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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眾人散去後，甯中則私下找到楊凡。
“凡兒，上次你離開華山時給我的那本功法想來不是用來緩解什麼思念之苦的吧？”
“我修煉過後，內力大增，這根本不是普通武學可以做到的。”
“凡兒，你老實告訴師孃，那是什麼武功？”
聽到甯中則的問話，楊凡並不意外，在知道她練成《易筋經》的時候就知道她必然要問。
“師孃，想來你知道我神教攻打少林的事吧！如今少林的所有佛經、功法武學都在我神教，而師孃你練的那個就是有著武學至寶之稱的《易筋經。》”
“《易筋經》？”甯中則驚呼捂嘴，喊到一半發現不對，急忙降下聲來。
“凡兒，這種至寶武學，你自己練了嗎？”甯中則關心道。
這話.....想到自己根本無法勘破我相、人相，微微苦笑搖頭。
“難道連這等武學寶典也對凡兒你沒用了嗎？”
見甯中則似乎有誤解的意思，楊凡只得解釋道：“師孃，這《易筋經》要看緣法，想要修煉它就得勘破人、我兩相，我與東方都試過，我們都無法勘破人、我兩相，所以我們都練不成這《易筋經》”
“不過如今這《易筋經》對我來說也是可有可無了，弟子自信我的《長生道經》只會比《易筋經》更強。”
“那就好！”
見楊凡如此推崇《長生道經》，甯中則雖然好奇，但是也沒有多問。
“師兄，我聽說大明跟闖王打起來了，你們是不是要跟他們打了？”林平之擔憂的問道。
“短時間不會，現在他們兩方對峙，不會來找我麻煩。大明那些尸位素餐的，我需要闖王的手幫我去清理掉，而且我還需要等闖王失去民心。”
“原來如此。”
林平之對大明、闖王都有了解，大明從上到下爛到根裡了，根本無法挽救。闖王因為口號喊的非常好聽，所以非常受民眾歡迎，但本質卻是一群改頭換面的流寇與土匪。至於大金，之前被神教打掉了差不多一半的戰力，還在獨自舔舐傷口。
“師兄，若有什麼需要，一定要告訴師弟，師弟也想能幫師兄一些。”林平之恭聲說道，楊凡幫他良多，他亦想回報楊凡。
“你幫我看好華山就行了，在我小時候是華山救了我，華山也是我生活多年的地方，我不希望它消失。”
“師兄放心，師弟一定誓死守護華山。”
“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們去找太師叔喝酒。”
思過崖，幾人一人一壺酒。
“還是在這裡喝酒有感覺啊！”
“老夫倒是想起了楊小子小時候，十一二歲便跑來思過崖看書練劍，也不知道你怎麼想的。”
聽到風清揚的話，楊凡也想起了小時候：“那時候思過崖沒人啊，在這我不論是讀書還是練劍都會更加專注，在下面和他們在一起，他們練著練著就要說話，有時候還找我說話，讓我根本沒法專心練劍，煩了我就來這了。”
“楊小子，不知你如今修為如何了，我們來比劃比劃。”酒喝得起興，風清揚也就有了比劃比劃的念頭，他很好奇這些年，楊凡在神教修為進展如何。
楊也不回應，直接運轉功法，無形的內力鋪展開來。
風清揚、林平之兩人頓感不對，宛若深陷泥潭，全身都難以動彈。
林平之眼睛轉動，掃向楊凡那一邊，臉上全是駭然之色，他早已進入超一流之列，以為就算是與師兄有些差距也不會有多大，但如今這根本難以望其項背。
另一邊，風清揚臉上閃過一抹狂熱：“楊小子，你進入那個境界了？”
“先天嗎？想來是進入了。”說話的同時也收回了內力，其實在楊凡創出《長生道經》的時候就進入先天了。
風清揚緩過神來臉上依舊帶著一絲狂熱，畢竟那是多少練武之人一生的追求，而楊凡年紀輕輕就達到了。
“先天？那是什麼？超一流之後的境界嗎？”一旁林平之疑惑問道。
風清揚一手撫了撫鬍鬚：“林小子，這話說的對也不對，先天確實是超一流之後的境界，但更準確的說是一流之後的境界。”
“超一流這個境界其實根本不存在，不過是一流高手想要晉級先天不成，強行劃分出來的境界。”
林平之大為驚奇，這是他第一次聽到關於超一流之後的境界。
“楊小子，你是如何突破先天的？”回答完林平之問題的風清揚又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