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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為天魔宗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瘋狂的報復很快就會來臨。但連續十天過去,一切風平浪靜,
天魔宗仿似已經銷聲匿跡了一般。
血月峰上的善後工作已經完成,再次回覆了平靜。
只是惱人的秋雨仿似無休無止,整日紛紛揚揚、飄飄灑灑,使得遠近高低的群山都雲遮霧繞,朦朧一片。
經過幾天的醫治,殷勾、獨孤笑的傷勢已經逐漸好轉。獨孤笑每日必定冒雨前去北峰,在雷老虎的墳前呆立半天。
無痕想起雷老虎臨終遺言,還有他臨終時交給自己的那個小包裹。
這原本是雷老虎留給獨孤笑的見面禮,臨終卻改變主意,將它交給了自己,還說自己比獨孤笑更加需要它。
客房內,無痕端詳著手中的包裹,這個包裹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外面一層粗布裹住,裡面是防水的油紙。他沒有開啟看,這畢竟是雷老虎的東西,雖然已經給了自己,但獨孤笑還在,自己不能將它據為己有。
獨孤笑這些日子沉默寡言,有時候一天都難得說一句話。
這倒像極了殷勾。
此時無痕坐在他對面,手中端著那個包裹,他卻連看都沒有看一眼。
“這是你父親留給你的東西,現在我將它物歸原主。”
無痕緩緩伸手,將包裹遞了過去。
獨孤笑這才淡然的看向那個包裹,說道:“他既然將它送給了你,那就是你的東西了。”
無痕微微一愣,這還是他第一次這樣與獨孤笑面對面說話,也是第一次在獨孤笑的語氣中體會不到絲毫的冷傲。
但他體會到了一絲憎恨,一絲怨氣。
他當然知道獨孤笑此時的憎恨與怨氣並不是衝著自己而來的。
“難道你不想知道這裡面是什麼東西嗎?”
無痕有些狐疑的問道。
獨孤笑淡然搖頭,說道:“我沒有必要知道。”
無痕再次一愣,這可不像是獨孤笑。自己父親的唯一遺物,他卻沒有興趣知道是什麼,這不是消沉又是什麼?
他如此回答,無痕進退兩難,此時,雙熊正在門口探頭張望,無痕道:“你們既然想看,就進來吧。”
雙熊居然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進來,四隻眼珠子緊緊盯著無痕手上的包裹,一眨不眨。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東西?”無痕問道。
雙熊連連搖頭,但閃爍的眼神沒有逃過無痕的雙眼。他忽然想起一件事來,看向雙熊問道:“我問你們一個問題,你們能不能老實回答我?”
兩人雙眼依然盯著包裹,同聲問道:“你想問什麼?”
無痕問道:“我想知道,你們為什麼要怕郝連敬?”
“誰是郝連敬?”
兩人再次同聲問道。
“就是那個戴著老鷹面具的人。”
兩人眼中忽然閃過一絲畏懼之色,隨即連連搖頭。
“其實你們不說,我也知道,一定是你們偷了他的東西,所以你們怕被他抓到,是嗎?”
“是。”
“不是!”
兩人這一次沒有統一口徑,一人點頭一人搖頭,然後相視一眼,發覺說漏嘴了,又改口說了一次,只是原本說是的換成看不是,原本說不是的換成了是。
無痕心中已經瞭然,說道:“他都已經死了,你們還怕他做什麼?”
“我才不怕他,是他怕!”
兩人相互一指,又是異口同聲。
無痕將手中包裹遞向他們兄弟,問道:“你們究竟偷了他什麼東西?是這個包裹嗎?”
兩人愕然,脫口道:“你怎麼知道?”
話剛出口,便發覺自己說漏嘴了,立即緊緊閉住嘴巴,再也不出聲。
無痕原本是見他們兄弟的眼睛始終盯著自己手上的包裹,且言辭閃爍,便斷定他們兄弟二人與這個包裹有一定關係。聯絡到郝連敬曾問及他們兄弟,說他們曾經盜取了他的一件什麼東西,於是便想到手中的包裹是雙熊從天魔宗盜出。
只是他不理解,既然是雙熊盜出,怎麼又到了雷老虎手上?
無痕見他們兄弟說漏嘴,逼問道:“我能掐會算,任何事情只要我想知道,便能算出來。”
雙熊眼神閃爍,露出驚疑之色,四條腿悄悄向後退去,準備退出房間。
無痕說道:“你們如果不說真話,那麼我明天就將你們送去天魔宗。”
雙熊立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