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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憩了兩個時辰之後,荊晨實在是餓得心慌,便從藥葫蘆裡取了幾隻野豬和山雞,開始動手烹飪。
赤鴻被一陣香味燻醒,見荊晨在燒烤,便過去說道:“看不出來啊,你這小子,手藝還不錯。”
“老師,你這個境界還需要吃飯嗎?”荊晨問道。
“怎麼,不想給我吃啊?一邊兒去烤,離我遠點。”赤鴻哼了一聲,繼續到一邊打坐去了。
“脾氣真臭,我就隨口問問。”荊晨摸了摸鼻子,老師不吃,他自己吃。
“我忽然想問一個問題,你能變殭屍,吃人類的食物不拉肚子嗎?”
赤鴻嘴上說不吃,但是被香氣燻得總是往荊晨這邊看,他說了不吃肯定就不吃,不過他不吃,也得膈應的荊晨吃不香。
“並不會。我能變殭屍,屍語也無師自通,就連鬼話我都能聽個大概,卻的確不需要吸血。”荊晨道。
“你能說屍語?講兩句來聽聽,別吃了!”赤鴻一腳將燒烤踢了老遠,讓荊晨跟他講屍語。
荊晨嘴角不停在抽搐,他才吃了兩口。這老東西自己無緣無故好面子不願意吃,還不讓他吃,荊晨真是服氣了。
於是整個山林都響起了殭屍嘯天的聲音。
之後的幾日內,荊晨便隨著赤鴻繼續到其餘火山附近尋找,期間荊晨又斬殺了一隻燭豹。
因為要熟悉氣刃的使用方式,所以荊晨與之對抗的時候基本就是徒手搏鬥,只有避之不及時才運用鋼刀戰鬥。這也讓他身上又多了許多處傷。
“老師,你又要將這東西塗我哪裡?”
荊晨見到赤鴻手心裡的火晶液體,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赤鴻老臉一笑,說道:“你猜。”隨後他將那團液體抹在了荊晨的鼻唇溝上。
“我知道了,咳咳……這次……咳……是肺。”荊晨邊咳邊道。現在他呼吸都有困難,他人中穴上的火晶液將入肺的空氣變得異常高溫,使得他的肺都快熟了。
最後荊晨還得先靠屍毒,讓屍毒入肺。
赤鴻可不管荊晨有多難受,繼續帶著他尋找火山還有幽冥玄火,於是荊晨這段時間基本上都是白天趕路或戰鬥,夜間煉製武器。
半月下來,荊晨煉出五次“武器”,有像長棍的,有像錘子的,也有像榔頭的。煉製出來失敗再煉化,反覆多次。
一日荊晨對赤鴻道:“老師,我體內的氣息已經不足十分之一了。”
赤鴻毫不關心地點點頭,瞅了瞅荊晨,道:“也差不多了,其實在學煉製武器前要先知道常人打造兵器的技巧,先熟悉了打鐵才能煉製武器。明日你自己尋找城鎮,尋一家鐵匠鋪,去那裡觀摩一番。你跟著我趕路不知道要找到什麼時候,我自己找反而快點。”
荊晨聞言登時愣住了,嚷道:“老師,那我先前做的不就是一通瞎整嗎?”
赤鴻捋捋白鬚,淡淡地道:“差不多。”
荊晨一臉哭笑不得的表情,在心裡一陣暗罵:“這個老頭子……讓我個瞎子去摸大象,還摸得這麼辛苦。”
赤鴻不理會荊晨的反應,道:“煉製武器與打鐵鍛鑄成兵器有相通之處,區別是我們以真氣來煉製武器,尋常鐵匠是以金鐵這些實物來打造。算了我不與你說那麼多,你去了鐵匠鋪學習一番後有了疑問再找我。”
“老師,一些要點你跟我說了不就行了,我雖然資質不高,但是努力去思考再多加練習想必也不差。”荊晨道。
“紙上得來終覺淺,你就只想做到不差嗎?沒出息!”赤鴻拿著一個小棍又在荊晨頭上敲了一下。
荊晨被赤鴻一句話噎的無話可說。
“有了疑惑才會去思考,有了思考才會加深理解,世上哪一門學問不是前人慢慢從錯誤和疑惑中吸取教訓得來的。你現在身邊有我教,日後我到了棺材裡你找誰問去,誰能給你解答?你以為隨便找個煉製武器的都有你老師我這般水準?”赤鴻對著荊晨一陣劈頭蓋臉的教訓。
荊晨也只有默默低下頭,聆聽這諄諄教誨,雖然他的這個老師先前的做法極不厚道,但想想也著實在理。
遇到問題先想著思考,能自己解決問題才是王道。即便無法解決,在思考和嘗試解決的過程中也會積累經驗。
如果一無所知便不去嘗試,還要腦子做什麼?即便會犯錯,也有好處,都是經驗。
一些錯誤就是必須犯過之後才不會再犯。
赤鴻也是覺得荊晨不可能呆在他身邊太久,就沒有立刻手把手地教授他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