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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應尋了個由頭,說是帶花生出去吃好吃的,又從慶豐手頭騙到了一兩銀子,曾應暗自竊喜,覺得慶豐也太傻了,太好騙了。

說要帶花生出去吃東西,自然就得帶上花生了,花生許久不曾出過竹林了,也很樂意跟曾應出去。

快要走到小毛驢時,曾應知道小花一見到花生便會發狂,所以,他特地拉著花生,離小花遠遠的,“為什麼不騎它了!”花生疑惑地看著曾應,指著那邊吃草料的毛驢。

“不騎它,你不是很怕它嗎?”

花生甩開曾應的手,往小毛驢那邊跑過去,還朝曾應做了個鬼臉,“我不怕!”

曾應見她如此大膽的模樣,擔憂地喊道:“小心點!別靠它太近!”話一剛落,小毛驢發狂,衝著花生咧開一個大口子,口水直直往下淌,那模樣,簡直就像要吃了花生一樣,花生被嚇得癱倒在地。

曾應一個翻身,躍到了花生的面前,擋住了毛驢的嘴巴,捂住了毛驢的鼻子,安撫著毛驢,毛驢才慢慢地靜了下來,他便身後的花生說道:“花生,你先走,在外頭等我,”

花生顫聲地說道:“好,”她蒼白著臉,慢慢地起身,然後快速地往竹林跑去,那頭毛驢真的嚇著她了,花生回想著,昨晚上,她靠近毛驢時,都沒有事情發生,但今早她一靠近它時,毛驢又忽然躁動起來了。

一想起毛驢那鋒利的牙齒,淌著的口水,貪婪的目光,花生仍心有餘悸。“真可怕!”

等小花徹底安靜下來時,曾應才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往外頭走去,竹林的外頭,一個嬌小的身影,踢著石子,紅色的衣裙,無由地帶著沉悶的氣氛。

“花生,走吧,別踢石子了,”曾應走到了她的身邊,他能感覺到花生渾身散發的壓抑的氣息。

花生看了他一眼,然而又低垂著頭,像是在自責,曾應嘆了嘆氣,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吧,想知道什麼?便問吧,”花生抬起頭,詫異地看著曾應,他居然能知道她的心思,“花生就想問,為什麼那個四腳怪物,一見到我,就會變得那麼可怕,”

“它不是怪物,它叫小花,你說它見到你就會發狂,是因為你的身上有種奇怪的氣味,”

“什麼?什麼氣味?快說啊,”花生聞了聞袖子,手臂,她並沒有聞到什麼氣味啊。

曾應見到她緊張的樣子,忽然大笑起來,狠狠地拍了一下花生的腦袋,“新鮮蔬菜味啊,傻瓜,”

便不再理她,一個人輕鬆地走了,花生摸了摸腦袋,迷迷糊糊的,“新鮮蔬菜味?有嗎?聞不出啊,”

前往平山鎮的途中,需要經過一座山,此處比較偏僻,除了上山砍柴的樵夫,一路上很少能見到人。

可是今日不知道怎麼的,曾應居然碰到了送葬的隊伍,奇怪的是,送葬的人沒有佩戴白花、穿著喪衣,而且隊伍後頭,還有兩個官差。

曾應湊近一瞧,兩個官差正是昨日在河邊的小鬍子和胖子,他們的表情十分的肅穆,與昨日完全不一樣,曾應拉了一個村民模樣的人,小聲詢問道:“出了什麼事?怎麼有官差跟在棺材後頭啊,”

“唉!李家村的屠夫,死了!今早發現的,官差前來檢視,說是被野狼咬死的,唉!真慘啊!”

曾應摸著下巴,沉思著,“野狼嗎?”

“對啊!說來也奇怪,屠夫的婆娘說,昨夜她的男人,突然半夜起來,她以為他是上茅房去了,便沒有理會,誰知道啊,第二天,她的男人就被狼咬死在這裡了,真邪乎啊!”

村民說完了,便唉聲嘆氣地離開了,而曾應則一動不動地站立著,皺緊眉目苦思著,“狼?屠夫?不是謀殺,卻又如此的蹊蹺,難道與昨晚的聲音有關嗎?”曾應想著想著,他的腦袋裡一團漿糊,亂得很。

花生動了動曾應,“怎麼不走了,你在想些什麼呀?”曾應被花生這麼一打斷,收了心神,“哦,沒事,我們繼續走吧,”

走著走著,曾應忽然轉過身子來,若有所思地看著花生,看得花生一頭霧水,“花生,昨晚你沒有聽到古怪的聲音嗎,很細很小,人聽了有些煩躁,”

花生咬了咬指頭,想來想去,然後很認真的說,“沒有啊,花生昨晚什麼都沒有聽到啊,”

“哦,”曾應摸著下巴,思緒萬千,繼續往前走了,花生很奇怪地盯著他的背影,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些什麼,想得那麼認真,連路都不看,差點摔倒,果然,人類的想法太多了,像她這樣的,是怎麼也猜不出他們的心思的。

這是三日一次的趕集,今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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