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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岩的工具,不管怎麼想他們也沒法子把蒙德地底掏空。

須彌人能這麼做主要是兩國之間地質條件不同。蒙德這邊地底下全是整塊整塊堅硬的花崗岩,而須彌呢?基本以泥土為主,中間全是巖窟和巨大的樹根,天然就有挖洞的良好條件。

班尼特不太懂教令院推崇的那些理論,但他有冒險前輩們言傳身教的經驗。

“不能吧?雖然風龍廢墟現在處於封閉狀態,可是之前老爹們進去過。他們說那裡沒有深藏地下的遺蹟,因為高塔孤王不屑於躲藏,祂的子民也不會那樣做。”

只是不往地底下躲,但卻用烈風裹出個厚厚的繭保護自己麼?這個近似於調侃的想法難逃大不敬之嫌,不過倒也不耽誤蘇偷偷想想自娛自樂。

她竊笑了幾聲,收回天馬行空的思緒再次觀察四周。火把搖晃的光線中不遠處的巖壁上閃過一排紫色字元。

跟著她一起的班尼特也看到了。少年怪叫一聲跳起來,向前走了一步就停下,不好意思的回頭望。

“要不……咱們過去看看?我是說別走太遠,方便救援隊來找。”

救援隊方不方便的不重要,關鍵是前方有未知的秘密正等著被探索被發現,身為冒險家怎麼可能忍得住窩在原地不動嘛!

“行!你等我在這兒留個行動式爐灶,多少算是個指路的標記。”

蘇從揹包裡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罐子,也不知道她摁了哪裡,鬆開手後罐子忽忽悠悠漂浮在腰高的位置上,散發出幽幽光亮。

這個亮度比起篝火簡直不能提,好在一眼就能看出是冒險家們帶下來的近期鍊金產品,任誰都不會錯認。

放好標記,蘇舉起火把整裝重發,班尼特舉起手爭著要走在前面,他說這樣一來萬一再發生意外就不會牽連到後面的人。

事實證明,名義上的遠近親疏並不能改變受厄運波及的程度,還是要看實際上與班尼特的物理距離。

蘇抬眼看向頭頂陰沉幽暗的巖壁,新的論文題目儼然閃過——《論隨機變數下的必然可能》

她好笑的在心裡揶揄自己:班尼特少年就是單純的特別倒黴,沒什麼針對不針對。如果他真的被整個世界有意識厭惡,暫且不說能不能活到現在了,至少這份厄運也該先波及到“至交好友”而非“臨時顧問”。

幽幽的紫色字跡似是漂浮在遠處傾頹的石質拱門上,班尼特走在前面開路,蘇走在後面不時關注四周與身後的動靜。火把的光暈剛剛靠近,那些字跡就像受到驚嚇的螢火蟲一鬨而散隱入黑暗。

“不見了?!”

少年後退半步開始反省,“一定是因為我……對不起!”

說好了語言和文字類的發現都歸蘇所有,這些字記錄下來還能抵充協會的任務。近在眼前的收穫飛了,這肯定是因為他的壞運氣作祟。

“閉嘴,安靜點,動動你的腦子。”

蘇給了他一記“教令院三連”,成功讓班尼特冷靜下來。

如果真是因為他的靠近才使得這些文字永遠消失,倒黴的人究竟是誰可就說不準了——難道不是留下這些字跡的人運氣更不好嗎?

被打出暴擊的少年抓著後腦勺乾笑:“嘿嘿,嘿嘿,抱歉。”

字跡在他們靠近時消失……問題很好解決,後退就行。蘇退到字跡開始消失時的距離上,班尼特跟著做,果然淺紫色重新出現。

“這是為什麼啊?”只要不是和運氣相關,他就放心了。

真是個好問題,我也想知道呢。

大多數人提問前都是不會思考的,渴望輕鬆舒服的直接得到答案是人之常情,蘇表示理解。

字跡消失前後都有些什麼條件發生了變化?作為唯二的“變數”,她的視線落在火把上——須彌冒險家協會的傾情之作,號稱能把風氣死的簡易火把。

輕便、穩定、便宜,最後一點最重要。

“滅掉它再走過去試試。”蘇輕聲提醒,很快整個地下空間裡只剩下行動式爐灶在身後散發的冷光。

兩人重新靠近字跡閃爍的遺蹟,黑暗中字跡不再消失,嘗試成功了。

“你先忙著,我在這裡坐著看你記錄。”

眼看自己幫不上忙又不想添亂,班尼特退到牆邊坐下,仰頭圍觀。

為了方便下遺蹟活動蘇出門集合前換了套長衣長褲,長髮也紮成低低的發包免得影響行動,此刻更是袖子高高挽起露出肌肉緊實流暢的小臂。她盯著那串字元看了一會兒,後退重新點燃火把,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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