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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著李顯思手上的戒指,笑了笑,“既然和方冷在一起了,那麼就好好對她吧,她只是習慣了偽裝而已。另外,李顯思,你是商人,你從你的角度看待問題。而我從一開始就把自己當成刑警,角度不同,所以你沒錯,但我也不認為我錯了。”
我轉過身,原本是想進去詢問方冷情況的我,這一刻突然沒了心情。
所以,是為了幫我,而選擇和李顯思在一起?
我苦笑著,這種為了別人犧牲自己的決定,真不知道你是從哪裡學來的。
我坐上車,我突然間很想喝酒。於是,我回了d市。
我不敢留在s市,因為我害怕喝醉之後的我,醜態百出。
我不敢和朋友一起喝,因為酒後吐真言,我害怕聽到自己的真心話。
所以,常藤街的房間裡,我一個人開著一瓶一瓶又一瓶。
我希望能喝醉,但時刻保持清醒的潛意識,最後還是讓我睡了過去。
我不敢醉。
第二天,鍾建的電話將我吵醒。
“張書寧,你在哪?”電話裡,鍾建的聲音焦急,彷彿出了大事一般。
我艱難地撐開眼睛,“什麼事?”
鍾建聽到我喑啞的聲音,原本焦急的聲音突然頓了頓,然後他繼續說道,“白城消失了!”
白城?
我坐起身,“白城消失了!”
鍾建說道,“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之間,白城就消失了。”
我皺了皺眉,“支隊隊長消失,似乎是應該上報。”
鍾建說道“問題就出現在這裡,他們一起被停的職。而且,或者說他更直接一點,他是直接被革職的。”
革職?
白城是個小心謹慎的人,如果不是這樣,不可能一個特警能做到刑警支隊隊長。
而且他膽大心細,雖然刑偵案件不是他的長處,但他就職以來的的確確沒有犯什麼大錯。
一個支隊隊長,突然之間說革職就餓革職了!
我問道,“理由是什麼?”
鍾建說道,“就因為一封舉報信,連證據都沒有的情況下,白城就被革職了。”
白城被革職了,那麼支隊隊長的位置現在是誰坐上去的?
鍾建說道,“空著的!我總感覺這次要出大事。”
緊接著,鍾建說道,“我原本是打算在局裡找到白城的資料,畢竟我和他共事了這麼多年,雖然一直不太感冒,但這個時候我還是替他保管一下資料,誰知道……”
我揉了揉有點脹痛的頭,“怎麼了?”
鍾建的聲音有些顫抖,能讓他都開始有些空間,可以想象事情到底嚴重到了什麼地步。
鍾建說道,“白城的資料消失了!”
資料消失了!
我眯著眼睛,“身份證號呢?”
如果身份證號也消失的話,那就意味著他極有可能被派遣做任務,如果是這樣雖然危險,但並不至於太過擔心。
然而,白城的身份證號碼並沒有消失。
這一刻,我也有些疑惑,“白城最近有什麼古怪的行為麼?”
白城為人沉穩,平日裡話也不多,我和他沒有多少交集。
而且,那是一個不求無功但求無過的傢伙,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濫用私權?
可是,如果是臥底任務,身份證號如果不被登出,那麼白城的資料一旦被那群亡命之徒掌握,就會陷入極其危險的地步。
我皺了皺眉,“如果是這樣,那應該是他自己離開了。”
眼下,我只能如此判斷。
但是,右眼皮一直瘋狂跳動的我,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感到一陣心慌。
我以前從未有過這種感覺,這種心悸的感覺,彷彿好像會發生什麼大事一樣。
鍾建說道,“我之所以擔心白城是因為,他極有可能知道方老師的下落。他這個人雖然沉默寡言,但做事滴水不漏。方老師行動不便,在d市怎麼可能找這麼久都沒有找到。”
我彷彿明白了什麼,“你的意思是,方老師一直在白城的家裡?”
鍾建說道,“沒錯,方老師就算再厲害,已經失去雙腿的他,不可能躲到什麼地方。而白城,可以說在支隊里根本沒有什麼存在感。除了幾個人之外,根本沒人知道他也是方老師的學生。”
說道這裡,我點頭,“我記得你跟我說過,所以……白城失蹤會不會是……”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