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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
阿林的話簡單明瞭,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句話,但將發生的三件事一次講得清清楚楚。
獨孤雲雙眼之中閃現出一絲凌厲,略一沉思,緩緩說道:“嘯風山莊?沒想到連他們也坐不住了!”
轉而又道:“莫歌重傷?是誰所為?”
阿林道:“血月教右護法左手金刀殷勾。”
獨孤雲緩緩轉身,看向阿林。
“血月教的兩位護法都已經到了桂陽。”
果然,阿林又及時的補充了一句。
獨孤雲來到桌旁,緩緩倒滿兩杯茶,無聲一笑說道:“看來,血月教這次是下了血本了!”
阿林恭敬端起茶杯,一口飲下,說道:“屬下告退。”
獨孤雲輕輕揮揮手,阿林肅然退出。
獨孤雲的雙眼中,驟然閃現出一縷懾人的精光,突然沉聲道:“來人。”
一名勁裝漢子應聲而至,站在窗外,抱拳施禮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去告訴齊登,讓他全力查探武神廟的線索。特別是鎮廟之寶太守印綬,要儘快弄清楚下落。”
獨孤雲三隻手指捏著茶杯,在手指間緩緩轉動,口中語氣平淡。
“是!”
窗外之人恭聲答應,獨孤雲又道:“讓他小心點,如今這桂陽城依然不太平。”
那人再次答應一聲,返身離去。獨孤雲看著窗外細雨,緩緩前去將窗戶關上。
泗州山腰紫雲庵中,莫歌躺在一間禪房中,琴姬看著臉色蒼白、雙目微閉的莫歌,心中一陣陣揪痛。
此時,連續數日的綿綿秋雨終於停住,山中,道路曲折泥濘,落葉蕭蕭,顯得荒涼無比。
紫雲庵中,只有師徒三人,平日裡甚少有人前來這深山小庵,三名比丘尼雖然過得清苦,但自給自足,倒也清閒。
可突然有一天,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名十四五歲的姑娘來到這破舊的紫雲庵,說要借住一段時間。然後,丟給她們幾錠紋銀。那名中年人總是一大早就離開紫雲庵,很晚才回來。
就在前兩天,他們又帶回一個身負重傷的年輕人和一名有著絕世容顏的姑娘。
年輕人昏迷了整整一個晚上,一直到今天早晨才緩緩醒轉。
這個中年男人便是在江邊救走莫歌的追風劍朱敏楠,而那個姑娘,便是被無痕誤認為是明月的藍衣女子。
此時,藍衣姑娘端著一碗由紫雲庵師太熬製好的湯藥,進了禪房。琴姬起身接過湯藥,輕聲道:“多謝恩人。”
那女子輕聲一笑,只是笑臉遮擋於帷幔之下,不能清晰看到,但琴姬依然感覺到如沐春風。
“切莫叫我恩人,看姐姐該是比我大上些許,若姐姐不嫌棄,便叫我妹妹吧。”
這姑娘說話聲音圓潤,如玉盤滾珠,悅耳動聽。
此時,莫歌緩緩醒轉,睜開雙眼,看向站在一旁的藍衣姑娘,輕聲問道:“姑娘可認識以為叫無痕的少年?”
姑娘微微一愣,輕輕搖頭,說道:“不認識,我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離開家。除了朱叔叔和我的父親,我就只認識你們了。”
琴姬端著湯藥,親自舀了一勺送進嘴中試試溫度,才伸臂將莫歌扶起坐好,用一床綿軟的棉被給他靠上,才一勺一勺喂他。
藍衣姑娘站在一旁,帷幔下的眼神略顯尷尬,正待要離去,莫歌道:“且慢,姑娘既然不認識無痕,莫歌冒昧,不知姑娘芳名可是叫明月?”
藍衣姑娘一雙黑如點漆,明亮閃爍的眼睛中再次透露出驚疑之色,透過帷幔看向莫歌道:“你們為什麼都認為我是明月?”
莫歌輕輕咳嗽一聲,說道:“說實話,在下並不認識什麼明月姑娘,是無痕兄弟,一直念念不忘明月姑娘。那日見到姑娘,便認定姑娘是明月,以至於多有冒犯。但在下也心中疑惑,無痕兄弟既然認定姑娘便是明月,想必姑娘與明月多有相似之處,故而有此一問。”
藍衣姑娘輕輕搖頭道:“我不認識誰是明月,我也是那天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但是,奇怪的是,我彷彿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我可以肯定,我不認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