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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
“死就死!我才不怕呢!況且,蔣姐姐怎麼捨得殺我呢?”隨即,他便在蔣梅兒的面前邁腿,口中數著:“一步,兩步,三步,四步,這不,沒事啊!”他插腰哈哈大笑起來,“你可騙不了道士我!”
蔣梅兒抱著胳膊,靜靜地看著他的舉動,“公子說得沒錯,你不像個道士,像個小混混,但在我的眼中,你天生就是個丑角兒,”
曾應的笑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酒也喝了,也笑夠了,我家公子請你去一趟,挪步吧,”說完,她便往前走了,曾應連忙跟在後頭。
“你家公子找我幹嘛啊?而且,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兒的?不是啊,我的小花還在破廟裡頭呢,我的回去找它,不然,它肯定被人宰了吃的!”說著,曾應便要轉身走。
“回來!不會有人動它的,公子正等著你呢,你還是先過去比較好,”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的,有本事你將那壺酒,一滴不剩地吐出來,”她轉身定定地看著曾應,曾應傻了眼了,他嚥了一口水。
“這算什麼啊,酒都進肚子了,怎麼把它吐出來!道士我隨你去就是了,雖然我不太喜歡那個慕華公子,但是看你是清月的師姐,給你一個情面,跟你去見見他,”
曾應一臉不情願地跟著她走,蔣梅兒在聽到蘇清月的名字時,臉色有些難看。
一路上,不再言語,曾應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快到一座名為“清和園”的園子門前,曾應忽然出聲問道:“你在外人面前,在清月面前,都不是一個樣,你如此對她,到底在介懷什麼?”
蔣梅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慢慢地說:“無論我有沒有離開眉山,我始終把她看成親妹妹,要說介懷,只不過是因為秫心師太,”她的語氣裡,還透著對過去的一絲怨氣,曾應瞭然,便不再詢問了。
“清和園”那三個大字,筆跡隨和灑脫,寫字之人並沒有“清和”二字中,所體現心靜平和,反而時刻透露出要快意江湖的姿態。
“別看了,那三個字,不是公子所寫的,這座園子是公子的朋友贈送給他的,”曾應咋舌,唸叨著,語氣帶著豔羨,酸味十足,“真夠義氣啊,送那麼大的園子,唉,能交到這樣的朋友真是有福氣啊!”
經過角門時,一個黑瘦黑瘦的影子映入了曾應的眼中,曾應立即跑了上去,抱住了它的腦袋。
“小花啊,小花,你居然在這兒,你主子我還以為你在破廟裡遇害了,沒想到你在這兒啊,”他貼近小毛驢的耳朵,扯著驢耳朵大聲地說:“下次,你來這種地方時,先提前告訴我一聲啊,不要因為這兒有草料,你就亂跟人家走啊,”
他試圖要抱緊小毛驢,然而小毛驢卻一把甩開了他,低頭吃起草料,曾應無法,他家的小花又在鬧彆扭了。“多吃點啊,多吃點啊,”
隨著蔣梅兒,跨過了一座白玉做的橋,走過了粉色梅花林,又穿過了假山,曾應不禁心生羨慕這些亭臺樓閣,雕欄玉砌,“這那像一座普通的園子啊,這明明是高官將侯的府邸嘛!”
“你還真的猜對了,這是前朝世祖賞賜給他兒子的府邸,可惜那位越王早夭,死時都沒能住上一晚,後來,當今的聖上將此處賞給了一位將軍,那位將軍是公子的朋友,他又將此處贈給了公子,”
“慕華公子真是好福氣啊!有佳人貼身相陪,又有朋友一贈園子,唉,可憐道士我無家可歸,唯有毛驢為伴啊,”曾應想了自己,又想了想慕華,不禁感慨萬分。
蔣梅兒沒有理會他,任由他自顧自地講,她將他帶到了一處清幽的屋子處,然後輕輕地敲打房門,語氣畢恭畢敬地,“公子,你要見的人,我帶到了,”
裡頭傳來低沉的男聲,“嗯,知道了,你先退下吧,曾道長,請進來吧,”蔣梅兒知趣地退下,而曾應則稀裡糊塗地開啟房門,進去了,裡頭明亮得很,沒有燈火,全憑三顆拳頭大的夜明珠,照亮整間屋子。
裡頭有一張檀木圓桌,旁邊坐著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眉目帶笑地看著他的這個方向,明知道慕華是個瞎子,眼睛看不見,但曾應還是看不慣那樣的笑,他覺得男的對男的這樣子笑,有點噁心,他快速地坐到慕華的面前,翹起二郎腿,瞥了慕華一眼。
“慕華公子,找本道士有何事啊?大半夜的,還能讓你的侍女去大街上侯著我,真的是太看得起在下了!有什麼話,你就說吧,”
慕華淡淡一笑,“曾道長誤會了,其實你一踏進汴京,慕華便知道了你的行蹤,比如,你剛剛去了皇家的陵園,”曾應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