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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盜賊也真的是夠猖狂的,居然偷到了皇宮中,而且還偷到了應太后的寢殿中,若不是應太后那一聲呵斥,真不知道那名盜賊,還會不會順走什麼樣的東西。
刺客闖入寢宮,而且還能平安無事地離去,應太后氣得不得了,勒令御林軍一定要徹查皇宮,務必要把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毛賊找不來。
經過一個多時辰的排查,最終確定了五個離開宴席之人,其中一人,表示許老將軍的女兒許良緣。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陷害,反正自己已經鋃鐺入獄了。
當晚,應太后寢宮有刺客闖入,宴席當中有五個人經過應太后的寢宮,所以這五個人就被關押起來了。
一個人一間屋子,他們所待的地方還算好,應太后特意交代了,好生伺候他們,五個人所提出的所有要求都會被滿足,但是不能出屋子,這其實是嚴密的監視。
應太后發話了,只要找出昨晚那個刺客,五個人便能安然無恙地離開,畢竟,在沒有找到任何的線索之前,都不能定罪。
這件事在當晚鬧得沸沸揚揚的,然而,應皇卻是在第二天早晨才知道此事的,他本來是不想幹預此事,任由她怎麼折騰便怎麼折騰,但當他知道許良緣也被懷疑成刺客之時,他便沒辦法坐視不理了。
他早早地便想前去探望一下許良緣,但是無奈卻被張安在半路上攔截,說是他的母后要見他,這位高高在上的君王,只得順著那位老婦人的心意,只因為他的無能,連皇位都不是自己奪來的,壽康宮那位的指令,應皇從不敢忤逆。
屋子雖然沒有上鎖,可是一開門,便被兩個帶刀侍衛攔截,良緣連半步都踏不出去,只得返回沉悶的屋子中,她寒著臉,坐在銅鏡前。
銅鏡裡頭的人依然貌美如花,可是眼底卻有著歷經歲月的滄桑,她有些憂傷,摸摸頭髮,發覺頭髮上的珠花不見了,她連忙起身尋找,可是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
良緣頹然坐倒在地上,她雙眼無神的望著那扇緊閉的窗戶,“溪源,怎麼辦,你送給我的珠花,丟了,”她的眼中閃著淚花,她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可是,心底的疼痛,無法控制。
沉悶的屋子裡,她獨自落淚。“對不起……”,她的胸口疼得厲害。
小小的院子,不僅裡頭的人出不去,連外頭的人都進不來,淑妃早早的便來這個院子,想看看自己的兒子,可是也被攔在外頭,她那著急和擔憂地模樣,令人不禁懷疑,宮中流傳的淑妃與四皇子不和的話,然而,真真假假,誰又知道呢?
“拜見母后,母后昨晚可有受了驚嚇,兒臣不孝,昨晚早早的歇下了,不能前來探望母后,”應皇一進門便朝高座之上的婦人,拱手鞠躬致歉。應皇久久的不敢抬頭,他怕見到留太后的犀利目光,那讓他渾身都不舒服。
應太后幽幽地開口,“陛下擔憂了,哀家無恙,坐吧,哀家一大早便要見陛下,是有件大事要同陛下說說,”應太后朝張安望了一眼,張安便領會了,他朝周圍的幾個宮女太監使眼色,幾個人便同他退下了,有些話,是他們這樣的不能聽的。
“陛下,你看看這封信,”應太后將手中的信遞給旁邊的應皇,應皇接過來,未開啟信紙,他已經知道這封信是密信,當他開啟信紙時,十分的驚愕。
“母后,這肯定不是真的,”信紙被留皇揉成一團,“許老將軍怎麼可能會,做出叛國之事呢,”
應太后揉著太陽穴,有些疲倦地說,“這封信是昨日到我手上的,緊接著,送信之人死了,哀家的寢宮也突然來了竊賊,”
應太后冷冷地看向應皇,“難道陛下不覺得很蹊蹺嗎?而且宴會之上,許家那位姑娘,可是偷偷地離開了……”應太后的話直指許良緣,她已經斷定許良緣便是那晚的竊賊。
“母后,兒臣認為您想多了,許良緣不過一介女流,她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
應太后盯著,神色有些慌張的應皇,“哼,陛下是不是小看她了,陛下可不要忘了,她可是出身將門,十歲便能手刃惡狼,不過是在哀家的寢宮中行竊,她怎麼就做不了?”應太后一提起許良緣,臉上盡是厭惡之態。“況且,哀家瞧清了那個竊賊的身形,就是個女子!”
聽到這一句話,應皇十分震驚,“母后!這不可能的……”
“陛下可還記得七年之前,你也曾經收到過這樣的密信,只是密報之人並沒有指出來,叛國之人到底是誰,而如今,信中可是說得很清楚,你那位忠心耿耿的許老將軍,就是叛國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