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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也可以。”林先生道。
荊晨皺眉,道:“他的親人重病纏身,不能再失了陽氣。晚生聽說過一種方法,即使沒有親緣關係,也能做到。”
在潔彩坊荊晨聽了不少鬼怪傳說,招魂什麼的他也聽別人說起過,因此他知道即便不是親人,還是可以幫亡者招魂。
“那種代價你付不起,我幫不了你,你走吧。”林先生讓矮胖青年送客。
荊晨無奈,但見林先生態度堅決,只得搖頭離去。
“師父,為什麼不幫他?”矮胖年輕人問道。
“他身上陰氣太重,應該是接近過死人,並且為那個死人換過衣服。那是一種以自身福澤換取死者來生福祉的儀式。再以他為引招魂的話會大失陽壽,所以我不能幫他。小海,我們伏羲堂守正辟邪,不能以這種代價來成全所謂的道義。”林先生說道。
“是,師父。”那個叫小海的矮胖年輕人應道。
旦日荊晨與小芸馨兒已經簡單收拾了行李,出了城去。
因為爭天尺不方便,荊晨只帶了一把黑劍傍身。
考慮到小芸和馨兒相隨,荊晨行腳的速度不是很快。到了用餐時分荊晨便抓幾隻野山雞烤了吃,不覺間行了一日的路程。
入夜,三人在一棵槐樹下搭了一個帳篷,馨兒與小芸睡在帳篷內,荊晨在帳篷外打坐煉氣。
冷月高懸,寒星點點,周遭的植被在深秋的寒氣中,漸漸褪去了欣欣向榮的姿態,在月色的映照下那些落蕊顯得格外的安寧,風一起,這些落蕊便成了夜的點綴。在本該靜謐的夜裡,遠處傳來秋蟬的殘聲,頗為怨懟地啼唱,不知道是被什麼打擾了清夢正酣的睡眠。
忽然周圍的一切都靜了下來,幾隻叫天子從遠處撲稜著雙翅慌亂的飛走。
“嗷嗚!”
一聲呼嘯聲震徹山林,驚醒了修煉中的荊晨,也嚇醒了兩名帳篷內的少女。
荊晨警惕地看向聲源,一隻兩丈長吊睛白額大蟲正向三人處狂奔而來,速度驚人。
“劍齒虎。”荊晨見到白額大蟲心裡也是一驚,這是一種一階異獸,兇狠殘暴,喜歡吃人。
雖然劍齒虎不如荊晨以前遇到的朔風虎那般難以對付,但依舊不可小覷。因為龍虎類異獸在同級中往往屬於統治者。
“糟了,現在的身體狀況難以對付它。”荊晨感覺到有些麻煩。若是以往他在變身僵煞體,以爭天尺作武器的情況下,斬殺這隻劍齒虎也並非難事,可現在他身上有傷,不宜戰鬥。
劍齒虎奔跑速度不慢,荊晨來不及多思衝進帳篷將兩個少女分別攬在臂彎裡。
當荊晨衝出帳篷時,劍齒虎已經撲到了近前,虎爪直接扒向了荊晨左臂裡的小芸。
“啊!”小芸嚇得驚撥出聲。
荊晨猛地半轉身子,將小芸移開,後背露在了虎爪之下。
“嗤啦。”
挪開小芸是荊晨情急之下的舉動,他身上有傷,來不及運氣護體,於是後背就被虎爪硬生生的抓了三道血痕,登時皮開肉綻。
荊晨強忍劇痛一步跨出躲開劍齒虎的一撲,縱身一躍到了一棵槐樹的樹枝上。
強行運動又讓荊晨的舊傷復發,四肢筋脈斷裂的地方傳來一陣鑽心的痛楚,讓他疼得臉上直冒冷汗。
劍齒見獵物上樹,狂吼一聲,震得槐樹原本垂垂欲墜的枯葉紛紛簌簌而落。
槐樹上兩個少女在荊晨臂彎裡嚇得瑟瑟發抖,荊晨也是深吸一口氣。
好險。
“好冷……”
一道嬌軟的聲音從荊晨右臂彎裡傳出,荊晨一扭頭,才發現馨兒身上只穿了一件肚兜。
荊晨一愣,旋即把目光移開,道:“馨兒,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馨兒嬌滴滴地羞道:“我從小就是這樣睡覺的。”隨後因為耐不了寒氣,她向荊晨懷裡拱了拱。
荊晨攬住馨兒的手臂緊也不是松也不是,隨即問道:“你的衣服還在帳篷裡?”
馨兒輕點螓首,呵氣如蘭。
荊晨穩住兩人,解開斜背在後背上的黑劍而後將自己的衣衫褪下,裹在馨兒身上。
“荊晨,怎麼辦。”小芸皺眉道。
荊晨看著樹下的劍齒虎盤桓在下面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一旁的馨兒雖說穿了他的衣物,但他向來只穿一件單衫,披在馨兒身上終是不能禦寒。
荊晨對馨兒道:“你再堅持一下,我給你拿衣服去。”
“荊晨大哥,不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