道:“這荊羽來這作甚?我不是跟他講過這裡不能來的嗎?。”
其他三個守寨人感覺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