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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嬌與天鶴離去後,荊晨在張狂身上翻了一通,取回了自己的《舞空術》,又得到了一部卷軸、一本書冊還有一張鵲山圖。
卷軸記錄的是張狂修練的避役訣,垂世中乘武功,書冊也是一部同級的武功,武器奧義。至於鵲山圖,荊晨在火光下端詳了片刻,一時沒有發現什麼什麼線索,便收了起來,準備交還給小芸後,回到潔彩坊再借來研究。
將兩本功法與圖收好後,荊晨便把自己默寫的龍生九子放於火盆中燒了,又將黑刀和黑劍撿起別在腰間。
這兩把武器天鶴與阿嬌並沒有收走,他們見荊晨之前沒有護身的武器,便送給了荊晨。
荊晨走到憐幽身旁,將其抱起。此時憐幽已經渾身冰涼,沒有了一絲柔軟。
天已經微微亮。
土室中。
“小姐,荊晨大哥怎麼還沒回來啊,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馨兒急道。
小芸也是緊蹙蛾眉,貝齒緊咬朱唇,道:“再等等吧。”
“要是他有了什麼事,我……我也不活了。”馨兒緊張的直掰蔥指。
“吱呀!”
竹舍的門被人開啟。
兩個少女一怔,緊張的不敢大聲喘氣。
“這腳步聲,是荊晨大哥回來了。”馨兒大喜道,連忙走上土梯,推開了廚房的地板。
“荊晨大哥!”馨兒連忙跑了過去,小芸也緊隨其後。天色迷濛,兩個少女走近了才發現荊晨一身的血跡和傷口。
小芸驚得玉手捂住小嘴,馨兒則是直接變得淚眼朦朧。
怎麼傷成這樣啊?若是平常人,早就殞命了。
荊晨勉力對著二人笑笑,笑容裡盡是疲憊。
“沒事了。”荊晨道。
“她……”小芸目光停在了荊晨的懷裡沒有了一絲生氣的女子身上。
“一個可憐的人,我救了她,她也救了我,我要帶她離開這裡。”
“那這裡呢?”小芸問道。
“過幾日,一把火燒了吧。”荊晨回應。
“你們介意她睡在這裡嗎?”荊晨看了看懷中的憐幽,徵詢小芸和馨兒的意見。
“可憐的一個女子,讓她睡在這裡吧。恐怕整片山寨也就這裡沒有罪惡了。”小芸說道。
“荊晨大哥,我們不怕的。”馨兒聽荊晨說那個女子救了他,對她有著感激之情。
將一張被褥鋪在地上,荊晨讓憐幽躺在被子上,又攤開了一張被褥蓋在了她冰冷的身體上。
荊晨將身上的屍丹放在憐幽的手裡,防止她的屍身腐化,他還得過幾日才能離開,身上的傷太重了。
因為重傷,荊晨便先在竹舍養傷,龍門寨的人都死了,他也不需要再演戲了,吃些食物後,他進入了地下的土室歇息,讓小芸和馨兒在房裡安睡。
“荊晨大哥不跟我們住在一起了。”馨兒捋了捋胸前垂下的辮子,咕唧道。
“女兒家要矜持。”小芸捏了捏馨兒的瓊鼻,瞪了她一眼。
荊晨一睡便睡了三日,又休養了七天後覺得身上的傷勢沒有大礙了,便告訴小芸和馨兒準備離開。
“先去一趟樹林吧,你們在此等我回來。”荊晨道。
不久後荊晨提了兩個布袋回來,一個布袋沉甸甸的,另一個則滲著少許的血跡。
荊晨將憐幽抱起,三人一道去了樹林。到了樹林旁,荊晨從一個布袋中取出張狂與朱龍的首級,又將樓閣中所有馬賊的首級擺在一處,將樓閣一把火燒了。
熊熊業火裡那些脂粉漸漸融化,直至不復存在,一塊塊菱花鏡成了一沱沱銅水。
那些無頭的屍首在烈火中漸漸成了焦黑的骨殖,帶著無邊的罪惡下去了。
“都走了吧。”荊晨對著樹林道。
“沒能為你們念幾遍往生咒,請見諒。”荊晨雙手合十輕道。
“對了,這是你家的鵲山圖。”荊晨取出一片金色絲帛,上面有黑色染料繪成的一座山脈。
小芸接過鵲山圖,輕輕搖搖頭,便收了起來,然後她盯著荊晨看了一會兒,小聲呢喃道:“真正的鵲山圖……”
荊晨沒有注意到小芸的表情,將整個寨子都點了火後,他抱著憐幽,與馨兒小芸一道離開,身後的龍門寨已是一片火海。
四個時辰後荊晨一行路過一座芳草芃芃、林木葳蕤的青山。
荊晨問小芸和馨兒道:“你們有未曾穿過的衣物嗎?”
小芸從行李中取出一件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