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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為梁翕之的俊美而傾倒。
眼前的大奸臣劉非,竟說自己太……太過乾癟,胸太平了!
梁翕之氣的眼前發黑,一陣陣冒金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羞恥的滿面通紅,狠狠瞪著劉非,低頭撿起自己的衣裳,混亂的披在身上,調頭便跑,好似逃命一般。
嘭——
梁錯聽到隔室的門發出一聲巨響,梁翕之滿面通紅的跑出來,頭也不回的跑了。
“誒?”劉非只著雪白的裡袍,追出兩步,道:“曲陵侯,你的蹀躞忘……”帶走了。
可惜梁翕之跑得太快,根本沒聽到劉非的“好心提醒”,便算是他聽到了,這種羞恥的情況之下,也是決計不會回頭的。
“呵呵……”梁錯輕笑了一聲,方才還猶如海嘯一般酸澀的心竅,瞬間平靜下來,甚至有幾分歡欣愉悅在其中。
劉非奇怪的看向梁錯,道:“陛下怎麼在此?可是有甚麼事情需要吩咐臣去做?”
梁錯心中有些沾沾自喜,劉非方才無情無義的拒絕了梁翕之,但劉非沒有拒絕與朕歡好,這說明甚麼?說明朕的胸大,身材好。
梁錯雖不知自己為何如此欣喜,但的確喜不自禁,笑道:“無事,朕……隨便走走。”
劉非:“……”陛下笑得好不值錢。
梁翕之被劉非狠狠的羞辱了一番,臉皮燒的生疼,飛快的跑出去,離開浴堂之後才發現,自己的蹀躞沒帶出來,蹀躞是固定革帶用的,倘或沒有蹀躞勾連,革帶過於沉重,根本無法束縛衣袍,梁翕之的衣袍鬆鬆散散,完全是一副狼狽羞恥的模樣。
“這個劉非!”梁翕之跺腳道:“從未有人這般羞辱於本侯!”
“主公。”一聲平板的嗓音從背後傳來。
梁翕之嚇了一跳,回頭一看是晁青雲。
晁青雲目光平靜的上下打量了梁翕之一眼,梁翕之掩了掩自己的衣袍,眼神心虛的錯開。
晁青雲並沒有追問梁翕之為何衣衫不整,而是蹙眉道:“主公昨日為何要以一身白衣,參加千秋宴。”
梁翕之冷笑一聲,道:“你是在質問於本侯了?”
他剛剛在劉非面前吃癟,心裡頭氣兒不順,便一股腦將怒火灑在晁青雲身上,道:“昨日是君父君母的忌日,身為人子,我不能穿白衣麼?偏偏天底下所有人都要記得梁錯那個暴君的生辰,而沒有人記得君父君母的忌日!這是甚麼狗屁的道理?!連你也要責怪與我?”
晁青雲道:“晁某並非責怪主公,主公難道忘了,此次進京的目的,是為了取得陛下的信任,得到調配曲陵軍的虎符麼?”
梁翕之雖然是曲陵侯,可他並沒有曲陵軍的虎符,也沒有曲陵軍的調配權。曲陵軍大多都是梁翕之父親的舊部,對梁翕之照顧有加,但倘或梁翕之在沒有虎符的情況下調動兵馬,便是造反,名不正言不順。
出兵最在意的便是名正言順,如此一來,當年長皇子的舊部也願意跟隨,又不會落得旁人口舌把柄,加之梁錯本就有暴君的狼藉聲名在外,梁翕之便站足了天時地利人和。
晁青雲道:“主公難道還不明白,天下的百姓才不會管你受了多少委屈,倘或名不正言不順,只會遭到唾棄咒罵,主公籌謀多年,難道要為了爭一時之氣,將滿盤毀於一旦麼?”
梁翕之定定的看著晁青雲,眼眶瞬間通紅,沙啞的道:“好,你說的都對!我便是義氣用事,我便是不成氣候!我真是辜負了你晁青雲才高八斗的抱負與志氣!可……可……可誰記得昨日是我君父君母的忌日?!有誰記得?所有人都笑晏晏的對著梁錯諂媚,只因著他是大梁的天子?!若是如此,我也要做這個大梁的天子!!”
他說罷,狠狠垂下頭去,有水滴掉在地上,陰溼了青石的石板。
晁青雲微微嘆出口氣,道:“主公,請節哀。”
梁翕之沒有說話,依舊垂著頭,水滴青石板的速度越來越快,梁翕之的肩頭也在微微顫抖,晁青雲又是嘆了口氣,慢慢走過去,動作很輕很緩,伸手將梁翕之抱在懷中,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背心,似是安慰。
梁翕之抽噎了良久,突然將晁青雲推開,抹了抹自己的眼淚,眼眸中透露出一股狠戾,沙啞的道:“那個劉非,與梁錯干係匪淺,一開始孤還以為他們只是單純的狼狽為奸,如今看來,竟是不清不楚的勾連,哼——梁錯的東西,孤統統都要奪來,叫他一無所有!”
梁翕之看向晁青雲,道:“你可有法子將劉非拉攏到咱們的陣營來?”
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