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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不是別人!哎呀,我說小六啊,你怎麼那麼愛替別人出頭的呢?”眼看著大夥計和小六就要吵架起來了,慶豐便站到老闆的面前,毫不畏懼地說:“老闆,這件事,與我無關,我確確實實將她鎖好了!”隨即便退到一旁,不再言語。
郭老闆,揹著手沉思著,隨即看向慶豐,有些可惜地說:“總之,這裡是不能留你了,立馬收拾東西走人吧!”一說完,他便走了,而大夥計朝兩人不屑地哼了一聲,也走了。
沒多久,慶豐的東西都被扔出了門外,散亂在地上,他的東西不多,就是幾卷書和兩件衣裳,他沉默著,將自己的東西都撿了起來,小六也跑過來幫忙,並偷偷的將一串銅錢塞到他的手中,並抱歉地說:“兄弟,我保不住你了,你要保重啊!”垂喪著臉,回了裁衣鋪。慶豐拿著東西,再看了一次裁衣鋪的“郭家”牌匾,嘆息了一聲,離開了。
賬房裡頭,郭老闆拿著兩張紙,一張是房契,一張是按有手印的契約,他看著這兩張紙,心裡樂開了花、笑不攏嘴的。旁邊的大夥計湊上前去,諂媚笑著。
“高高高!實在是高!老闆好手段啊!能將魏老漢的房契拿到手,又能將魏慶豐趕走了”郭老闆眉飛色舞的,被大夥計的話捧上了天,他將手上的紙都鎖到了櫃子裡,“魏老漢啊,魏老漢,我將你的孫子養這麼大了,我拿的這一切都是理所應得的,之後你的孫子是生是死,是苦是難,可不關我的事了。”
傍晚,天邊的晚霞漸漸退去,乾淨的河提上,有一個年輕的男子,一副落魄的模樣,他慢慢地走著,斜陽照射到他的身上,將他的影子拉得很長很長。他忽然停步,佇立河提上,望著平靜得河面,蕭條之感頓生,他取出唯一的一串銅板,沉思著,如今的他,該去何方呢?
兩個互相嬉笑打鬧的孩童,沿著河提跑過來,慶豐一時間避不開,被他們撞了一下,手中的銅板沒有抓牢,成弧線狀地飛了出去,落入水中,泛起了漣漪。“哎呀!”慶豐眼睜睜地看著銀子掉入河中,不見蹤跡,而兩個惹禍的小毛孩,卻毫不知情,早就跑掉了。
慶豐無奈地苦笑,如今的他真的叫做身無分文了,他長嘆了一聲:“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他抱緊了自己的書和衣裳,口中唸唸有詞地離開河提。他並不知道,有一道詭異的身影,正悄無聲息地尾隨他。
天色漸漸暗了,黑夜即將來臨,在黑夜裡,常常會發生許多離奇古怪的事情。
慶豐不知怎麼走的,竟然走到了郊外,僻靜無人煙的地方,他升起了一堆火,光亮照在不遠處的地裡,原來前頭是一大片的花生地,已經是夏末了,這時候的花生是可以吃了。他的肚子咕嚕咕嚕地叫了起來,他已經一天沒有吃過東西了,腦海中剛剛閃過一個“偷”字,脖子上的紅印立馬發燙、發疼,如同火燒一般。那塊紅印就像一道傷口,而“偷”字就是一把鹽,此時正撒在傷口生,火生火撩的疼,慶豐捂住那道紅印,另一隻手拍打腦門,口中喊著:“不偷,不偷,絕不偷!”使勁地將腦海中的“偷”字甩去,許久,疼痛才緩了下來,而他也出了一身的虛汗。
深埋地下的一粒花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氣息,裂開了一條縫,一絲光亮從花生殼中洩出來。
沉睡的生靈正在慢慢甦醒。火堆旁的男子,依舊沒有察覺到,他身後的暗處,正有著某種東西伺機而動,那個東西有著一雙發光的雙眼、雪白的牙齒和厚重的喘息聲。
火堆的光漸漸暗了,慶豐打起了呵欠,疲倦而無力地捧著一卷書。花生殼已經裂成兩半了,一個閃閃發光的小東西,用小腦袋努力地向上推土,準備破土而出!而暗處的另一樣東西,也在磨牙齒、磨爪子,它的喘息聲越來越重、越來越急。黑夜裡,經常會發生很多離奇古怪的事情,獨身之人,往往是最危險的!
“啪!”慶豐昏昏欲睡,手中的書掉落在地,火堆也突然地熄滅了。
暗處裡的那個黑影,等到了時機,它張開大口、邁開四肢,帶著嗜血的綠光,直直往男子的喉嚨襲去!千鈞一髮之時,一粒發光的小東西,似離弦之箭般飛來,撞擊了那道可怕的黑影,黑影受到重擊,夾著尾巴灰溜溜地逃掉了,那是一匹灰狼。
也就是打了這麼一會兒瞌睡,慶豐便沒有見到剛剛那種場面,如果他見到了,必然被嚇著了,灰色的大狼,以及詭異的亮光,這些東西,他是無法想象得到的。
一股清香鑽入慶豐的鼻孔,那是花生的淡淡香味,勾起了慶豐的食慾,但是隻一會便散去了,慶豐揉了揉眼,清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