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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同志五年就轉業回家了,有技術的都進了機場。那可是空軍回來的,bJ好幾個機場搶著要人,月薪高,待遇又好,上班有班車,住宿有宿舍,夜班有加班費,還有伙食補助,那可是人人羨慕的工作,唯獨他,卻消失了,最後一封信只是說自己調動工作了,具體調動的是啥工作,調動到了哪裡,卻隻字不提,弄得姐姐一個勁兒的上火。

後來還是從回來的戰友嘴裡,才知道他是去了青海,跟他一起去的,還有空軍的一個大隊,一個高射炮團,姐姐嘴裡埋怨,卻聽不到他的迴音,只好跟我們叨叨,說實話,跟姐姐的感情好,他家裡的活兒,我也是沒少幫,甚至連帶著她的婆婆家,也就是姐夫的老家,我都沒少去。

記得那年姐夫家蓋房,就因為他沒在家,我們哥兒幾個全去了,不為別的,是為了姐姐。他家的事,她不去怎麼辦?姐夫是長子,老人年紀大了,小叔子卻還很小,過去說“老嫂比母”那真是一點兒不假,說句難聽的話,他連姐姐的奶都吃過,姐姐對他家那真是一百一!

平時洗洗涮涮,餵豬餵雞,工資掙的不多,還淨往他們家裡貼,老人年歲大了,容易生病,各種藥她都備著,公公身體弱,只要有病,她隨叫隨到,不管是半夜三更還是暑天寒雪,當然,這也就苦了我們,記得當時交通還不甚發達,大多出行都要靠腳踏車,姐姐開始並不會騎腳踏車,都是我們帶她去,但後來一個是我們要上學,再有她也怕耽誤我們學習,硬生生的學會了騎腳踏車,那可是鄉村的道路,又窄又黏,經常會陷到溝裡頭,大姐愣是一聲不吭,從來不跟我們抱怨,也就是後來,我們發現她磕的“青一塊紫一塊”,才知道她糟的罪,嘴上不說,心裡疼,又不敢過多的抱怨姐夫,只好偷偷的跟在她後面,保護她,後來被她發現了,好一通說我們。

那天蓋房的時候,村裡幫忙的來了不少,就連村書記都到了,他大聲的對著人群說,“青松在部隊,乾的是保家衛國的大事,我們在家鄉能幫一點就幫一點,同志們,你們想想,如果沒有解放軍在前線,我們哪能有現在的安定生活?”

“對對,您說的對,”

“這兒媳婦也好,看看,多孝順?不但自己來,把她的弟弟妹妹都叫來了,我們是一個村的,不說是血肉相連,起碼咱是鄰居,我們不幫誰幫?咱們三天之內把房子蓋起來,大家有沒有信心!”

“有,有,咱們連軸轉,就是夜裡不休息,也得把房子蓋起來,”

“對對,讓大哥在部隊踏踏實實的工作!”

在大家的努力下,房子終於蓋起來了。那一天,我喝多了,晃晃悠悠的在房頂上走,我看到了姐姐的辛苦,也看到了姐夫一家的好人緣,其實我還不知道,此時的姐夫正坐在去往青海的火車上,隨他們進入青藏高原的還有成千上萬像他那樣的解放軍戰士,也有像盛主任這樣的科學家。

第二節

五十年代末的一天,幾位佩戴著將軍肩章的軍人,出現在某省一個小小的村落,“他們是什麼人?來這裡幹什麼”?

這是第一陸軍學校的校長,以及兩位外國專家在實地考察。

三天前,一個電令,洪先銳校長被緊急招往bJ,坐在將軍專列上,他的心裡忐忑不安:“這次召見意味著什麼?有什麼重大事情要發生嗎?難道又要打仗?否則,我這麼一個小小的少將,來bJ做什麼”?

帶著緊張和焦慮,他被黑色“伏爾加”拉進了解放軍大樓。

秘書給他端來了茶水,他知道,這是首長的習慣,bJ“張一元”的茉莉花茶,在志願軍專用的白色陶瓷缸裡泛著清香,上面有幾個紅色大字十分明顯奪目,“獻給最可愛的人”。

“呵呵”,他微微一笑,心情放鬆了下來,這是作家魏巍寫的長篇報道,“激戰上甘嶺”的紅色題詞。這讓他想起了在朝鮮打仗的時候,“什麼緊急事務還能超得過那個時候?”

端著茶缸,啜著微澀的茶水,洪校長陷入了沉思,“這次招自己進京肯定十分緊急?電話通知讓立即撂下手裡的所有事情緊急面見,而且,只讓自己隻身前往,連秘書都沒讓帶,十萬火急啊”?

這讓洪校長內心略感不安,由於走的急促,他頭上微微滲出了汗水。

就這功夫,外面傳來了“哈哈”大笑的爽朗聲音,隨著笑聲,一個精神瞿爍的人走了進來,伴隨他一起的,還有一位外國專家和一位上將。

“來了?一路上辛苦”!

首長一貫的彬彬有禮,又透著對下屬的格外關懷,讓人感到親切而有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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