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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這些都成為了秘密。

慶豐與花生回到木屋時,木屋裡沒有蘇清月的影子,桌子上放著兩包東西和一張紙條,紙條上寫著:“有事已出,勿憂!”字跡娟秀,但能明顯看到那一絲匆忙。

慶豐開啟桌子上的一個包袱,裡頭有一袋是米,還有兩套衣裳,都是嶄新的,是給慶豐和花生的,蘇清月確實很心細聰慧。

荒涼而僻靜的地方,一個白衣女子迎風而立,眉間的一點紅,像泣血的花瓣。

她的面前,有一處墳墓,石碑還是新的,上頭寫著:兄蘇旭日之墓,妹清月立。這是一座新墳,泥土的顏色與周圍的不一樣,白衣女子摸著冰冷的石碑,語氣堅定地說:“阿兄,妹妹一定會找到兇手的,不論她是妖是魔!”

正是夏末秋初的時節,有些悶熱,但風又能將那熱氣吹散。

騎著短腿小毛驢,一身灰衣道士服,曾應哼著小曲在驢背上晃來晃去,小毛驢不耐煩地直抖身子,想將背上那個人抖下去。

曾應扯著驢耳朵喊道:“小花!你別想著回那個破道觀,老道士已經把咱倆踢出來了!”毛驢聽到這話,任命地耷拉著腦袋,曾應滿意地哼起小調,“出了破道觀、騎著小毛驢,道士從此浪跡人間,揹著小包袱、腳底一雙鞋,從此逍遙人間呀!逍遙人間!”

清風觀裡的老道士,拿著一根斷繩,站在石磨旁破口大罵:“死兔崽子,走了就走了!還拐走那頭拉磨的驢,氣死老道了!氣死老道了!”

曾應連連打了幾個噴嚏,他知道老道又在罵他了,他摸摸了鼻子,一副無所謂的嬉笑模樣。

小毛驢帶著他進了一個小村莊,曾應摸了摸肚皮,腦子裡想著怎麼討飯吃。

一路騎驢,還沒有找到好的落腳處,卻見到許多村民紛紛往一個方向跑去,他有點好奇,扯著毛驢的耳朵說:“小花,咱們也去看看熱鬧吧!”說完,揮動鞭子抽打毛驢的屁股,小花邁著小短腿,使勁地往前跑。

前頭圍著一群人,這群村民對著一隻死羊指指點點,死羊的旁邊蹲著一個老漢,正哀聲怨天,摸著眼淚、慟哭哀嚎,“我的羊啊!我的羊啊!”旁邊的人紛紛議論,“這已經是第三起了,村裡的羊被咬死了三隻了,都是離奇死亡的,唉,這老漢可真夠命苦的。”

“讓一讓啊,讓一讓啊!”曾應從人群后頭擠了上來,想看看那隻羊的死狀,不料卻瞧見了一個天仙般的人物,一個白衣女子,遞給慟哭的老漢銀子,老漢感謝不止。

曾應早就瞧見了那名女子的面容,他雙目無神喃喃低語道:“想不到,這荒山野嶺、窮苦之地,竟能見到這般人物,”

那女子冷冷地望了他一眼,曾應立馬收住了心神,看向地上躺著的死羊,羊的死狀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目不轉睛地盯著死羊。

曾應摸著下巴,繞著死羊走了一圈,他發現那名白衣女子,也在檢視死羊,似乎也想找出咬死羊的是什麼東西。

他站在死羊的旁邊,然後用腳將羊翻了過來,“啊!”血淋淋的傷口,將婦女們嚇得不清啊,但是白衣女子到面不改色,盯著傷口看。

曾應此時餓得很,見旁邊有個胖子拿著饅頭,嚇呆了的模樣,“不吃,不要浪費嘛!”便取走兩個饅頭,大口大口地吃了起來,然後,他湊到白衣女子面前,笑意濃濃地問道:“姑娘,看了這麼久,你看出什麼了嗎?”

“羊是昨晚死的,是被某種兇狠的動物咬死的。”白衣女子,皺著眉頭,一臉嫌惡地看著曾應,冷冷地開口。

曾應吃完了兩個饅頭,拍著胸口,邊打嗝邊說道:“這隻羊呢,是先被咬斷了喉嚨,喝完血,然後被吃掉肝臟的,不信,大家瞧,羊肚子的血跡比脖子的血跡少……”

“哦,”圍觀的眾人,紛紛點頭稱是,白衣女子看向曾應,目光依舊帶著疏離,還有一絲考究,她開口問道:“依你看,這是何種動物所為?”曾應沉思了一下,看向面前那位白衣如雪的清冷佳人,語氣堅定地說:“是狼!”

“什麼!狼,怎麼會是狼呢?”眾人譁然,面面相覷,驚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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