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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
“我在想，昨天晚上一戰。秋雨劍衛秋雨，與你真的太像了，你倆簡直就是哥倆。”
“哥倆？”
莫歌愕然。
“我從小就是孤身一人，哪來的哥倆？”
無痕搖頭道：“你們倆相似的地方太多了，連說話的語氣神態都有幾分相似。”
莫歌笑道：“世上相似之人多了去了，怎能因此就說他是我兄弟。”
無痕略一沉思，說道：“不對！”
莫歌再次愕然，舉起的酒罈停在半空，看著無痕。
“你使刀，他使劍，看似你們倆毫無關係。但昨天晚上你們兩人過招，我就一直感覺到奇怪。你們雖然是一刀一劍，但所出招式，有不少相似之處，甚是可以說是一脈相連。”
無痕眼中閃爍，緩緩說道。
莫歌仰頭喝了幾口，眼中忽然深邃。
“無痕兄弟好眼力！”
“你們真是哥倆啊？”
莫歌搖頭，笑道：“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怎麼一回事？”
莫歌道：“好，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
無痕盯著莫歌，等他說出其中秘密。
“秋風刀、秋雨劍，我們雖不是哥倆，但我們是師兄弟。他長我幾歲，該是師兄。”
無痕看著莫歌，若有所思的輕輕點頭。
“秋風起，秋雨散，這歌謠，其實並不是指我與衛秋雨，而是指我們的師傅。”
莫歌眼神深邃，彷彿眼前浮現出師傅那雖蒼老，但矯健的身影，忽然，輕聲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