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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通報你們的文林郎,說是他的幾個朋友來訪!”底氣十足。
看門人,立即跑進去通報了,此時的呂進正在睡夢中,聽到聒噪的通報聲,從蚊帳裡頭扔出了一個枕頭,狠狠地砸向了那個僕人。
“文林郎息怒啊,那三人說是你的朋友,就在門口等著呢?”呂進不以為然,翻了翻身子,打著呵欠慢慢問道:“三個人?都長什麼樣?”
“嗯,”僕人回想著這三人的相貌,繼續說道:“一個道士,一個書生,還有一個小姑娘,”聽到此處,呂進立馬翻身躍了起來,“來來來,那衣服給我,不不不,你先去喊他們進來,好好招呼他們,等一會兒,我就過去!”呂進昏昏沉沉地穿衣服,因著沒有睡夠,鞋子穿反了都不懂,他頂了個熊貓眼,進了廳堂。
“你們好啊!”
呂進精神抖地朝那三人打招呼,“真是難得啊,你們居然會來拜訪我!哈哈哈,我一定得做個東道主,帶你們去玩玩,汴京那麼大!好玩的地方多的是!”
本以為會得到幾人的感激,沒想到卻聽了這麼一句話,“文林郎的臉,不方便,帶我們出去吧,要不是來拜訪您,還真的不知道文林郎,傷得那麼重啊……”
聽了曾應的話,呂進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臉,臉還有些疼,不用說,他的臉還是淤青的,腫腫的,“讓你們見笑了,那兩個賊子,真的是下了狠手啊,”
“呂兄這幾日,睡得不好嗎?”慶豐略帶關切地問道,他見呂進的眼睛有些腫,“是不是傷口疼得厲害,睡不著啊?”
“沒有沒有,怎麼會是傷口呢……呵,”呂進忽然打了個呵欠,他確實是倦得很,“只是昨晚出去辦了一點事,回來晚了,就睡得晚了,”
“有什麼事情,能讓文林郎大半夜的出去呢?”曾應對他神秘地笑了一下,“讓道士我算算,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你去見你的桃花了,哎呀,那家姑娘半夜出來會情郎啊,好想認識認識啊,”
此話一出,旁邊的幾人僕人立馬笑了出來,呂進一下子就紅了臉,“笑什麼!笑什麼!都給我下去,道長盡是胡說,我呂進那裡來的桃花啊,那朵花,我連她半個臉都沒有見到……”
想到這,呂進難免有些沮喪。
“這麼說,呂兄遭遇血光之災後,真的碰到了桃花運!”慶豐一臉驚訝地看了看呂進,又看了看曾應,呂進有些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後,慶豐更是吃驚得很,“原來道長真的會看面相,”
“呵呵呵,這是自然,這世間,還有我不會的東西!哈哈哈,哈哈哈,”
見到慶豐和呂進滿心佩服地看著他,難言的虛榮感,令他滿足了,腳背忽然疼痛了一下,曾應轉頭往過去,原來是花生踩了他一腳,花生的臉上滿滿的都是對他的嫌棄,“你在騙人……”
話一剛落,曾應立馬捂住了花生的嘴巴,“拜託,我不是在騙人,我是在猜,然後,就猜中了,別揭穿我了,求你了花生,”花生點點頭同意後,曾應才放開了他的手,一臉的訕笑。
“文林郎,你家牌匾上的呂府二字是你寫的吧,”
“不是啊,那是我爹年輕的時候寫的,得不錯吧,那是我爹,唯一能拿得出手的,”
“嗯,令尊的字寫得真不錯啊!”
曾應說這話時,已經拿起了茶杯擋住了自己的臉,他知道他已經把老臉丟盡了,花生和慶豐那火辣辣的目光,掃視到他的身上,他覺得自己是在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那滋味,果然是不一般啊。
呂府自然是待不下去了,曾應早早地告退了,率先走出了呂府的大門,隨即擠眉弄眼地對慶豐說:“慶豐,我們去找個酒樓,點兩個小菜,喝幾口美酒好不好?”
慶豐立馬搖了搖頭,曾應隨即像章魚一般,立馬掛到了慶豐身上,“難得出來,汴京的美酒佳餚,一定要嘗一下的,不然,悔恨終生啊!”
曾應百般央求,百般懇求,總算是讓慶豐點頭同意了,隨即,他又說道:“我身上沒有錢啊。你記得出錢啊,”
慶豐覺得,跟曾應出來就是一個錯,大錯特錯!
任憑慶豐和曾應商量吃什麼東西,花多少錢,總之這一切,對於花生而言,毫無意義,反正她又不會吃飯,也不會喝酒,做這些事的,是凡人,她可不是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