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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不曾想過競爭掌門之位。
有些東西就是這樣子,你雖然不想去爭,但總有人疑神疑鬼,將你視為對手。
因為有昨晚慶豐的那件事情,今夜曾應半騙半誘地讓慶豐用棉花塞住了耳朵,而曾應則守在木屋外頭,等著那個古怪的聲音響起。
秋日的夜裡,依然有蟲鳥鳴叫,靜謐之下,屋子裡頭的兩個人早就睡著了,唯獨屋外的人警惕性很高,但他的臉色卻忽然變得古怪起來了。
“呀!死蚊子!你咬啊!你再咬啊!道爺我拍死你,”
曾應撓著臉、撓著脖子、撓著手,他屋外頭待了許久,並沒有等到那個聲音出現,卻等到了幾隻不怕死的蚊子,那幾只蚊子一直在騷擾著他。
“我的個親孃啊,蚊子真的是不讓人活了,啪啪啪!”曾應邊拍蚊子,便埋怨,但是屋裡的人,只有花生醒了,慶豐依然沉沉地睡著。
花生一襲紅衣,揉著迷濛的雙眼,昏昏沉沉地坐在門檻上,看著曾應那手舞足蹈地拍打蚊子,說來也奇怪,花生一出現,蚊子突然就飛走了。
“曾應哥哥,你在幹嘛啊?為什麼不去睡覺啊,”
“等聲音,等它出現,看究竟是誰在搞鬼,”
花生打著呵欠,清醒了不少,“聲音?那你等到了嗎?”
曾應搖搖頭,十分無奈地回答,“沒有等到,倒是等來了好多蚊子,咬死本道士了!”沒了蚊子的騷擾,曾應坐在門檻上,也犯困起來了,他靠著門板,眼睛半合半睜的,“花生啊,哥哥我困了,先睡一會兒,你替我守著,要是聽到那個古怪的聲音,你就拍醒我啊,”
“哦……”花生應聲道,在往旁邊看時,曾應已經睡過去了。
花生十分無趣,看著天上那輪明月,甜甜地笑了起來,她用食指輕輕地勾畫著月亮的影子,一遍又一遍,口中呢喃著:“清月姐姐,你什麼時候回來啊,花生想你了,”月亮柔和的光映照在四周,竹子淡淡的輪廓,如同一幅水墨畫,靜謐而美好。
這一夜,十分的安靜,什麼古怪的聲音都沒有,什麼也沒有發生。
天亮了,曾應在亮光中醒來,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昨夜他倚靠著門板睡了許久,今早醒來脖子痠痛得很,他一邊哀嚎,一邊揉脖子,一轉頭便看見花生邊打呵欠,邊喝水,“花生啊,辛苦了,一夜沒睡吧,昨晚可有古怪的聲音出現?”
花生頂著重重的黑眼圈,傻傻地笑起來,“沒有,花生什麼都沒有聽到,”
曾應沉思著,“奇了怪了,怎麼會沒有動靜呢?”碰巧慶豐剛剛從裡頭出來,曾應一把摟住他,嬉笑道:“慶豐,昨晚睡得可好啊?”
“好得很,道長,你讓我在耳朵裡頭塞棉花,可是我覺得不舒服,又把它拿掉了,昨夜我睡得很好,並沒有被什麼聲音干擾啊,道長,你前兩日深夜裡是不是聽錯了?哪裡有什麼聲音啊?”
曾應一把推開他,十分篤定地說:“不可能,本道士耳朵靈敏得很,怎麼可能會聽錯啊!死慶豐,怎麼能不信我呢!”
慶豐搖搖頭,表示不信他,花生站在慶豐旁邊,也跟著搖頭,不信曾應的話,曾應惱怒地跳來跳去,“真是的!真是的!怎能不信本道士啊!等著,等本道士查清那一切,看你們還不信我!”說完,曾應便離開了木屋,在竹林裡牽走了小花,他要到鎮上去看看。
平山鎮街頭,一身灰色的衣服,年輕的道士,騎著一頭小毛驢,在街頭晃悠著,逢人便問,“昨晚有人死了嗎?”、“昨晚可有人死了?”路人都對他翻白眼,覺得是碰上了一個瘋子,“有病啊!”、“神經!”“你家才死人了呢!”
曾應晃盪了一上午,被人從祖宗十八代罵了個邊,他才信了,昨晚真的沒有人死,而那詭異的聲音也並沒有響起,“真是離奇古怪啊,平靜得有些詭異啊,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雖然昨夜一整夜都沒有出現什麼事情,整個鎮子就像河水一樣平靜,但這樣的平靜,卻讓曾應更加疑惑了,他覺得,整件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平靜之後,一定是波濤洶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