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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之中。
慶豐都還來不及詢問她,為什麼又不吃東西,他無奈地搖了搖頭,進屋將魚粥放好來,並四處尋找著曾應,“道長,道長,你在在哪裡?”
可是沒有人回應他,後來才發現,曾應連人帶包袱和那頭驢都不見了,離開了。
他望著桌面的魚粥還冒著熱氣,香氣噴噴的,一陣頭疼,喃喃道:“為什麼他們都不吃早飯呢?難道我的手藝很差嗎?可是,不應該是這樣的啊……”
位於山腳下的王家村,家家戶戶都以種花養蜂為生,在這裡,常常是百花齊放、鳥語花香、蜜蜂蝴蝶飛舞。
然而,這幾日,花田的花依舊嬌豔無比,只是沒了香味,一切都不一樣了,孩子們不再玩鬧,青年人和老人們,坐在田埂上唉聲嘆氣,村中陰氣沉沉,毫無生氣。
此時的花田,橫躺著一隻死羊,可是王家村的村民們都不理會它,任由蒼蠅繞著死羊上下飛舞。
白羊死了一夜,有著難聞的氣味,蘇清月捂著鼻子,檢視死羊,這隻羊的死狀同之前見到的一模一樣,她皺著眉頭,在死羊的周圍反覆檢視。
羊死在花田裡,周圍有些花朵被踩爛了,還有幾處掙扎的痕跡,蘇清月小心翼翼地檢視花田,忽然,她發現不遠處有兩個大腳印,還帶著爪痕,她摸了摸那兩個腳印,神情嚴肅,“果然是狼!而且是一隻大狼……”
隨後,她又發現了一些血滴,空氣中還有微弱的血氣,她動了動手指,施法,她這一施法,空中便出現了淡淡的白煙,往山間飄去,她快步跟上白煙,開始順著微弱的血氣尋找狼的蹤跡。
曾應被趕出木屋後,窩了一大肚子氣,來到了平山鎮。
他瞧見一酒樓,肚子又咕咕地叫喊起來,他便不管不顧地扔下驢繩,直直往裡頭衝,正巧見到一個夥計,使喚他道:“夥計,去,把小爺的驢拴好,還有,給它喂點好吃的……”
“哦,”夥計打著呵欠,雙眼無神,慢悠悠地牽著驢,往另一處走去,有氣無力的模樣,讓曾應又一陣惱火,然而,他一進酒樓之後,便覺得陰森極了,偌大的酒樓,窗戶緊緊地關著,陰暗與荒涼,頓時讓曾應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他嘀咕道:“這酒樓怎麼那麼像墳地啊,死氣沉沉的!”
酒樓老闆,一身灰衣,輕輕地走到曾應的面前,蒼白的臉和幽幽的話,將曾應嚇得跌倒在地,“客官,你要吃什麼?小店,應有盡有,”
“要,一壺清酒,一碟花生,隨便兩樣葷菜,”
提起花生,酒樓老闆的臉色更加難看了,他頭皮發麻,盡力露出笑容,輕聲說道:“真不好意思,客官,這裡沒有花生這樣的下酒菜了,您還是要其他菜吧,”
曾應立馬跳了起來,臉上全是怒氣,“什麼!沒有花生當下酒菜,那還吃什麼呀!”
老闆陪笑了,將曾應請到座位上,待看清曾應的道士服時,忽然兩眼發光,如同是見到了救星,但他還是遲疑了一下,因為面前之人,太過年輕了,到最後他還是帶著探問的語氣,詢問道:“客官,看你的打扮,這通身的氣派,您是修道之人吧?”
曾應立即平復了心情,挺直了腰板,清清嗓子,暗暗自樂道:“是!當然是!我自幼,便住在清風觀,拜師丘道長,本道士可是丘道人唯一的第一啊!”
老闆一聽,欣喜若狂,帶著不可思議的笑容,樂呵呵的,正巧看見外頭有夥計走進來,他立馬朝夥計大吼道:“去!吩咐廚房,把最好的菜端上來,還有去拿一罈上好的女兒紅,招待貴客!”
小夥計被老闆這麼一吼,立馬清醒過來了,連忙喊到:“好咧!一會兒就上菜!”便急急忙忙地往廚房跑去了。
“道長……來來來,”老闆像見著寶一樣,滿面笑容,畢恭畢敬地給曾應倒了一杯茶,然後,苦惱地看著曾應,幽幽地說:“道長啊,跟你說個事,是件蹊蹺的事,就在幾天前……”
酒樓老闆,便將幾天前,酒樓裡發生的怪事,一五一十地講給曾應聽,曾應也耐著性子,聽他講,但是裡頭廚房傳來的香氣,誘惑著他,他是忍著飢餓在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