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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寶貝轉身!”
啊?
哪怕是在這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我依舊忍不住有些難以置信地回頭望向了身後。
身後只有一個手持扇子半遮面的傻子,不曾見轉身便要殺人的斬仙飛刀。
“請寶貝轉身!寶貝!寶貝救一救!”
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他在喊那隻像扔垃圾一樣把他扔下來的白鶴。
可那隻白鶴似乎並不想管他的死活,自顧自地飛著,就好像是駕鶴西去中的那隻鶴。
我感到了些許疲憊。
不聽調也不聽宣,一看就是好感度沒拉起來的魂卡。
“你用自己的寄生魂啊......”
我嘆了口氣,語調變得異常平靜,已經生死看淡了。
若不是我瞬間擊潰掉了衝在最前面的那隻雲豹所產生的微弱震懾,使得後面的幾隻寄生魂放慢了腳步。
那麼這幾句話的功夫,就已經夠我們死上幾回了。
可我還是低估了他。
“這就是我的寄生魂啊!”
他如是說到,語氣有些詫異。而我至今仍不清楚他的名字,不過沒關係,黃泉路上有的是時間慢慢聊。
“你就只有那一隻鶴嗎?放別的出來!”
好在這時的他此面向敵,多多少少也能感受到局勢的迫切。
一道虛影從他體內沖天而起,又從天而降,將我們二人扣的嚴嚴實實。
我只覺得眼前一黑,彷彿連帶著空氣都與外界隔絕了開了,讓人窒息。
好好好。
他的那隻鶴雖然不靠譜,但這隻防禦寵似乎非常的強力。
我這樣想著,身後傳來了氣急敗壞地嚎叫。
“那邊!不是吞我!”
黑影又呼嘯而去,我只覺得眼前一亮,便見一口敞開蓋的爐子,直直奔向了天上飛著的那隻白鶴。
我不知道身後的他此刻會不會有些崩潰,但我確實是破防了。
何必呢?還不如黑著呢,那樣至少還有點安全感。
正當我以為這輩子也就這樣了的時候,五張魂卡從身後丟了出來。
我眼皮跳了跳,一時間有些呆住。
因為背對著他,我沒看到他扔卡的動作,但想來一定很瀟灑。
“被你說昏頭了,你說我好好的放什麼寄生魂,這不是給自己添亂嗎?”
這確實怪我,我沒想到他竟然有這麼富。
貧窮其實並不會限制我們的想象,它限制的是除了想象之外的其他一切事物。
就像我知道,五隻魂物是競技場對戰的標準配置。而任何一名夢想挑戰六座魂館,追逐在冠軍之路上的魂物訓練師,手中都不會只有五張魂卡。
為了屬性剋制,為了能有更加豐富的變化和策略性,為了能贏。
原因很多,但都要燒錢。
每一張魂卡,除了本身昂貴的價格之外,魂獸的培養和訓練也是一大筆開銷。
你不能指望著隨便湊五張魂卡,就能打得過那些等級,技能熟練度等等能拉滿就都拉滿了的隊伍。
哪怕陣容相同,也是隻有被碾壓的份。
養成很燒錢,但假如擁有了這樣一支小隊。那麼不管是打打比賽,或者是去特殊區域抓捕魂物,又都能賺到不菲的錢財。
這是一個迴圈,而貧窮將大多數人限制在這個迴圈之外。
迴圈之外那是另一個迴圈,就像是兩個世界。
所以雖然我知道很多魂物的知識,甚至對很多熱門的魂卡組合瞭如指掌。
但一張魂卡沒有,連寄生魂都只有兩隻的我。是沒可能對一個剛認識不久的人,理所當然地說出,快把你的魂卡組扔出來這種話的。
這才是貧窮所真正限制的東西。
我緊了緊手中握著的刀,提著的心卻放了下來。
五張魂卡在半空中開始解構,以極快的速度還原成了原本的形態。
相比於他那兩隻離譜的寄生魂,這隻小隊的構成則要正常很多。
輸出,治療,控制,輔助,防禦,非常標準的一套魂卡組。
只是這清一色的木系,在不夜城倒是少見。
金系魂館所在的刀兵峽,離不夜城很近。
很多去刀兵峽挑戰金系魂館的人,多會先來不夜城逛逛,出售些資源,購買些魂卡,調整下陣容。
而來不夜城中消遣的人,通常也會順路去刀兵