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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得身側一聲厲喝。
言修抽出腰間鞭子,就朝阿偉手中的骨灰盒捲了過去——
林風瞳孔一縮,他一個轉身搶過盒子,只顧得上將盒子護進懷裡——
“啪!”
剎時間,這鞭直直落在了林風背上。
眾人這才回過神來,紛紛上前阻止。
“這位小兄弟,你這樣做,是不是太不厚道了!”
大貴一個閃身上前,揪住鞭子一頭。
言修紅著眼圈,咬著牙,執拗的扯著另外一頭,死死不願鬆開。
“哎呀,言修,你這又是幹什麼?
這件事,都是個意外,不關我師父的事,你別這樣,我等會下來給你解釋!”
阿偉抱著林母,這上樓梯的腳,瞬間釘在原地,他有些無語對著言修講著。
“閉嘴,你先上去。”
林風突然出聲。
“師弟你也是,走開吧。”
他抱著骨灰盒又來到靈堂前,將兩個盒子小心翼翼地放了下來,又抬手輕輕摸了一下那張灰色的照片。
這才轉過身來,朝言修走了過去。
“這件事,確實是我的錯,如若打我,能讓你寬慰幾分……你動手吧!”
說完,林風緩緩地閉上了眼,面上竟有了幾分死志。
見他這般,言修直喘著粗氣,手中緊捏著鞭子,卻是怎麼也打不下去了。
他惡狠狠地瞪了林風一眼,又抬起袖子胡亂擦去滿臉淚痕:
“哼!我才不如你的願,你就好好活著,日日嚐盡失去愛人的痛苦吧!”
說完,他猛地轉身,噔噔噔地朝阿偉離去的方向跑了上去。
“唉,師兄……你這又是何必呢?去我房間,我給你擦擦藥。”
大貴嘆了口氣,輕輕拍了兩下林風的肩膀,又拉著林風的袖子,就要往他樓下的屋裡帶。
“不用,我自己有。”
林風推開他的手,又在靈堂前站了許久,這才轉身朝樓上走去。
“師父,你快去看看,我看我阿叔剛剛的表情不太對,我覺得他肯定不會好好擦藥的!”
阿蓮扯了扯大貴的袖子,眼神卻投向樓上林風離去的方向。
大貴也要愁死了,這兩天他都不知道跟師兄大大小小打幾架了。
他伸手輕輕揉了揉臉上那兩個烏青的眼圈,有些委屈地看著阿蓮:
“我現在看起來,是不是很頹?”
阿蓮側頭瞟了他一眼,有些想笑,但又實在沒有心情笑,於是隨意敷衍了一句:“還行吧。”
“唉,你等會幫我煮兩個蛋吧,我先上去看看。
還有,過幾天,等師兄心情好一點,我們就回市中心去吧。”
說完大貴轉身就上了樓。
還有句話他沒好意思說,他怕再不走,就要被師兄打死在這兒了。
……
“師兄?師兄!原來你在這兒啊,難怪我去你房間都找不到你。”
大貴推開靜之房門一看,林風正靜靜地側躺在靜之床上,手上拿著她的吊墜痴痴地看著,手上細細磨蹭著那燒焦了一點的結髮繩結。
大貴見他又不理人了,腳步反射性的後撤兩步,這才硬著頭皮,重咳兩聲說:
“咳咳,師兄,你不是說有藥嗎?在哪,你坐起來我給你擦擦?”
林風突的坐起身來,見他突然動彈,大貴肚子一抖,又後撤了兩步。
見他這樣,林風終於有了反應。
他朝大貴翻了兩個大大的白眼,然後伸手指了指書桌的抽屜。
自從靜之去世後,他都不敢坐在那兒。
他怕回憶起他教靜之畫傳音符的事兒。
“嘖,你這話呀,是越發的少了。”
大貴輕嘖一聲,走過去開啟抽屜,剛拿出裡面的藥膏,卻突然發現被壓著的牛皮紙突然展露開來。
映入眼簾的是豔麗的一疊紅。
上頭寫著大大兩個字——婚貼。
大貴眼皮一跳,他手忙腳亂將牛皮紙又壓了回去,哪知這時圓罐的藥膏突然從他手中滑落,滾到了林風腳下。
“你藏什麼?”
許是很久沒說話,他的聲音有些沙啞。
“沒,沒什麼!”
大貴猛地轉過身來,從屁股將抽屜猛地頂了回去,卻沒想到他的手還在抽屜裡,這一頂,手被夾痛,他猛地抽出手來,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