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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句話都不用說,冷冷看著就行,他會怕的。”
沈良沅被這突如其來的擁抱弄得愣了一下神,她呆呆地靠在陸賜的肩上,聞到的是陌生又熟悉的皂莢味,陸賜身上的味道。
她輕輕眨眼,心裡想笑,她若是做了王妃,哪還能跟人吵架呢,會失了身份和體面的。
然而嘴上卻軟軟地應了一聲:“嗯。”
小手輕輕抓住了陸賜身側的衣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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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良沅搬到了這邊的院子,自然是要與陸賜同住的,只是當她這天晚上沐浴過後從耳房回到屋子時,看到裡間已經從書房回來,正拿著一本書靠在窗邊翻看的男人,心裡突然有點緊張起來。
心裡知道是一回事,真到了要同住時又是另一回事了。
她與陸賜還從來沒有同床共枕過,連成親那晚他都被叫走了。
想到成親那晚陸賜未做完的事,沈良沅的小臉一紅,剛剛才洗過澡,這會又覺得熱得像是要出汗了似的。
今晚是……是要補上洞房了麼?
沈良沅心裡說不清楚自己是期待還是不願,只知道如果陸賜想要的話,她是不會不依的,因為她是他的妻子,這是她該做的吧。
只是她自己要如何,她沒想過。
她輕輕拉扯了一下里衣,忐忑地走了過去。
陸賜聽見動靜,從兵書上抬眼,神色微微怔了一下,又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樣子。
他指了指沈良沅的頭髮:“讓丫鬟進來幫你絞乾一些吧,你的病剛好。”
雖然入了春,但夜晚還是更深露重有些涼的。
“啊,好。”
沈良沅應了一聲,叫了冬葵進來幫她弄頭髮,然後坐在妝臺前透過銅鏡偷偷地看陸賜。
而陸賜叫人進來給耳房裡換了水,然後拿上乾淨的裡衣走了,看樣子也是沐浴去了。
沈良沅一直在緊張著,時刻留心耳房那頭的動靜,冬葵幫她梳好了頭髮連叫了兩聲才反應過來:“嗯?什麼?”
冬葵在心裡偷笑,與她道:“奴婢是說夫人的頭髮已經梳好了,也乾的差不多了,奴婢就先下去啦?”
以前陸賜很少會讓人到屋裡來伺候,但是前幾日卻跟冬葵說了,以後這些都聽夫人的。
沈良沅點點頭:“嗯,你去休息吧。”
她有些心不在焉,腦子裡一直想著成親那夜的事,然後又看了看已經鋪好的床,揪著袖子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坐到哪兒去。
就這麼猶豫著猶豫著,等到陸賜都已經從耳房出來,一看裡間,姑娘還呆呆坐在妝臺前,也不知在想什麼。
“還不想睡麼?”
他走到沈良沅面前問了一句,然後又看看窗外,開始勸她不要熬夜:“也不早了,我覺得還是早些休息比較好,熬夜傷身,你放心,這屋子真的沒有鬼。”
沈良沅:……我沒有擔心這個!
本來是沒有擔心的,結果讓陸賜一說,又想起了張雀兒那個“外室之死”,一下她又覺得連刮進屋裡的風都是陰嗖嗖的了。
沈良沅一邊默默起身去關窗戶,餘光一邊看到陸賜坦然自若地走到床邊,脫鞋坐了上去。
好像……王爺沒有要做什麼的意思……
沈良沅抿著唇低下頭,順手把窗戶給關了個嚴實。
陸賜靠坐在窗邊,見狀還問了一句:“不開半扇麼?夜裡有風可能會舒服一些。”
沈良沅:不了吧,夜裡的風怪瘮人的……
但她嘴上逞強:“今夜有些涼,王爺我們還是關窗吧?”
陸賜微微挑了一下眉梢,在心裡又記下了沈良沅的一個特點,膽小。
他直起身,想要再跟她說說這鬼怪一事不要盡信,突然又想起以前李沐騫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她說什麼就是什麼”,這個“她”指的是陳靈犀。
於是陸賜又重新靠了回去,說出口的話變成了:“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
李沐騫雖然不確定靠不靠譜,但他與夫人的感情卻是一直很好的,是陸賜身邊唯一可參考的物件。
事實證明,他還是有那麼一點用處的。
沈良沅聽後果然笑了一下,覺得王爺今日這話好像說得還可以,聽起來挺貼心的。
因為這一來一回的幾番對話,她走到床邊時終於也自然了一些,但還是臉有點紅。
沈良沅坐下,小心翼翼地脫了鞋襪在腳踏上放好,直起身時又“啊”了一下,看向還亮著的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