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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的電閃雷鳴,一陣接著一陣,剛剛在船艙裡頭髮生的事,難免不讓人莫名的擔心起來。
眾人圍在了一起,頭髮花白的老船長,坐在一旁,吧嗒吧嗒,一口有一口地抽著水煙,濃重的煙味,還有沉悶的氣息,外頭的雷雨陣陣,裡頭的人心頭不安。
老船長唉聲嘆氣起來,“難道,我們此行真的不應該來嗎?”
話音剛落,強烈的雷電一閃而過,隨即便是轟轟轟的雷鳴聲,震懾眾人的耳膜,接著,上頭好像有什麼東西斷裂了,大船開始劇烈地翻動起來。
上下翻動、左右晃動,裡頭的人快被晃出了心肺,船長扶住船壁,他的聲音已經不像是自己的了,撕裂地吼叫聲:“不好!船帆被雷劈倒了!這船快要翻了,大家手拉著手!千萬不能鬆開!”
船長的叫喊聲,讓慌亂的眾人,稍稍有些鎮定了,在這晃盪的船隻裡頭,二十幾人手拉著手,死死地不分開,他們都不像被甩進大海中,只得死命地撐住,這一回,換花生守護慶豐了!
花生的手幻化出一根繩子,繩子的一頭捆住了慶豐的腰,另一頭則是花生,這時候的花生,並沒有了小孩子的模樣,反而成了最鎮定的那個人,她的目光異常地堅定,裡頭只有一個念頭,絕不能讓楓哥哥有危險!
手拉手的眾人,如同一根繩子上的漂泊的螞蟻,隨時都有可能掉入深淵。
天災的可怕,往往是人類想到想不到的,就在眾人以為能熬過這個災難時,一陣巨大的的風浪湧了過來,這艘大船,立即湧入了無盡的海水,然後翻沉、翻起再翻沉,裡頭哭爹喊孃的聲音,漸漸地淹沒在茫茫大海中的。
海水不斷地湧入口鼻,嗆得人難受,在這黑暗中翻來覆去,人的呼喊聲,已經完全被浪花的拍打、雷聲滾滾給蓋住了,這是一場大難!花生不知道為何,她落入海水中後,身上的法力居然喪失了,她與慶豐捆在一起,費了好大的勁,兩個人才趴到了一塊木板上,接著,昏厥過去了。
即使是曾應和蘇清月,有一身的好功力,都無力與天災抗拒。
暴風驟雨,喧囂而肆虐了一個晚上,當白日來臨時,它們沒有黑暗的掩護,無影無蹤地消失了,之後便是,風平浪靜的海面,一望無際的藍天白雲,祥和而美麗。
在這茫茫大海中,有一處小島,這是一座小小的孤島,清晨來臨之時,這兒忽然飄來了一艘大船,這艘大船,殘損得厲害,一看便知是被暴風雷雨摧毀的。
船上有許多昏迷的人,他們的手是緊緊地握在一起的,還有幾個是被衝到岸邊的。
船長是第一個醒過來的,他畢竟也經歷過大風大浪,一眼見到這座小孤島時,最先想到的慶幸,接著便是安心了。
陸陸續續有人醒了過來,慶豐比花生醒得早,他一眼便見到綁在兩個人腰上的繩子,解開繩子。
“花生,花生,醒醒,”推推她,可是依然是不清醒,慶豐的腿傷到了,但他還是強忍著,把花生抱到了岸上。
蘇清月和曾應趕了過來,見到慶豐與花生時,都鬆了一口氣,安然無恙就好了。“道長,花生沒有醒,不知道為什麼,”曾應看了看花生,眉頭微微一皺,隨即舒展了。
“沒事,只是短暫的昏迷,一會兒就醒了,”
花生畢竟是植物,海水太鹹,浸泡在海水中的她,間接地喝了不少的鹹海水,因而不曾昏倒過的她,第一次昏迷了。
花白頭髮的船長,點了點人數,船上的人,都安然無恙地到了這座小島,這是最萬幸的事了,“船破碎得厲害,需要修補後才能走,就委屈大家先在這島上待幾天,”,船長的話,眾人沒有任何意見,他們或多或少都受了傷,需要養傷。
那個叫小五的年輕人,見到了陸地,情緒也忽然消失了,對他而言,只要不是在大海中漂泊,一切都好說。
船長派了幾個人先到島上探路,片刻之後,有一個年輕的漁民,慌里慌張地跑了過來,叫嚷道:“船長!船長!您快過來看看!”
十來個人跟著他快步走了過去,然後被這一幕驚到了,眼前是一艘大船,已經完全碎毀了,支零破碎的、凌亂不堪,木板已經不成型了,那個年輕的漁民,拾起了一件滿是汙跡的布衣,遞給了船長,船長翻了翻袖口,驚訝地說道:“這是大風的衣服!”
“大風!”身後的眾人面面相覷,已經被嚇到了。
“大風是誰?”
曾應悄悄地詢問身旁的一個人,那個人回答:“七天前,有一波漁民最先出海,大風便是那群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