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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羽墨淡笑道:“娘娘說的哪裡話,墨兒當然不敢,墨兒的確人微言輕,娘娘不放在眼裡就算了,可是太后娘娘還在這裡,這案子縱然要審問,也該太后娘娘來審,或者皇后來審,娘娘居然要親自審問,如此越俎代庖,只怕不妥吧!”
憑藉過去對太后的瞭解,她在賭,她賭太后不會想要她死,她賭太后對她還有三分的欣賞,她賭太后不會任由一個宮妃隨意處置了她。
德妃面目一變,意識到自己心急了,連忙道:“太后息怒,臣妾一時大意了。”
太后冷冷望了一眼德妃,德妃一怔,背後突然出了一層冷汗,她怎麼忘了,太后可不是隨便糊弄的人。太后冷然地看著德妃低下頭去,隨後凝眸看著陌羽墨,沉默不語,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麼。
就在這時候,外面突然有人稟報:“陛下駕到。”
眾人都是一愣,唯獨德妃露出的表情在意料之中,因為皇帝就是她派人請來的,陌羽墨牙尖嘴利,皇帝偏偏十分欣賞她,今天就要讓皇帝看看,自己是如何從這丫頭的身上搜出金簪的。
德妃和葉妃連忙起身迎駕,皇帝見了她們,略一點頭,道:“這是怎麼了?福喜公主不是進宮陪伴母后的嗎?怎麼鬧出了盜竊的事情?”
德妃早已命人將事情稟報過皇帝,此刻露出一副委屈的模樣:“本來也不敢驚擾聖駕,可是這件事情實在嚴重,臣妾等人不敢做主,特意請了陛下和太后來。”
皇帝看她面色發白,憐惜道:“自從狩獵回來,你的身體便格外弱些,今兒又是為了什麼,動這樣的氣!”
德妃眼中有盈盈淚光,別過頭去輕輕拭了拭眼角,方哽咽道:“宮中一直平安無事,誰知今日生了偷盜這樣見不得人的事。福喜公主在偷了別的也罷了,臣妾不能不顧恤著她年紀小不懂事,送了也就是了。偏偏是陛下剛剛賞賜的金簪。”
皇帝頗為意外,看了一旁的葉妃一眼,問道:“什麼?金簪?”
葉妃的臉上露出惋惜的神情:“怕是福喜公主年紀小,眼皮淺,見那金簪上美輪美奐,一時動了不該有的心思吧。”
她這麼說,分明是落井下石了。
陌羽墨冷笑著看著兩個女人作戲,她何其有幸,同時得罪了兩個得寵的妃子。
當然,這一切都是因為她捲入了皇子們的爭鬥之中,葉妃恨她是應該的。
可是這個德妃,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幹!難道她拒絕了她的兒子,就是不可饒恕的罪過嗎?居然要用這麼拙劣的伎倆來陷害她?
陌羽墨不知道,在德妃的心中,李孝信就是天上的月亮,偏偏這月亮突然有一天跑過來告訴她,他看上了微不足道的陌羽墨,如果陌羽墨識趣,德妃還會給她一個側妃的位置,留著她陪伴在李孝信的身邊,偏偏她竟然敢拒絕德妃的提議,甚至還敢反抗,這就是萬萬不能容忍的事情了。
再加上李孝信執意要迎娶她為正妃,德妃不得不考慮到,萬一陌羽墨真的做了正妃,自己想要為李孝信娶進來的那些名門閨秀門便再也不能進門,那些她一心為兒子謀求的勢力,全都打了水漂。
大凡天底下的母親,在面對兒子的問題時,都是很不理智的。
德妃每次看到陌羽墨,都如同插在心頭的一根刺,她怎麼會不想拔掉她呢?在她看來,上一次不過是一時失手,這一次,是絕對不會失敗了!
思及此,德妃眼中似乎有淚光:“原本福喜公主喜歡,臣妾也想過賜給她!可這是陛下親自給了臣妾的,無論如何不能割愛。”
她說著露出悲傷的神情道,“臣妾氣怒攻心,實在是受不了了,明明是眾人都看見的事情,福喜公主偏偏抵死不認。”
說著,她看了一眼自己身邊的宮女們。
其中一名宮女跪下道:“陛下,奴婢們都是親眼瞧見,在場的人裡面只有福喜公主離那枚金簪最近,既然金簪失竊,一定是她偷走了。”
皇帝看向陌羽墨,他是沒心情處理這種閒事,可是德妃一副委屈的模樣,讓他不能置之不理,畢竟上一回他還曾經冤枉了德妃。
陌羽墨面對皇帝的目光,卻是全無畏懼:“陛下,臣女雖然愚鈍,卻還不至於去偷娘娘的金簪,這其中定然有其他緣故,請陛下明察。”
葉妃卻冷冷道:“看福喜公主你柔柔弱弱一個人,怎麼心思這麼複雜?有錯能改,善莫大焉。”“你若是真的偷了東西,還是早點承認,陛下仁慈,想必也不會責罰你。但知錯不改,還死不承認,那就要好好責罰了。”
德妃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