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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緊咬槽牙竭力堅持。
林政英見荊晨面生冷汗,以為是荊晨帶他四人飛行太過勉力之故,並沒有發現荊晨身上有傷。
半個時辰後,五人來到山腰籬笆前。小芸和馨兒見荊晨遲遲不歸,便在院內等候,柳阿蘿有病不宜吹風,就與鶯鶯留在了堂屋內。
“荊晨。”小芸見荊晨回來心裡也添了份安定。
“咦?林先生?”小芸去開籬笆門時才發現荊晨身後的四人。
“原來是小芸啊,你怎麼在這裡?我前些時日聽說你被馬賊抓走了。”林政英道。
“我和馨兒先前被馬賊捉了去,工人平陽以死相托讓荊晨去救我們二人。如今孃親讓我接回平陽的家眷。”小芸將荊晨救她們的事大致和林政英說了一遍。
林政英聞言便又看了看荊晨,點了點頭,眼中頗有一番讚賞之意。
“林先生,你們這是……”小芸問道。
“這位荊晨兄弟請我為一個人招魂,想必就是平陽了。”林政英道。
小芸一怔,隨後看向了荊晨,她沒想到荊晨竟然為了平陽做了那麼多。
“林先生,拜託你們了。有什麼安排吩咐,儘管說來。”荊晨道。
林政英進了院子檢視一番,又掐指算了算,尋了一處陰寒之地擺了一個陣。
此時柳阿蘿與鶯鶯也從屋內出來了,馨兒將廚房內的情形告訴了柳阿蘿。
柳阿蘿知道瞞不住,便將真相告知了鶯鶯,鶯鶯哭了好久方歇。
母女倆見此陣勢不知道荊晨要做什麼,二人常年在山裡生活,見識不多。
小芸將林政英為平陽招魂一事告知二人。母女二人眼中盡是感激之色,平陽能遇見這樣一個兄弟,真的不錯。
“荊晨兄弟,稍後你坐在這陣中,我取平陽生前穿過的衣服披在你身上,待到子時便能招其魂魄。因平陽死於數百里外,又離世後許久,已經去了陰間,此番需要開啟陰陽路,這個過程身為引路人的你會承受陽氣被剝離的痛苦,你可有準備?”林政英道。
“請先生開始。”荊晨一躍而起坐到陣中,身披一件平陽穿過的米色長衫。
林政英在堂屋屋簷四角掛上四面魂幡,阿秀身披柳阿蘿的衣物站於屋頂。
子時至,起陣招魂。
阿秀在屋頂呼喊:“平陽,快回來。”
林政英身著一身黃色道袍,頭帶九梁巾,在道壇前作法,他念道:“平陽,生於甲子年七月初五亥時,卒於癸巳年八月十四酉時,而今陽間情緣未盡,開陰陽路讓你一斷塵世緣分,平陽聽敕急速趕來。”
隨後林政英在口中默唸法訣,原本沉寂的山腰忽然颳起一陣陰風。但是少頃陰風便停歇,林政英微一皺眉道:“山間地氣少,阿初你去山腳引地氣。”
“是,師父。”阿初從道壇捻一條紅線,飛身向山腳衝去。又過了一炷香的時間院內還是沒有多大動靜,而此時在陣中的荊晨卻是雙手緊握,渾身如遭蟻噬,身上的傷口正一道道裂開,鮮血洇溼了身上的衣衫。
林政英發現了陣中荊晨的異常,驚道:“你身上竟然有傷!”
此時小芸和馨兒也在關注著荊晨,聽林政英一聲驚呼,便感覺事態不如林先生想象的那般順利。
“小海以符紙貼在荊晨披著的衣物上,否則他會被吸乾血液吸淨陽壽。荊晨將你的生辰八字告訴我,我為你護住魂魄精神。”林政英大喝道。
荊晨在陣中汗流浹背,汗液淌過傷口處,一陣陣鑽心的腐蝕之痛無時無刻不讓他緊緊咬牙,而且他體內的內傷也惡化起來。聽到林政英的話,他勉力道:“我自小是個孤兒,不知道自己的生辰。”
林政英略皺眉頭,掐指去算荊晨生辰,半晌後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本來平直的一眉中央生出了折角。
“怎麼算不出來。”林政英喃喃道。
隨後他袖袍一揮,一根紅線飛出纏住荊晨手腕,另一頭拴在一支蘸著硃砂的毛筆中。
“伏羲堂第三十八代弟子林政英,拜冥判崔珏大人,求一翻生死簿,現荊晨生辰。”林政英唸咒後將硃筆扔向道壇前的黃紙上,硃筆便懸停在黃紙上方虛劃幾筆便猛然爆炸開來。
林政英一驚,他已經知道荊晨的生辰是無論如何都算不出了,旋即他執一把銅錢劍,咬破手指在劍身上一抹後又在自己額頭上一點,縱身一躍,喝道:“當人生門,仙道貴生,鬼道貴終,何苦以無上天力難於一眾螻蟻浮蝣!”
待林政英落地時已是單膝跪地,銅錢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