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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大事了?
我聽到小劉的話時,差點都要跌倒在地,這群傢伙又闖了什麼禍?
我陰沉著臉,“這群小子又惹了什麼事?”
小劉搖著頭,“不是的,組長。是媒體,媒體在外面,把我們包圍了。”
“什麼意思?”媒體來刑警大隊做什麼,這裡又沒什麼明星,也沒八卦新聞啊?
小劉說道,“是關於這個案子的,不知道為什麼,媒體竟然得到了訊息。而且,好像他們知道很多內幕!”
什麼?
我一把推開小劉,媒體怎麼會知道這件事!
一般而言,在案情不能證據確鑿的情況之下,是不會將這些東西告訴給媒體的。畢竟,兇手就連是誰都不能證實的話,足以引起社會恐慌。
所以,對於這麼大的案子,在結束之後,局裡自然會將這些東西交給市報。
可是現在,這些東西怎麼就讓那些媒體知道了!
這些記者站在他們的立場和角度,自認為把案情公開對市民是一件好事,才是真正的對市民負責。
可實際上,就連兇手都不確定!這樣暴露案情根本是百害而無一利,要知道,兇手在報紙這樣公開的資訊欄上看到了案情的進展,會怎樣?
他會比我們更能找出自己的破綻所在,然後回頭將那些破綻抹除!甚至於,假如現在我還沒有懷疑到他的身上,他現在就可以溜之大吉。
到時候會怎樣?
我根本就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知道了他是兇手,人家逃之夭夭,茫茫人海,換了一個又一個身份之後,你怎麼找!
全國通緝?就算通緝沒有時效性,可是,人的精力是有限的,通緝發下去之後,若是幾年依然沒有訊息,恐怕所有人都開始慢慢淡忘了。
屋漏偏逢連夜雨,這個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我走出刑警大隊,看著蜂蛹圍上的話筒和攝像頭。還有那一張張開開合合都聽不清說什麼的無數張嘴。
我說道,“各位媒體朋友,各位媒體朋友。我是專案組組長張書寧,有關案件的任何事情,我都是直接負責人,你們有什麼想要了解的都可以問我。但是,一個一個慢慢來!”
我是很佩服這些媒體記者,這個時候已經傍晚了,還能也是下班的高峰期。
d市身為首都,交通擁堵情況可想而知,可我面前的這群記者,可真是什麼媒體公司都有。
其中離刑警大隊隔了幾環的d市日報媒體,竟然都能趕過來!
只見一個人問道,“張組長,請問這一次的案件究竟進行到什麼程度了。已經過去了將近半個月,兇手是不是還未找到?”
我微微笑道,“案情正在調查之中,這一點基於規定,我是無權透露的。但是,等一切水落石出之後,我們隊裡一定會透過媒體朋友把案情公佈。”
“那也就是說,這件案子還沒有了解,兇手依然沒有抓獲。”
媒體果然是玩文字遊戲的高手,即便我再怎麼小心還是被輕而易舉地套出了話。
我正要解釋,下一波問題又接踵而至。
“張組長心中是否已經確定了兇手?還是說案子依然是焦頭爛額,毫無頭緒!”
就算毫無頭緒,我也不可能告訴你啊,我正要打官腔把這些問題一個一個慢慢地扔回去的時候。
李局回來了。
只見李局在助手和秘書的幫忙下,推開了媒體。
然後,站到了我的身旁,張開手往下壓道,“媒體朋友,我是d市市局局長李立國,非常感謝在百忙之中還關注著這一次的案情。我願意為了市民的安全狀況和各位詳細地闡述這一次的案情。”
局長的秘書趙志誠這一刻走了過來,小聲地說道,“張組長,這個時候你還不趕緊走?”
我看了看趙秘書,只見他悄無聲息地擋在了我的面前,不停地朝我使著眼色。我終於會意,偷偷溜進了局裡。
我這般狼狽地應付那群媒體,而裡面的這群兔崽子卻一個個地撲在視窗,想要看我的狼狽模樣。
我看著這群傢伙,問道,“c組的人全部回來了沒有?”
“回來了,組長,這是從村長還有陳松家裡搜出來的東西。”
一本日記本,還有一張電話卡!
我眯著眼,“這張電話卡交給技術部,確定這上面的指紋,以及這張卡的使用者。”
“程萌的日記本,可是已經被撕掉了幾頁,還有程萌的遺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