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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星期六的下午,我例行從禁區返回營房。王助理開著車。

這裡與外界完全隔離,沒有人煙,是軍事禁區。旁邊高高的山上建有了望哨,任何人都無法闖入。

由於沒有人類活動,這裡幾乎成了動物保護區,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出沒其中。在盤山路上驅車行進的時候,經常會與動物們不期而遇。

野雞就在車旁,也許是受到了汽車的驚擾,它拖著美麗的大尾巴,從地上撲嚕嚕飛到了路旁的大樹上;野兔在山上竄來竄去,時隱時現;麝香獐則蹦跳著一溜煙就到了不遠的山上,然後回過頭,驚奇的看著我們。

山上到處都長滿了綠草和各式各樣不知名的植物,它們夾雜在密密麻麻的灌木叢內,猶如一席綠色的地毯,使大地呈現出一片鬱鬱蔥蔥、綠意盎然的美麗景象。

我們一邊在盤旋的山路上慢慢行進,一邊欣賞著四周美麗的山景。

就在轉彎的時候,我發現在路的左側,隔著一條湍急的小河,有一個半圓形的山環;在山環中,有一隻馬鹿正歪著頭在巨石上蹭著自己的犄角。一隻長在頭上,另外一隻已經不知去向。

可能是這隻碩大的鹿角妨礙了它的行走,它歪歪斜斜,咧咧嗆嗆的拼命甩著頭部,企圖把鹿角弄掉。初夏,正是鹿脫角的時侯。

看著那肥碩健壯的馬鹿,一個念頭突然湧現在我腦海裡:“嘿!我們要把它抓住,送到司令部,那該多有意思?”一股逞強的興奮催使我們說幹就幹。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地形:這裡三面環山,一面環水,絕好的地形,前面這道河水成了它的攔路牆。

“嘿嘿!這頭馬鹿是沒地方去了,絕妙的環境把它包圍了,我們採取正面突擊的就行了!”

車上一共五個人,我們下了車,趟過湍急的河流,成扇面型向它圍攏。大約2、3分鐘,我們已經迅速的到了它的對面,形成了包抄。

不知是體力消耗過大,還是一隻鹿角妨礙了它的視線或行走,它居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我還是頭一次這麼近距離觀察一頭馬鹿:只見它驚恐的瞪著一雙圓圓的眼睛看著我們,頭頂上除去那隻碩大的鹿角,另一側還依稀的淌著血水;

它耳朵碩大,通體赤褐色;毛髮極短、脖子很長;四條腿健壯有力,蹄子就像一個小盆;一個小小的尾巴在白色的屁股後耷拉著;說實話這個傢伙有點像馬,但整體看,更像一隻強壯的驢子。

“衝啊!”我們一湧而上,搬頭的搬頭,搬腳的搬腳,拽尾巴的拽尾巴,一下子就把它掀翻在地。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麼的,它竟然一點兒也不掙扎,任憑我們擺佈。

我們用皮帶將它的四條腿牢牢困住,每人一邊將它搬起來。

“呵!好重,足有200斤,把它運過去!”王助理指揮著。

搬著這個傢伙過河可費老勁了,因為它實在太重了,總之是所有人的衣服全部溼完。趟過河去,又要爬坡,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它抬上卡車,大家互相看看,一個個成了泥猴不說,手上胳膊上,都劃了一道道的口子,我的腳也紮了,雖然疼,但看著這頭健壯漂亮、肌肉發達的雄鹿,一切都忘了,不管怎麼說,它成了我們的戰利品。

一路上,我仔細的端詳著這頭馬鹿,別說,這傢伙還不是完全的褐色,鼻端兩側和嘴唇部是那種純褐色,額部和頭頂卻是深褐色,頰部是淺褐色。在屁股後面有一大塊白斑,後脊有點發黑,真是漂亮。

那支角,有8個叉,基部的眉叉,斜向前伸,與中間的主幹幾乎成直角;主幹很長,向後傾斜,第二叉緊靠眉叉,第三叉與第二叉的間距較大,各分叉自然流暢,尖角如刀,在其表面有密佈的小突起和些許淺槽紋絡。

回到司令部,我們將馬鹿向下抬的時候,可能它是歇夠了,力氣得到了恢復,也許是陌生環境給了它某種刺激,它用力一蹬,竟把10多公分寬的牛皮帶一下子給掙斷了。掙扎中那支美麗的鹿角也掉了下來。它的一腳正好踢在我的肚子上,我向後仰天倒下。沒有了角的沉重束縛,它就如脫了韁的野馬,瞬間跳下卡車飛奔而逃。

我坐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

馬鹿則在院子裡不停的奔跑,由於跑的速度極快,掀起的飛塵和黃土就像一層迷霧。

這是一個近萬平米的大院子,院牆是用黃土夯成的,又高又厚。馬鹿在那裡不停的轉圈飛奔,又跳又蹦。有幾次還試圖跳躍土牆,但幾經周折,也沒能成功。

逃跑是不可能!它累的在那裡喘著粗氣。

我們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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