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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李福海已是滿身大汗。她拿起床頭櫃上充好電的手機,一串來電提醒瞬間彈了出來。其中有個熟悉的名字吸引了她的注意。
不等她回撥,接聽頁面浮現,那個人又一次打來電話。
“喂?陳哥兒?”李福海連忙接起。
“福妹兒?”陳定滄的聲音滿是驚喜,“之前我打你電話,從關機變成未接聽,我就知道你還活著!你沒事吧?”
“我沒事,陳哥兒,你在哪呢?”李福海問道。
“我在海上!漁場!”陳定滄走進船艙,“聽說岸上出事了,我就沒敢靠岸,打了好幾天電話都沒人接,可算是聯絡到你了……。”
“漁場?”李福海愣了一下,“陳哥兒,魚還能吃嗎?魚有沒有生病?”
“沒有啊!我都吃了好幾天了,好得很!”陳定滄回道,“福妹兒,聽哥說,你還在海邊不?你那兒還能不能待人?我船上的過濾器壞了,這兩天一直不下雨,我得上岸!”
“你稍等,我去問問,等我電話!”李福海掛掉電話,心情激動如驚濤駭浪。
李福海和陳定滄之間有一層複雜遙遠的親戚關係。雖然二人從小便互生情愫,但礙於這層關係,他們誰都沒有戳破這層窗戶紙。
而隨著二人的年紀逐漸增長,陳定滄也娶妻生子,他們之間的關係便如風箏線,越扯越長,越放越短。
直到現在。
她開啟門,停在門口躊躇了兩秒,隨後上前敲響了程燈語的房門。
……
“陳師傅投的是秋苗,這會兒正好到收穫季,他圍了四個網,每個都有幾千條魚。”
負一樓的會客廳,七個人正分撥坐在沙發上,聽著李福海的介紹。
“他的漁場在哪?”周刻北問出了之前在程燈語的房間問過一次的問題。
“距離岸邊差不多4海里。”李福海答道。
“他的條件是什麼?”黃釗問道。
“三倍的時價,而且他也要住到會所裡。”李福海看了黃釗一眼,說道,“他說房間滿了沒關係,他可以睡沙發。”
“合情合理嘛。”周刻北說道,“黃老闆不會有意見吧?”
放在平時,黃釗多半會晾陳定滄幾天,把價壓到最低。但現在,他只是笑著附和,“這有什麼好意見的,多一個人而已。”
周刻北點點頭,“那就看看貨吧。”
李福海於是重新撥通茶几上的手機,鈴聲只響了半秒就被接起,“喂,考慮得怎麼樣了?”
“老闆們同意了,你把船開到遊艇碼頭來吧,記得帶上魚。”李福海對著手機喊道。
“啊?碼頭上要是有喪屍怎麼辦?”
“放心吧,我們會去接你。”周刻北說道。
“好……吧,我半小時到。”陳定滄嗯了幾聲,掛掉電話。
“買魚的錢就由我來出……”黃釗剛說一半,周刻北就打斷了他,“這種時候了,錢都是小事……關鍵是,等會誰去拿貨。”
會所往北兩三公里就是度假區,往南一兩百米就是遊艇碼頭。這段路平日裡算是私人領地,很少有人走,但喪屍就不一定了。
黃釗心裡暗喜,語氣不變,“我吃魚吃得多,看貨我當然得去了,世虹也跟我一起。”
說完,他看向周刻北,讓責就是讓權,對方不可能讓自己獨自攬下這個活。而若是讓孫謀去,二人就必然會生出嫌隙。所以,他只能自己站出來。
“我跟你一起去。”果不其然,周刻北痛快地說道。
“嗯,我也去。”程燈語接道。
“行,那我們剩下的人就守家了。”孫謀彷彿毫無察覺地說道。
周刻北站起來拍拍手,“那就準備一下,五分鐘後出發,後門集合……黃老闆,我們開你的車。”
“好。”黃釗也站起來,“路上危險,大家都準備好武器啊,小心碰到喪屍。”
五分鐘很快過去,當週刻北穿著先前的那身行頭出現在後門時,黃釗父子不免震了一下。
“黃老闆,西式廚刀對付喪屍可不算好用啊,太短了。”周刻北笑道,“至少在後面插根棍子嘛。”
“這……”黃釗看到程燈語居然也握著根長矛,頓感有點尷尬,“我下次注意。”
好在周刻北似乎沒看出他的心思,只是調笑兩句就開門出去了。
路虎緩緩駛過庭院,周刻北和程燈語並排坐在了後座上,黃釗開著車,有意無意地瞟過後視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