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圍在河邊,裡頭似乎還有官差的身影,張老漢隨著矮個子的人,跑到了河邊,眼簾的人見到他,忙喊到:“張老爹來了,張老爹來了,”
圍得滴水不漏的人群,給張老漢讓開了一條道,熟悉的衣服,熟悉的面孔,緊緊閉上的雙目,這是一具屍體!張老漢意識到了什麼,一下子癱倒在地,哀嚎起來,“我的兒啊,你怎麼死了,昨晚還好好的,你怎麼死在這了啊!”
一個官差模樣的小鬍子瘦子,站在了張老漢面前,厲聲說道:“別哭了,有什麼好哭的,老頭子,地上躺著的人是你的兒子嗎?”張老漢老淚縱橫,抬起頭,聲音沙啞地答話,“是的,官爺,這是老漢的大兒子,”
“聽說他是個賭鬼?”
張老漢擦了擦眼淚,“是的,他很愛賭,昨晚,老漢我在磨豆子時,他又出去賭了!官爺,你可得好好查查啊,他欠了很多的賭債,肯定是有人見沒錢還,便害了他,”一說到這,張老漢便磕了個響頭,乞求官差替他兒子找出兇手。
小瘦子官差並沒有理他,而是抓了抓旁邊一個胖胖的官差,並朝他使了個眼色,胖胖的官差,一雙小小的眼睛,他摸著下巴,彷彿在沉思。
“咳咳咳,張老爹,你說你兒子昨晚出了門,去了賭坊,可是剛剛我詢問了賭坊的老闆,他說昨晚並沒有見著你兒子啊,而且,剛剛仵作檢查了這個屍體,並沒有掙扎的痕跡,所以呢,你兒子不是被人謀殺的,而是他知道自己欠了一屁股債,怕被仇家追債,自己跳河自殺的!”
他瞥了賭坊老闆一眼,賭坊老闆給他伸了個大拇指。
“這就是事情的真相,沒有什麼仇殺,咳咳,這件事就到這吧,張老爹,你自己找人葬了他吧,屍體停留在這兒太久,可不太好啊!”說完,便跟著小鬍子官差,大搖大擺地離開了。
賭坊的老闆,搖搖頭,靠近了張老漢,“張老爹,這件事,真的不關賭坊的事,您啊,好好安葬他吧,”然後,沒敢看那具屍體,快步趕上那兩個官差,一臉的諂媚,低頭哈腰的。
張老漢怔怔地盯著他兒子的面容,兒子的面容很平靜,可看得出他是很平靜的死去的,“怎麼會呢?怎麼會呢?我的兒子,怎麼可能自殺呢?”說完,又哭了起來,身旁的人忙勸解著他,安慰著他。
矮個子也一臉的自責,他蹲在了張老漢的面前,責怪著自己,“張老爹,都怪我,都怪我,昨晚我有碰見阿大,他十分的奇怪,口中一直喊著,賭,賭,賭,他跟往常不一樣,要是那時候,我能攔住他,他就不會死了,張老爹,您要怪就怪我吧!”
張老漢抬起淚眼,拍了拍矮個子男子的肩膀,“怎麼能怪你呢,怪就怪老漢我教子無方,讓他去賭,惹了一身債,最後跳了河,都怪我!都怪我!”
“張老爹!張老爹!這也怪不得你啊,”
“對,這怎麼能怪您自己呢,要怪也是怪阿大,他想不開,”周圍的人勸著張老漢,平日裡他們見張老爹的兒子,總是出去dubo,留下一身的債都讓自己的親爹去還。
如今,這個賭鬼兒子死了,他們倒還覺得,這是老天開眼,替他收了這麼個敗家的兒子。
矮個子男子,站了起來,看了一眼死得很平靜的阿大,他嘆了一聲,說道:“畢竟都是認識的,來幾個人,我們替張老爹葬了他吧,”
幾個人抬起那具沒有任何掙扎痕跡的屍體,離開了河邊,圍著看熱鬧的人,紛紛散去了。
曾應站在小花身旁,拿出嘴巴里的狗尾巴草,神情十分的不屑。
“哼,兩個傻官差,區區的幾句話,就斷了一樁案,真是沒用啊,雖然說,人死之前沒有任何掙扎的痕跡,可是不一定就是自殺啊,要是那個兇手,手段高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殺死一個人,你說是不是啊,小花,你覺得這件事情怪異嗎?”
小毛驢打了個噴嚏,甩了甩腦袋,並沒有理他,曾應無奈地搖搖頭,“唉呀,要是你會說話就好了,小花啊,小花啊,咱們走吧,回去吃飯,慶豐肯定準備了豐盛的午飯!”
河邊已經沒有任何的人影了,沒有任何的風,平靜的河面卻突然起了漣漪,漣漪是從對面岸邊傳來的,那裡有一片幽靜的林子,林子裡傳來一個細細碎碎的聲音,好像有人在吹著某種樂器,聲音很輕很輕,卻帶著力量。
河中心突然飄起了一團發亮的東西,那團東西是發亮的,可是裡頭卻有一團黑煙,好像是被困在裡頭的。
發亮的東西,懸浮在河面上,順著對面林子的聲音飄去,飄到林子時,一雙蒼白的手,開啟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